“阿姐,我沒事,讓阿姐擔心,是我的不是。”
柳沅回來之后,立即給自家阿姐道歉,他知道,阿姐很擔心。
“可有傷到哪里?”
柳盈盈都要哭了,作勢要下他的服看,看看上有沒有什麼傷痕。
“阿姐,我真的沒事。”
“多謝姐夫相救。”
柳沅避開了柳盈盈的手,男授不親。
“到底怎麼回事?”
謝緒見柳氏一臉擔憂,他不皺眉,不聲的走過去,而后借著寬大的袖子遮掩,他握住的手。
雖然程爭解釋過了,但還是柳沅這個當事人再說一遍比較清楚。
原來那林家的公子早就看不慣柳沅了,柳沅是書院夫子最喜的學子,而林家公子便是夫子眼中扶不上墻的阿斗。
夫子總會拿柳沅當教材教育林家公子,久而久之,林家公子便積怨已深。
再加上有一次柳沅從林家公子手中救下了一個子,這個仇怨就更深了,因此,這次才會發生這樣的事。
不過好在柳沅不是真的弱書生,他并沒有很重的傷。
“沒有下次了,阿姐不必擔心。”
柳沅保證,他不想阿姐傷心難過。
也是這個時候,謝緒開了口:“林家不足為懼。”
和謝家比,林家本就算不上什麼,他一只手都能掐死整個林家。
“多謝夫君救了阿沅。”
這次柳盈盈也反應過來了,小聲的開口,聲音糯。
柳沅恰好聽見了,他看了一眼阿姐,阿姐和姐夫,這是……和好了?阿姐不裝失憶了?
“你我夫妻,不必,言謝。”
男人看著的那雙黑眸幽沉了幾分,看起來有些兇,當然,除了兇,其中仿佛還有點繾綣。
柳盈盈心尖一,垂下頭,不再看人。
果然,沒一會,又聽見男人說:“只要娘子不要隨便失憶就好。”
他到現在居然還在懷疑失憶是真假!真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好壞!就不能笨一點被騙到嗎?
柳沅見姐夫和阿姐有話說,他便主帶著子安走了。
謝子安其實一點都不想走,他想和爹爹娘親在一起,可舅舅說要帶他去吃糖葫蘆~
好吧!他就勉為其難的陪一下舅舅。
等堂屋只剩下和謝緒兩個人,柳盈盈才挽住男人的胳膊,膩著嗓音撒:“夫君是不信我嗎?”
“我想和夫君在一起生生世世,怎麼可能假裝失憶騙夫君?”
“這樣于我有何好?”
柳盈盈說著,紅了眼睛,委屈極了。
說完,還主踮起腳尖去親男人,謝緒的心徹底癱,他反手桎梏住的腰肢,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柳盈盈覺得自己的都要被咬下來了,好疼,可不敢推開他。
只能等著男人心滿意足的放開,好在他也沒有那麼,很快就放開了。
等呼吸到新鮮空氣,才覺得自己還活著。
“夫君,我記起來自己為何在這里了。”
了自己的手掌心,心跳得極快。
謝緒聽此,他挑了挑眉頭,真的記起來了?
“我本該在廟中上香的,可突然間出現了刺客,他們要殺我。”
“夫君,我差點就死了。”
柳盈盈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知道,當初老夫人就是這樣安排的,只需要將老夫人的安排復述一遍就好了。
“夫君,當初我還了傷,流了好多,我好怕以后都見不到夫君和孩子。”
“若不是想著夫君,我連活下來的力氣都沒有,夫君,我好想你。”
柳盈盈聲淚俱下的說著,表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心中如今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能讓謝緒懷疑。
而且,也不能讓他立即帶著回到京城,得拖一拖。
回到京城,怕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夫君卻始終懷疑我假裝失憶。”
“早知如此,我便……”
“我當初還不如死了算了,也不拼著活下來見夫君了。”
“夫君從來都不信我。”
“夫君也不我。”
一句一句控訴人,謝緒被說到啞口無言,他沉默了半晌,眉頭皺,許久才開口:“誰說我……不你?”
他對的心,還不明白嗎?還如此污蔑他?
他都愿意和重辦婚禮了,該知道他的心思,此生除了,他不會再有第二個夫人!
難道,到現在都不明白?
柳盈盈說到口,也沒有想到,說了那麼多句廢話,男人就只聽見了最后一句,還回應了。
“夫君我嗎?可我沒有到。”
鮮聽見他說這個字,有些錯愕,他?真的假的?
謝緒聽完的話,心中自然也洶涌著,柳氏怎麼那麼笨?沒有到他的?
這種東西,自然要做出來才好,說的話,算什麼?
可好像他不說,好像就真的不明白。
罷了,若柳氏真的那麼笨,他說一句又有何妨?剛剛也說他想他了,他于于理,也該回應。
想到這里,男人突然再一次將人抱住,讓的臉埋在自己口,他的下抵在的肩膀,就在柳盈盈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開口了。
男人嗓音低沉又充滿磁,特別好聽,這是聽過的最好聽的男聲了。
“我自然也心悅……娘子的。”
他很和柳氏說這樣的話,因為他不喜歡說,他喜歡從小事做起,讓會到,可太笨了,會不到。
算了,怕還不明白又要哭唧唧,謝緒打算說得更清楚。
他輕輕地了的耳朵,之后又重復了一遍:“盈盈,我心悅你。”
“你聽明白了嗎?”
喜歡他,他心悅,他們算是兩相悅,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此生已然幸福了。
柳盈盈原本想哄人開心,這才胡言語說什麼喜歡,可這會謝緒突然表白,弄得一個措手不及。
他……他說他……心悅?真的假的?
只是不想他一直揪著假裝失憶的事不放,沒曾想他說這些的。
柳盈盈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的都僵了。
的這些反應落在謝緒的眼中,便是開心到不能自已了,見到還要哭了,他心口一。
他不太喜歡柳氏哭,當然,除了在床上的時候。
在床上的時候,他很喜歡一邊哭,一邊哼唧著喚他夫君,這樣,他會得到極大的滿足。
“夫君心悅我……什麼?”
柳盈盈實在被嚇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激就把心里話給問出來了。
他不是耍玩的吧?
謝緒見實在歡喜,眼淚掛在眼睫,看起來更是楚楚可憐,他想,柳氏果然很開心,激到自卑了。
罷了,他可以再哄哄,讓開心點。
他們之家還有孩子,開心了,子安也會開心。
謝緒面上糾結了一會,他想,他做的一切,說的一切,都是為了兒子子安,不然,他才不會說這些旖旎話。
男人嘆了一口氣,他做了好大的建設,再一次將柳盈盈給抱住。
接著,他說了一句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說第二遍的話:“笨蛋,你以為我心悅你什麼?心悅便是心悅,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怎麼那麼笨?
笨蛋寶寶嗎?
柳盈盈被嚇壞了,都要哭了。
很想推開謝緒,可……不喜歡他。
喜歡的類型是霍大哥和敘哥哥那種溫類型的。
謝緒一點都不溫,對他并沒什麼覺,他還是不要喜歡好了。
不可能和他回京城的。
謝緒見眼中的淚水更多了,以為被到哭了。
“別哭,真是笨蛋。”
他喜歡,就那麼開心嗎?柳氏怎麼可以笨這樣?那麼容易就滿足?好像特別喜歡聽他對表明心跡?
瞧,這會,的手還的抓著他的袖,肯定很喜歡聽他說這些話。
罷了。
失去柳氏的那三年到底難熬,如今找到了,他哄哄又如何呢?男人終于有些想清楚了,何況,按照柳氏話中的意思,離開他,并非所愿,而是有人設計陷害。
既如此,他就更加不可能生的氣了。
“別哭了。”
“既然你那麼喜歡聽我說這些話,我以后每日都說一遍與你聽,可好?”
謝緒面上有些傲,他說這話的時候,也怕被拒絕。
他想,不可以拒絕,就算不想聽也得聽!不過,柳氏肯定不會拒絕的就是,肯定心里樂壞了。
殊不知,柳盈盈聽完他的話,嚇到了。
不是吧?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聽見他說那些惡心的話?若是喜歡的人對說,還勉強能接。
可謝緒,實在接不了。
讓更接不了的是,謝緒當場就抱住了,而后開始說了第一句:“寶寶乖,別哭了。”
“寶寶親親。”
“盈盈寶寶,我心悅你。”
說著,他還不忘拿起的手放在自己的膛上,讓一下自己的心跳,他的心跳得太快了。
柳盈盈這次更是被嚇到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他是不是中邪了?他居然喊……寶寶?盈盈寶寶?
他把當孩子哄嗎?渾皮疙瘩掉了一地,眼前的人,當真是謝世子嗎?會不會被人調包了?
還是說,他生病了?不然, 他怎麼越來越奇怪了?
柳盈盈更想哭了。
而謝緒顯然說完也后悔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和一個子如此膩歪的說話,還喊得如此奇怪甜膩,他的心都下來了。
這會,他沒從柳盈盈的臉上看見些許開心,便知道也被驚詫到了。
他更加不自然了,想了想,他還是解釋了一聲:“柳氏,莫要以為我很想這樣喊你。”
“若不是你喜歡,求著我喊,我才不會這樣喊。”
“沒有下次了。”
說完,他背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耳廓紅了。
柳盈盈原本被嚇到六神無主,這會聽見他的解釋,倒是安心了一點。
這還是悉的謝緒,只不過剛剛的他風了。
也沒想他這樣喊他,他怎麼總是冤枉?
若真的想旁人喚寶寶,肯定也不會找他。
“夫君是不是相信我說的話了?”
將話題拉回到剛剛,滿眼希的看著男人。
“夫君仔細想想,京中誰對我有敵意?”
“肯定是有人故意害我和夫君分離這麼久。”
“那個人想要我死,可我偏偏活下來了,還好,我等到了夫君來尋我了。”
為了讓男人相信,說著,又激的抱住了男人。
謝緒的子微微僵,這會,他都不敢一下,他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子前的上,的著他,他想不注意都難。
那……好似長大了許多。
謝緒呼吸急促了兩分,這會本就不能思考。
“夫君,京中有人要害我,我不能回去。”
“我也不敢回去。”
反正,先拖著不回去就是,等想到了法子,就離開這里。
“盈盈大可放心。”
“我不會再讓你到傷害。”
他的理智回來一點,立即開口。
柳盈盈搖頭,臉蛋埋他的懷中,而后蹭了蹭:“夫君不是我,我怕。”
“夫君就算能護著我,可總有疏的時候。”
“當初五公主就常爭對我,保不齊那次追殺就是五公主指使人做的,是公主,和夫君有些關系。”
“夫君還護得住我嗎?”
柳盈盈再一次撒謊了,三年前并沒有遭到追殺,只是聽了老夫人的安排離開,可現在,將一切都推到了五公主上。
不過,五公主也并不無辜,當初害得落水,不也想要的命?
正好,這次就陷害五公主一次,也算是討點利息了。
可柳盈盈不知道的是,子安被拐賣,正是出自五公主之手,若知道,肯定毆死。
謝緒聽到五公主的時候,他已經信了八分了,畢竟他知道五公主慕他,得不到他便因生恨。
更別說五公主還對子安下了手,那三年前的事,可能也是一手策劃的。
想到這,謝緒想手刃五公主的心思越來越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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