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也活不了幾天,死了休息也不遲,現在陳家存亡之際,我是來求兄弟們幫個忙的。”
陳惠如自稱兄弟,看著像是對三個人說,實則卻是只對中間那一位。
他今天穿著從蘇瑤那里穿回來的白襯衫,更增添了幾分慵懶矜貴。
只是他立的五沒什麼溫度,就那麼懶散的倚靠在沙發里,靜靜地對著自己的手機開開合合。
竟然一整天了,還沒打個電話來。
昨晚他要的狠,早上走的時候雖然給抹了藥,但是按理不會好的那麼快。
傅臣裕想著昨晚傅景夜親蘇瑤的事兒,心頭更悶的厲害,這會兒該不會是又跟那個死小子曖昧不清去了吧?
這樣想著他立即起,播著的手機往外走。
陳惠如坐在他另一側的,雖然一直在跟尹修賢還有賀子誠說話,可是就是沖他來的,看他走立即喊他:“臣裕,你要去哪兒?”
“給我老婆打打電話。”
他已經撥過去,把手機放在耳邊。
第一遍沒人接,他有點不是那麼回事來了。
白天兢兢業業的忙事業,晚上總得有點閑空想想他吧?
還是一回A城就真的想把他甩了?
這人真是,哄也哄不哄,教訓也教訓不好。
蘇瑤那邊第二遍接了起來,問他:“傅總有什麼吩咐?”
“又在忙著勾搭哪個死男人?”
“我在應酬呢,晚些跟你說。”
蘇瑤低低的聲音從聽筒里傳進去。
傅臣裕聽的一滯:“這麼晚你是真在應酬還是……”
他放下手機,突然就有點泄勁。
仔細一想剛剛蘇瑤那話好像有些悉?
以前是哪個死男人對自己的小妻說過?
呵!
應該不是他。
他煩不已,掛了電話後再回到包間,陳惠如還坐在那里,看他回來,輕聲道:“蘇瑤在A城那邊很忙嗎?”
“要是再出丁點的事故,你試試。”
原本被兩地分居搞的發狂的男人突然深邃的黑眸里帶著不容置疑的警告。
陳惠如嚇的好幾秒沒呼吸,雙手地握在一塊,不久後開始卑微落淚。
“臣裕,無論如何,我們是自小就定下的婚事,我承認我曾經找人打過蘇瑤,也承認我找人傷過的車,但是你不能樁樁件件都栽到我上。”
“巧了,剛好傷的人都姓陳。”
傅臣裕道。
“是,但是我叔叔的事不能算在我頭上,在老家那邊的未婚夫是我堂妹喜歡的人,當時我堂妹都懷孕了,橫一腳,我叔叔只是在給我堂妹鳴不平?”
“鳴不平就要強,我老婆?”
“那時候不是你老婆嘛。”
陳惠如急了,傅臣裕向來惜字如金,但是堵人的真的也讓人想跳腳。
“呵,裝算,你們陳家從上到下,哪怕一條狗,恐怕都知道蘇瑤嫁過我。”
傅臣裕冷嘲道。
滿腦子都是蘇瑤那聲在應酬。
一個人那麼能干做什麼?
要不就再能干點?哪怕一天分出那麼一兩個小時來跟他視頻一下也行啊。
可是好像一心都撲在蘇氏跟sou。
想到sou,他又生氣,多年了,sou一直都拿他跟陳惠如金玉的事賺錢。
說起來他跟陳惠如被傳死都是梁山伯祝英臺的忠貞sou也是有責任的。
嗯,這麼想著,他突然又有點事想跟傅太太談談了。
“反正我沒做,我是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未婚妻,再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結婚了,你猜我當時什麼心?我可曾跟你抱怨過半句?”
陳惠如繼續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