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齊琳應該說了什麼，所以齊太太真的很生氣，以至于忘了們是陌生人。
姜綿眸微冷：“齊太太，你認識我媽媽？”
話落，齊太太猛地清醒過來。
端起面前咖啡猛地喝了一口：“不認識，我聽別人說的。”
“聽誰說的？”
“你……你居然還敢質問我？你當你是誰？你現在只是山莊的員工而已。”齊太太轉移話題。
“這麼說，齊太太本沒證據，沒想到堂堂齊太太也會造謠，還是給死者造黃謠，這種事傳出去，齊小姐的婚禮還真是彩。”
姜綿手里有照片為證，說明齊太太和媽媽不僅認識，而且還很悉。
齊太太沒想到姜綿會這麼說，用力放下咖啡杯。
“姜綿，你果然帶著目的接近我們，怎麼著？二那里套不著，就跑來糾纏別人未婚夫？”
二？
關于裴琰之這件事，只有兩個人知道，謝晚寧和許知瑤。
許知瑤現在不得靠著的證詞，纏著趙毅，本不可能得罪。
那就剩下謝晚寧了。
姜綿不著急反駁，緩緩落座，淡笑道：“聽上去齊太太對趙先生這位婿應該很滿意吧？”
齊太太愣了一下。
為母親的表是不會變的。
尤其是心說這兩天齊太太一直向外跑，完全不過問婚禮的事。
真要那麼滿意，兒的婚禮怎麼可能不心？
“齊太太，我不知道誰和你說了什麼，讓你覺得我們這一群人就非得圍著趙毅轉？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真要傍大款，也得選個沒毒的是不是？”
齊太太手一抖，邊上的咖啡也跟著灑了出來。
“姜綿，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那我們回到上一個問題，你和我媽媽認識對嗎？我調查過，十幾年前，你可是我們這里的VIP。”姜綿直接開口。
齊太太死死抿，許久才點了點頭。
“是，我認識你媽媽，當年蘇城最有名的貴婦圈都得以為首，只要能進的圈子，名利皆有。”
說著，抬眸盯著姜綿的臉，出幾分鄙夷。
“你和你媽長得還真像，都是一副狐樣子，說什麼強人，事實上都是靠男人！”
“齊太太，麻煩你放尊重一點。”姜綿冷靜提醒。
這樣的話，姜綿早就聽麻木了。
因為長相出眾，上學去老師辦公室問題目，考試考第一，就有人說用和老師換題目。
最後，把造謠地送了警察局，才知道不過是看不慣而已。
工作後，因為和男客戶多說幾句話，同事也會竊竊私語。
姜綿直截了當在會議上說清楚，如果真的懷疑，那就和好好比一下業績，可以一個月只接待客戶。
最後，也應了，甚至還積攢了很多客戶。
真正達到某種境界的客戶，不論男，其實他們追求的是辦事效率和結果，本不管你是男是。
有錢人可以好，但關鍵時刻，他們有不傻？
齊太太看著毫無波瀾的姜綿，猛地想起了母親，面對那麼多質疑誹謗的時候，也是這麼冷靜。
貴婦圈的人嫉妒，卻又人人想為。
齊太太切齒道：“尊重？我親眼所見，當年為了談生意，就差往我老公懷里躺了，我只是說兩句已經便宜了。”
“不可能！”
姜綿斬釘截鐵反駁。
他父母的特別好，如果只是虛假意，在外人面前演演就算了，何必在面前演？
況且爸爸神錯都記得媽媽。
齊太太不以為然道：“又不是我一個人看到了，你爸媽在蘇城也不是有基的人，一下子站那麼高，尤其是你媽媽一個人拿了那麼多項目，要是沒犧牲點什麼，怎麼可能？”
姜綿憤怒道：“齊太太，你也是人，你做不到，所以別人做不到嗎？也難怪齊小姐會變這樣，但凡你讓獨立自主一點，也不至于被一個男人牽著鼻子走？真要是嫁給趙毅，小三小四那都是小事，就是不知道以後還沒有命。”
“你！姜綿！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污蔑你媽媽，我有人證，而且是我親眼所見！”
“誰？什麼時候？在哪里？”姜綿問道。
“是……等一下。”齊太太突然閉，盯著姜綿道，“呵呵，你這人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激怒我就是為了問這些吧？要想我告訴你也可以，那我們就一換一。”
姜綿見計劃失敗了，也不氣餒。
“好，齊太太想要什麼？”
“解決趙毅，我會告訴你媽當年的事。”
“齊太太，我該怎麼相信一個聽信別人跑來興師問罪的人呢？”
姜綿不傻，才不會被齊太太利用。
齊太太明白了的意思，盯著看了許久，但也不單單是在看，像是過在看媽媽。
“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好。”姜綿起道，“那我就先去忙了。”
齊太太的誠意來得很快，下午姜綿就看到了山莊關于謝晚寧和許知瑤擅離職守的批評通告。
兩人也都被扣了獎金。
尤其是謝晚寧，現在的副總監之位已經岌岌可危。
一直到下班，姜綿都能覺到兩道刺穿的目，沒在意，只是給齊太太回了一個消息。
「我知道了。」
接下來就是理趙毅的時候。
打卡下班時，姜綿剛好和謝晚寧打了個照面。
謝晚寧搶先一步刷卡，扭頭看著姜綿道：“我不知道你說了什麼讓齊太太幫你，但你真以為能逃過一劫？你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
姜綿裝傻充愣：“副總監，你說什麼呢？齊太太找我就是為了催促兒的婚禮，畢竟你不是和二忙著理許知瑤和趙先生的事，再說了，你怎麼知道齊太太找我？”
謝晚寧氣得眼角跳了幾下。
姜綿笑著刷卡離開。
只是謝晚寧不肯罷休地跟了上來：“姜綿，等著吧！”
姜綿原本不太明白這句話的含義，直到回去的班車和別的車發生了剮蹭。
司機無奈道：“今天你們可能要自己坐車回去了，要不然就等下一班車。”
看著漸漸變暗的天空，周圍又都是連著山的樹林。
大家有些害怕，紛紛結伴打車。
姜綿倒是想結伴，但最近發生事太多，同事們對比較疏離。
無奈之下，就自己喊了車，就是車子到這里還要二十分鐘。
等了五分鐘左右，突然路燈下出現了兩輛車，都是朝著沖過來的，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