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擔心,既然我已經知道有人要害我們夫妻分離,自然不會再這樣的事重演一遍。”
“你大可以放心,相信我。”
謝緒還握著的手不肯放,他一會不和柳氏親近,他就不了。
“話是這樣說,可……夫君,萬一呢?”
“萬一夫君護不住我呢?”
柳盈盈完全沒有心思和他過下半輩子,竭力勸說,為的就是不回京。
“不會。”
他以自己的命作保,他絕對不會再讓出事。
“夫君,我不想死,我怕死。”
“我還想和夫君長長久久,若我死了,就不能和夫君廝守終生了。”
說著,整個人都埋男人的懷中,哄騙著他,心中倒也沒有太多的愧疚。
“夫君可以先把京中的事解決了,再來接我回去嗎?”
說是這樣說,柳盈盈心中想的卻是等謝緒來接,早就人去樓空了。
男人似乎沒有想到會這樣說,他沉默了半晌,他回京理完一切再來接?那豈不是來回都要浪費好長時間?
那麼他?分離這麼長的時間,得住寂寞?
而且,這些話他聽著總覺得怪怪的,是不是在騙他?
可有什麼理由騙他呢?
“夫君,子安又是如何出事的?”
見人久久不肯答應,柳盈盈只能換個話題,說來,到現在都不知道孩子是被誰拐來的。
到底是誰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拐走謝緒的兒子?
“幕后之人,是五公主。”
正是因為有五公主籌謀拐賣兒子這件事在前,所以柳盈盈說可能是五公主設計害這件事,謝緒信了。
“此番回京,新仇舊恨,都一起算。”
“你不必擔心,我自會給你討回公道。”
“縱然公主是天皇貴胄又如何?該討的公道,一分都不會了你的。”
“如此,你不必擔心。”
“跟我回去,一輩子都乖乖的待在我的邊。”
他已然不能沒有。
這三年來的時間,他日思夜想的人都是,他這輩子第一次上的子,是,有了柳氏之后,他再也難以接旁人。
柳盈盈沒有想到他還不放棄帶回京的想法,聽完他的話,渾都一,整個人都慫了。
“那……”
就在想說什麼的時候,子安跑了進來:“娘親和爹爹說完話了嗎?”
他發現爹爹來了之后,娘親就總是和爹爹待在一起,都沒有空理他了,昨天娘親分明還說今天會陪著他的。
雖然爹爹和娘親在一起他也開心,但他們不能一起忽視他。
“娘親,我了。”
小孩子就是這樣,會找各種借口來引起人的注意。
柳盈盈這會倒是開心得很,孩子來了,不用面對謝緒了,真好。
“娘親帶你去喝牛。”
這是新研究出來的飲品,很好喝,甜甜的,孩子應該會喜歡。
“娘親真好。”
謝子安這會開心了,他握住娘親的手就要和娘親走。
兩人誰都沒有想到謝緒會突然間上前,他母子之間,迫使他們牽著的手分開。
“爹爹做什麼?”
子安不明白,爹爹怎麼突然牽住他了爹爹很牽著他走路,爹爹說了,他是一個男人,男子漢大丈夫,不可以被人牽著走了。
他其實一直都記著爹爹說過的話,但每次娘親牽他的時候,他都覺得滿足和開心,因此選擇忘記爹爹的話。
柳盈盈也不明白,謝緒什麼瘋?他怎麼一副不愿意牽著子安的樣子?
想了想,后來想到了什麼,愣住了,這個男人該不會……連自己兒子的醋都要吃吧?
“還有幾個月你要過四歲的生辰了,已然長大。”
“男授不親。”
“雖然是你的娘親,但也不可如此沒大沒小,還要牽手。”
“若讓旁人聽見,指不定背后如何詆毀你。”
謝緒說得很夸張,但他面上什麼都不顯,他仿佛沒有一丁點的私心。
“那爹爹怎麼牽住娘親的手了?”
爹爹這會已經不牽他的手了,卻去牽了娘親的手,這算什麼?
“你懂什麼?”
“我與你娘親天造地設的一對,莫說牽手,就是旁的事都做的。”
“是我的妻,牽手又如何?”
謝緒握柳盈盈的手,這會,他也看著:“為夫也有些口了,勞煩娘子也替我弄些茶水。”
他想喝做的牛茶,他見過喝過,味道好像很好。
柳盈盈:“……”。
實在懶得理這對父子了,可一左一右的兩只手被牽住了。
“好。”
罷了,讓他們喝個夠,然后不要來煩了。
“子安不能喝茶,喝牛好長。”
單獨給謝緒煮了牛茶,子安倒也沒有鬧,只乖乖點頭,一副娘親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樣子。
等解了,父子倆都心滿意足了。
“青木。”
待休整一會過后,謝緒喚來了手下。
“將子安帶出去,莫要讓他來。”
他還想和柳氏獨,不想看見兒子。
這三年多的時,他總要補回來,每一刻都想和膩著,若能抱抱,親親,就更好了。
柳盈盈有心想阻止,想留下子安,不想和謝緒單獨在一起,有個孩子在邊也好,可男人鐵了心要和獨,別無他法。
就這樣,一直被人糾纏著,男人時而抱抱,時而又親親,搞得渾粘膩。
到了晚上要沐浴的時候,他更是跟在了的后。
“夫君,我要沐浴。”
以為他不知道,特意停下腳步提醒他一句。
“然后?”
謝緒挑眉,沐浴和他跟著,沖突嗎?
他們是夫妻,什麼沒有見過?在害?還是說,不想他和一起沐浴
遙想當年,確實很容易,平時膽大包天,可真到了床上的時候,總是容易犯慫。
“你是不是該回避?”
柳盈盈咬牙提醒,都說的這麼直白了,他還要跟著嗎?
“我累了,想早些沐浴完休息。”
他淡淡的說, 眼睛卻不躲不避,就一直盯著。
“那我讓夫君先沐浴。”
可以等。
柳盈盈說完就打算避開他,可下一刻,他就被人直接扛起來了。
“啊。”
一聲驚呼,嚇壞了。
謝緒可不管如何驚呼,他只知道,這些日子,他早已按耐不住自己下的沖了。
過去三年多的時間,不在,他倒也清心寡,可后來找到,看見的時候,他就不住了。
可這些日子他也沒有欺負過,更沒有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如今倒是不一樣了,承認自己“恢復”記憶了,那他們敦倫,也合合理了。
夫妻就是要做夫妻才能做的事,不是嗎
“我這的浴桶小,不能容下兩人。”
柳盈盈還在抗拒,可謝緒一掌就拍在了的上,瞬間渾僵,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坐著,盈盈便坐我上,如何容不下?”
今晚,怕是不眠夜了。
柳盈盈反抗不得,索放棄反抗了。
浴房,的裳一件又一件落了地,很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肚兜。
謝緒的眸微暗,這會,他不想到了什麼,一口咬在的肩膀上。
的皮,只要稍稍一都能留下許多痕跡,這次,他咬得重,勢必要讓一生都帶著他的印記。
“疼。”
嗚咽一聲,渾抖,忍不住后退。
“知道疼就好。”
“盈盈以后就莫要和旁的男子有過多的關系。”
“我不喜歡。”
那個霍鐵匠,他可以不再追究了,不過,必須記住,沒有下次。
再有下次,他不會放過和夫的。
“沒有哪個男子會喜歡聽見自己的娘子親昵的喊別的男子。”
謝緒一句也不提吃醋,但句句都充滿了醋意。
“夫君說的是。”
乖巧應下,低眉順眼的,哄一哄他又何妨?等離開這里就好了。
謝緒的心變好了許多,這會,他的手慢慢的沿著的腰肢往下。
柳盈盈一開始面上滿是張,后來,的臉一白。
下一刻,突然抓住男人的胳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夫君,我肚子疼。”
大概知道自己怎麼了。
“怎麼了?”
謝緒突然被嚇了一大跳,怎麼了?
房中的旖旎氣息散盡,這會,他滿臉驚慌,生怕出事。
這到底是怎麼了?
“青木。”
他一喊,門外就傳來了聲音。
“夫君等等。”
柳盈盈縱然沒了力氣,但還是竭力攔住他。
“我沒事,只是肚子有些疼,緩緩就好了。”
搖頭,不用請大夫,這是子的私事,請大夫也沒用。
“到底怎麼了?”
“若不說,就請大夫。”
謝緒慌得六神無主了,他不信沒事。
“我只是來了葵水。”
“不必擔心。”
也知道自己的肚子為何會突然間那麼疼了,想來是上次跳河中救子安所致。
那個時候不過才了春不久,還下著雨,天寒,想來那時就被寒氣了,這次得罪了。
謝緒倒是不知道其中緣由,他的眉頭皺。
“青木,請大夫。”
謝緒不敢耽擱,他瞧見臉不好,手都在抖。
“我真的沒事,你讓我沐浴一下就好了。”
穿上月事帶就好了,忍忍也就過去了。
“不行。”
謝緒一定要請大夫,他雖然不懂子這等事,但他也知道,這種事疼起來,很要命,而且,事關命,他不糊涂。
就這樣,大夫還是被請來了,柳盈盈覺得丟臉死了,大概是第一個因為葵水請大夫來看的子了吧?
都怪謝緒。
大晚上請大夫這種事忙不過誰,很快,謝子安和柳沅都眼的過來了。
“娘親怎麼了?”
子安緒不對,他都哭了。
他很怕見到大夫,大夫在孩子的眼中代表著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他以前就見過旁人請了大夫回家,然后他們家中就有人死了,他已經三歲了,知道死亡的意思了。
若是娘親死了,那他怎麼辦?他不要娘親一直不理他。
“娘親不要死。”
子安哭嚎著,謝緒的臉難看,誰告訴這兔崽子死不死的?
“閉。”
柳盈盈聽謝緒兇孩子,瞬間瞪了他一眼:“你兇什麼?”
子安可是的命子,他就不會溫點嗎?
謝緒沒想到會這樣對他,還敢瞪他,他愣了好久。
到底是誰前一刻還在他懷中說著喜歡他,想陪著他一輩子的?現在他不過說了子安一句,就生氣了?
謝緒突然間想問一句,到底是他重要還是那個兔崽子重要?
“娘親沒事。”
“娘親只是肚子疼。”見孩子那麼擔心自己,的心中除了開心就只剩下了滿足,的乖兒子就是可。
不像謝緒,討人厭。
“娘親【阿姐】真的沒事嗎?”
柳沅和子安異口同聲的問,倒是有默契。
“沒事,放心吧。”
搖頭,這會緩過來了,的肚子也不是那麼疼了。
“這位姑娘前陣子了寒氣,這才導致虛寒,肚子疼。”
大夫說完,開了些藥方讓調理。
只有將的寒氣出來,才能好,而且,日后要子嗣也不影響。
“阿姐定是因為前些日子跳河中救了子安才會著涼。”
柳沅心知肚明,一下子就點出來了。
子安更是心疼委屈壞了,是他不好,是他害了娘親嗎?
“娘親,子安不是故意的。”
他不是故意跳河中的,他只是想逃跑,不想被壞人抓住。
謝緒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他的臉沉。
如此說來,五公主的罪孽又多了一條,他不會放過的,不管用什麼法子,他都會將五公主拉下來。
“不是子安的錯,是娘親沒有照顧好自己。”
“子安沒錯。”
“只要子安平平安安的,娘親就開心了。”
“我們子安那麼可,才沒有錯。”
柳盈盈在哄孩子一事上更有耐心,很快就將孩子哄笑了。
“娘親,我要照顧娘親。”
子安想,既然是他害得娘親生病,他就有義務照顧娘親。
……
作者話:特別謝【匯州的景白凰】送的小禮~也謝謝給我看小廣告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