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綿對裴琰之的解釋一點都不興趣,但他的的確確欠自己一個解釋。
就當是給兩人過去一個代。
姜綿著他,示意他繼續說吧。
裴琰之微微松了一口氣:“我已經打算和謝晚寧分手了。”
“所以呢?”
姜綿不太明白他和自己說這個干什麼。
裴琰之愣了愣,他覺得自己說得很清楚。
他和謝晚寧分手,除了騙自己以外,就是因為姜綿。
他想清楚了,如果呂小依喜歡裴珩,他可以滿足他。
他也可以毫無負擔地和姜綿在一起。
“謝晚寧蒙蔽了我,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委屈了,但以後不會了。”裴琰之耐著子解釋。
“我接,那我先走了。”
姜綿平靜說完,側就要走。
“姜綿!”裴琰之不了的冷淡,力喊了一聲,“別這樣,我們之間沒有阻礙了。”
“裴琰之,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阻礙,我們兩個分手是因為你的欺騙和出軌,和其他事毫無關系,夠清楚嗎?”
姜綿的話惹怒了裴琰之。
他惱怒地將姜綿在墻上:“所以你就找大哥來氣我?我們就算扯平不行嗎?”
“氣你?”姜綿冷笑一聲,“裴琰之,你拿什麼和大哥比?拿你次次為了謝晚寧誣陷我,還是我離開山莊?又差點害死我爸爸?”
“我……我不是故意的。”
裴琰之難得有些結,又抬起頭試圖證明什麼。
“姜綿,是謝晚寧騙了我,說是我的救命恩人,想和我在一起,我才答應和在一起。”
“什麼時候?”姜綿反問。
裴琰之盯著,幾乎是斬釘截鐵:“車禍前。回國後,說想明正大和我在一起,但我怕你接不了,所以制造了車禍,想讓我們有個理由保持現狀。”
現狀?
所謂現狀其實就是姜綿依舊默默無聞地著他,不求回報。
哪怕有一天他和謝晚寧真的結婚了,也心甘愿做小。
他因為失憶,可以毫無負擔地兩個人的,又能將所有的力給到姜綿。
多好啊。
其實就是自私自利。
可惜他不知道,他和謝晚寧宣之前,謝晚寧就迫不及待將兩人發生的一切告訴。
既然到了這份上,姜綿一點也不在乎和他撕破臉。
點開手機網盤,輸碼,將謝晚寧僅可見的那些截圖全部呈現在裴琰之面前。
“車禍前?可我看你喜歡很久了,為了讓開心,全世界陪玩,你們倆在圈早就是了。”姜綿輕笑一聲。
裴琰之盯著截圖怔了怔,臉上染著從未有過的驚慌失措。
姜綿繼續道:“裴琰之,你本就沒想過和我的以後,所以你送我禮都是普通玩意,不僅僅因為我好哄,更因為這些東西本查不到來源,也查不到你上。”
“你現在後悔了,除了謝晚寧騙你,還因為你發現自己的救命恩人可能只是個農村小姑娘。”
“是呂小依吧?你覺得配不上你,所以你送的東西不及送給謝晚寧的十分之一,你急于把甩個大哥,這樣你不僅能甩掉謝晚寧,也能還了恩。甚至還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你不覺得這個過程很悉嗎?就像當初你公開我的告白視頻,公開我的世,然後將我甩個大哥一樣。”
“如果呂小依和謝晚寧一樣是個千金大小姐,你會怎麼選?”
“或者說,如果我還是姜家大小姐,謝晚寧不過是山莊普通員工,你會在和我的時候,不顧滿足和你明正大在一起的要求嗎?”
毫無顧忌地撕開了裴琰之的虛偽。
因為答案顯而易見。
裴琰之不會。
他是蘇城裴家不可一世的二。
如果不是裴珩,裴琰之便是這蘇城最有權力的男人。
他怎麼可能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
“姜綿。”裴珩喚了一聲。
“就這樣吧,別再糾纏了,否則舒姨那也難辦,就當你失憶了,就當我們從未在一起過。”
姜綿就差告訴裴琰之,覺得和裴琰之談很丟人。
但裴琰之聽著卻眼底猩紅鷙。
“就當沒有在一起過?為什麼?怕大哥知道?你以為他真的喜歡你?”
“裴琰之,你用不著惱怒地給我潑臟水,把我推給大哥的人不就是你嗎?不是你希大哥和我這個殺人犯兒扯上關系嗎?”
“姜綿,可那都是假的,你會和他站在一起,不也是為了氣我嗎?”
“不是,大哥和你不一樣。”
姜綿下意識說出這番話,又覺得不妥當,推開裴琰之就要走。
裴琰之像是到了什麼刺激似的,手就去扯姜綿的胳臂。
自從上次被裴琰之強吻後,姜綿就上網查了防,轉對著他膝蓋踹了一腳。
就算裴琰之練過,也彎了一下膝頭。
姜綿趁機跑了。
到了更室,心有余悸,快速換了服就朝著停車場走去。
沒想到人工通道有人在討論裴珩。
“剛才那個是裴總吧?”
“是,好帥,不過他在這里干什麼?”
聞言,姜綿加快了腳步,伴隨著通道應燈一盞盞亮起,不遠的那道影也漸漸清晰。
“大哥?你怎麼在這里?”
“看你一直不過來,以為你這邊出了什麼問題。”
裴珩語調很沉,甚至有點公事公辦。
不過姜綿還是能聽出一關切。
他好像只是不會表達。
姜綿忽然腦中閃過一些畫面。
小時候過生日,爸媽都還會邀請裴叔叔一家人。
的腦海里全是熱鬧溫馨的畫面,所以過分安靜的人顯得沒那麼重要。
而那個人就是裴珩。
他穩重地坐在裴叔叔邊,看上去太沉悶。
他幾次起想說話,但每次都被裴琰之打斷,隨後他就不說話了。
生日會上,舒姨都會讓裴琰之送禮。
裴琰之一向傲,總說沒買禮,還說姜綿本不需要禮。
但生日會結束,姜綿桌上都會出現一個又符合喜好的禮。
下一秒,裴琰之就會出現。
本能覺得這禮是裴琰之送的。
看來是誤會了。
姜綿抬頭看向裴珩:“大哥,我十歲那個水晶音樂盒是你送的嗎?上面有個子的水晶娃娃。”
“是紫子,姜綿,不錯啊,會旁敲側擊了。”裴珩沉聲道。
姜綿順了順頭發,有點不好意思。
“那你怎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