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木簪是我九歲的時候何敘送給我的。”
“他見我頭上一簪子都沒有,才送我一的。”
那個時候還小,不懂簪子向來是男之間的定信,後來知道之後,就再也沒有戴過那發簪了。
那發簪倒是想要還給何敘,可早就帶著胞弟背井離鄉了,也見不到何敘了,如此,只能將簪子藏起來。
後來和謝緒有了之後,就越是不想留著這簪子了,就是怕謝緒有一日知道之後會誤會吃醋。
可簪子是何敘送給的,也不能隨便丟掉,最近想著到了春闈,只是賭一賭,看看能不能上何敘,若是能見,就將簪子還給他。
可沒想到,見到何敘了,謝緒也看見和何敘靠在一起了。
果然,的擔心不無道理,現在謝緒真的知道了,他還醋死了。
“還有一事忘記和夫君說了。”
“我是被賊人嚇到了,腳差點崴傷了,是何敘哥救了我。”
習慣自然,何敘哥三個字的時候覺得很拗口,更習慣喊敘哥哥三個字。
就好像對謝緒,已經習慣喊他夫君了。
謝緒已經完全相信的話了,不過,他還是嫉妒生氣。
他對滿滿的占有,他就是不想要和野男人靠太近,就算說一句話,他都要吃醋。
“日後,不許再發生今日的事。”
該和野男人保持距離,而他也會和別的子保持距離!旁的子休想要靠近他半分。
“是是是,我都聽夫君的。”
“那夫君不生氣了吧?”
柳盈盈聽著他的話,知道他已經不生氣了。
“夫君真好。”
哄著他,將謝緒哄得整個人都飄飄然的。
很快,男人就著簪子下了馬車,他往何敘那去了。
不知道兩個男人在說什麼,距離太遠,柳盈盈聽不見,只知道,何敘看了一眼之後就徹底走了。
謝緒回來之後,他就讓馬車啟程。
柳盈盈也不敢問他們說了什麼,就怕男人又吃醋。
一路上,謝緒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麼,只是當一個人型抱枕,讓抱著他,好舒服點。
他不能代替懷孕生子,總要對更好些。
等下了馬車,柳盈盈被人扶著進府的時候,才敢小聲地問:“夫君消氣了吧?那你和何敘哥說了什麼?”
還是很好奇。
“你想知道?”
謝緒賣了一個關子,就是不告訴。
“想知道。”
“夫君快告訴我吧。”
太好奇他會對何敘說什麼了。
“我告訴他你是我的妻,你已經嫁人了,我們有兩個孩子了。”
謝緒確實是這樣對何敘說的,當然,他還警告了何敘,若是他敢肖想柳盈盈,他必定不會放過他。
“夫君說的對。”
“這麼多年過去了,何敘哥說不定也娶妻生子了。”
想到這里,也為何敘開心。
東西還完之後,柳盈盈心中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
以後,就不必擔心謝緒吃醋發瘋了。
“娘親娘親,娘親終于回來了。”
子安回家之後總是找不到娘親,他都要委屈哭了。
他還以為娘親又不要他了。
“娘親去哪了?”
娘親居然和爹爹一起回來了?
原來娘親是和爹爹在一起!
“娘親只是出去走走,子安回來了?和舅舅們玩得怎麼樣?”
這段日子,子安都玩瘋了,每日都有人陪著他玩,他開心得不得了。
“舅舅對子安很好。”
“子安很開心。”
不過,和舅舅待久了,也會想念娘親的。
“娘親,舅舅給子安買了糖葫蘆,子安帶回來了,給娘親吃。”
他記得娘親也喜歡吃糖葫蘆。
“子安真乖。”
得子如此,是一生的幸事。
“爹爹吃不吃?”
子安看著謝緒,也詢問了一句。
“爹爹不吃。”
他只要吃柳盈盈。
“夫君不必回去繼續當值嗎”
柳盈盈吃著糖葫蘆,好奇地詢問。
一想到剛剛的事還是覺得有些尷尬,怎麼就那麼巧,才見到何敘,就被謝緒看見了。
“待會我就走。”
他只是送回來休息,待會就要走。
他親自送回來,也只是想避免和野男人見面。
只要一想到會和野男人見面,他就生氣。
“那夫君辦案,小心些。”
柳盈盈現在有些牽掛他,知道他是順天府的大人,每日不是查案就是辦案,有些擔心他會傷。
“你真的擔心我?”
謝緒住的下,迫使和他對視,他想要看清楚,的眼中,真的有他嗎?
“自然。”
“我的肚子里還有一個孩子,你是兩個孩子的爹爹,自然要平平安安的。”
柳盈盈說著這些話,謝緒卻不太開心。
只是因為孩子才擔心他嗎?就沒有自己的原因?
“子安,你出去。”
“爹爹有話想和你娘親單獨說。”
“你去找舅舅玩。”
謝緒將孩子打發走,子安這次很乖,他看出來了,爹爹和娘親是真的有話說。
說不定爹爹又要吃娘親的了。
子安笑著跑開了,青木立即跟上去。
等房間只剩下他們的時候,謝緒才將人抱起來,換他坐在椅子上,而坐在他的上。
還好,如今雖然開春了,但春寒料峭,的裳還是有些厚重的,這會坐在他上,也不會太過別扭。
“夫君想要和我說什麼?”
怕摔倒,的胳膊還牢牢的纏著他的脖子。
他到底有什麼話想和說?
“當初,你總是喊我緒哥哥,我問你,每次喊這個稱呼的時候,你的心中是不是也想過何敘?”
到底是將他當了替,還是真心心里有他
還瞞著他多事?當初和祖母之間的易,也不曾告訴過他。
謝緒其實很生氣,若不是如今懷著孕,他必定會狠狠地懲罰,讓三天三夜都下不來床!
不,三天三夜還是太了,他至得七天七夜。
柳盈盈,實在是太壞了。
柳盈盈張的咽了咽口水,思考著要不要撒一個小謊。
當初喊他緒哥哥的時候,確實想過何敘,畢竟他們有一個同音字。
可天地皆可作證,和何敘沒有男之。
若是不撒謊,謝緒肯定要將自己泡在醋壇里了。
想了想,對著他搖了搖頭:“沒有。”
男人掐在腰間的手很用力,嚇的渾繃,他可得理智點,還懷有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