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換顧長寧被噎住，“......”
顧長寧真沒轍，腰封都被他解了下來，霍瑾宸鐵了心這會兒要跟做點兒什麼。
“太子殿下，太醫令到了。”
何正則不知道里頭兩個人在做些什麼，太醫令是霍瑾宸尋來的，既是為太子妃請脈自然是要事，何正則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霍瑾宸等著太醫令的這個時候能...
于是何正則只是做了尋常通稟。
霍瑾宸聽著門外何正則的聲音形一頓，方才跟顧長寧說了些話，也沒想到太醫令來得這麼巧。
別提霍瑾宸此刻臉上有多難看。
眼瞧著是能將何正則給活剮了。
顧長寧趕忙兒捂住了臉，這會兒可沒臉見人，若是被蘇芷和蘇莞知道了指定能被笑話死。
幸而裳還不至于太，整理整理系好腰封不至于讓人揣測出方才殿里發生了何事。
何正則在殿外等了許久，正覺著奇怪想著要不要多問一句，結果下一刻霍瑾宸便親自將殿門給打開了。
“何正則...你是越來越會當差了。”
霍瑾宸那聲音冷得跟冰窟一樣，由里到外散著寒氣。他語調不高，似乎沒什麼旁的意思，可周著迫似的慍意，眼神里的森寒差點兒讓何正則沒了魂兒。
何正則巍巍眼睛一瞄，當即看著了霍瑾宸裳上不合時宜的褶皺，稍稍往里瞅了兩眼便瞧見顧長寧似乎發髻略有些凌，面上還是紅。
他凝在面上的笑意瞬間垮了，登時反應過來里頭方才發生了什麼，“通”地一下跪下了地上。
“去領十板子。”
這是何正則伺候霍瑾宸以來干的最沒眼的一件事兒。
何正則拍了下腦門懊悔呀，方才殿門閉他就該料想到這倆人年輕氣方剛指不定干點兒啥，這事兒還被他給攪和了，擱誰誰不氣。
霍瑾宸坐在旁，顧長寧不敢瞧他一眼，緩了好久才將心中被他翻出的波浪平。
太醫令搭了脈，闔上眼眸捋著胡須仔細為顧長寧診斷。
第45章 它好乖
“太子殿下, 太子妃子康健無虞。”
陳清壹陳太醫令是真正的妙手。
研讀醫書對各類草藥更是爛于心，他時常去長安的醫館詢問各類疑難雜癥，又與西域醫師有所切磋流。
先前顧長寧的疤痕便是他醫好的, 他一句顧長寧子無礙才能讓霍瑾宸安心。
“太子妃的子是否適宜誕育皇嗣？”
“回稟殿下, 太子妃子康泰自是能夠綿延子嗣，然則婦人產子本就兇險萬分，若是要保大人無恙，最好還是再過些時候。”
霍瑾宸這時才將目的說了出來，“依卿之見，為著太子妃平安著想，如何避免太子妃懷有孕。”
太醫令道：“若是避孕調理子，自然還是避子湯最保險妥當。”
“可那藥是否傷子？”
太醫令自信一笑：“回稟殿下, 臣開的方子絕對不會傷太子妃子。”
霍瑾宸蹙了蹙眉, 顧長寧卻道：“敢問太醫令用了那藥有幾把握不會有孕？”
太醫令作了一揖：“太子妃容稟，臣開的方子藥溫和絕然不會傷, 藥力會比尋常帶朱砂一類的湯藥小些, 不過目前并未有人用了臣的方子避孕不的。”
“皇貴妃娘娘用了多年，無恙。”
這話不錯, 建和帝惜皇貴妃子勝過自己, 太醫署連同西域來的醫師都說皇貴妃子安然無恙。
“不過...臣開的藥須按時服用, 否則便沒了作用。”
只要不會傷，那顧長寧便是安心的，又問：“若是時機是否會影響日後誕育孩子？”
子是自己的, 可以想著健健康康的不要孩子, 但是若是想要孩子也不想阻礙。
“回稟太子妃, 絕然不會，只停了藥便是。臣會多為太子妃請幾次脈, 待了解娘娘質還會加些滋補之進去。與之相應，臣還會再寫一張調理太子妃子的藥方，這一補之藥須得每日服用。”
顧長寧現下終于將心放回了肚子里。家里梧桐便是這樣給慕容韞調理子的，太醫署的太醫令本事自是不會差。
霍瑾宸親送了太醫令出東宮，他并未全然放心，于是還想單獨詢問他。
“陳太醫，你告訴孤一句實話，那藥到底能不能喝。”霍瑾宸不是忽然不信太醫令，他只是要確保當真不會損害子。
“殿下，臣行醫四十年，用過此藥之人皆安然無恙，停藥後也都誕下了健康的孩兒，微臣愿以項上人頭擔保，絕計不會損害太子妃子，此藥反而多是溫補。”
陳清壹也是有子傲氣的，這麼些年哪個經他手的人出了差錯？這還是頭會被人這樣懷疑醫。
“太子妃的安危是東宮和大征要之事，的子不能有任何閃失。”霍瑾宸眼神中鋒芒不減。
“是。”太醫令明白其中份量。
顧長寧現在是太子妃，日後是大征的皇後，的安危不僅太子看重，皇宮里的陛下太後皇貴妃也同樣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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