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怪他說矮才會跟他掰扯這麼多。
一夜未眠，霍瑾宸哄睡著了自己卻起床了，依例去做自己的事。眼下過年正是許多人放松警惕的時候，可霍瑾宸不，他就是要抓，將所有報整合起來再做判斷，謀劃布局。
這些危害大征的人要做決，可同樣下達的政令也得落到實。獨孤騫那件事霍瑾宸心中已有了決斷，說不定獨孤騫日後還能幫上他，徹底讓南俞安分下來。
他還想再開幾條海上的路。
顧長寧睡到了午後才醒來，原本就想著睡一兩個時辰，沒想到自己睡了這麼久，今日初一不能壞了規矩，無論多晚還是要進宮給父皇母妃請安的。
除夕都是一大家子人，這會兒就倆孩子到了坤寧宮，皇貴妃自然是一百個高興。
“母妃今日也有件事同寧兒講。”
巧了，顧長寧今日也有件事，是特意和霍瑾宸商議過的，今日就想得了皇貴妃允準。
“上回你同母妃講醫署的事，陛下已經批了，說這是件好事。若是置于宮自然是歸著侍省管，從立到選拔醫寧兒幫母妃出出主意。”
顧長寧和皇貴妃想到一了。
驚喜道：“兒臣也想同母妃說此事。兒臣原想此事重大，若是直接在宮里施行怕出差錯，于是便想著倒是可以先在東宮試行，這樣一來也不會擾宮秩序。再者兒臣想了個框架，許多細考慮不周，便還想著再向母妃和宮里討教。”
霍瑾宸覺著是個好事，先只在東宮施行那幫老臣也說不出什麼話，再者東宮是他和顧長寧做主，什麼事辦起來都方便些。
“好啊，寧兒有什麼便都跟母妃說。你多來坤寧宮，六局的都在這兒，由著你問。”這宮里以後都是要給顧長寧的，現在皇貴妃帶顧長寧悉宮務名正言順。
“好，多謝母妃。”笑得甜，與平日里跟自己母親相無太大區別。
霍瑾宸本想陪著自己母親和顧長寧，然而待了不久周準便進殿說陛下有要事找霍瑾宸。他沒敢耽擱，連忙去了書房。
走前霍瑾宸還想叮囑顧長寧些什麼，明白他心中所想，直道：“殿下快去吧，臣妾去給皇祖母請過安還回來母妃宮中等殿下。”
霍瑾宸這才放心去了書房。
皇貴妃似乎是沒料想到，別看倆人親沒多長時間，現如今倒是心有靈犀。的愿景就是如此，只要兩個孩子恩和睦，沒什麼不滿意的。
顧長寧怕一會兒霍瑾宸回來坤寧宮尋不到，于是沒耽擱時辰，從坤寧宮離開便直奔慈寧宮去。
太後子越來越不好了，這個冬天都不敢出門，原是想著今日與往日并無不同，按著先前的規矩侍奉太後湯藥，再聊些尋常事便罷了。
可是今日太後提起了給霍瑾宸選秀之事。
太後也是尋常提了一，說開春之後倒是可以考慮選幾位良娣良媛為皇家開枝散葉，也好讓們侍候著霍瑾宸與顧長寧。
隨口一句話，太後倒也沒太當回事，可顧長寧卻聽進了心里。
一旁的徽德蹙了蹙眉，瞧了好幾眼顧長寧想看出的反應，可倒是依舊平靜。
皇祖母這話是再尋常不過，可徽德就是心里不大舒服。
霍瑾宸和顧長寧才結婚幾天...
現在倒有些後悔撮合霍瑾宸和顧長寧了，徽德懊惱著回過神發覺自己錯了，早知道就撮合自家四哥和顧長寧了。
自己不愿意嫁給三妻四妾的男子，顧長寧定然也是如此。而且顧長寧現在不只是皇嫂還是朋友，可以不管皇嫂的閑事，但是朋友的事還是想管一管的。
“長寧，你別往心里去，祖母就是隨口說說，向來跟四哥也這樣說的。”徽德私底下還是愿意稱顧長寧名字，這樣更為親切。
出了慈寧宮，徽德想送顧長寧回坤寧宮也好寬一番。
顧長寧依舊笑得和煦，“皇祖母說的對，也是我沒考慮周到。”
心里多還是有些起伏，有些發酸，又有些不好。顧長寧不甚明白自己，其實這只是再平常不過之事。
可能是霍瑾宸近來對太好了。顧長寧與他一起下棋讓他輸給，他又會握著的手去描摹的容貌五，麗政殿也是自由出，他毫不顧忌地讓幫自己拿來那些奏章念給他聽，他甚至還親力親為包餃子給吃。
可是他不是顧長寧一個人的。
是逾矩了。
“長寧你別不高興啊，我想六哥也不會愿意的，等...等過幾年也不遲吧...”徽德後半句話越說越小聲。
徽德心里也明白，左右都是要給霍瑾宸選側妃的，他在這個位子上，這是無法避開的。
不過...能拖一陣兒就是一陣兒吧。
“瑾宜放心，我沒不高興。這是正事兒，我該好好辦。想來也有擬適齡子的名冊，我回頭會去看看的，不會給東宮丟人。”
徽德越聽越覺得顧長寧不大對勁，可依舊面平靜帶著淺淺笑意，表現又太過于尋常了。
難道說顧長寧本不喜歡六哥？
書房里，燕王與賢王比霍瑾宸晚到了些時辰，今日尚且是初一，建和帝還未驚旁人，只尋來了面前三個人，霍瑾宸已然看過奏章，便將邊關奏章拿與燕王與賢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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