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心一覺醒來頭還有些疼。
開門出去的時候發現門是鎖著的。
只有從里面才能打開。
沈辭心微微挑眉，顧律川鎖的？
擔心顧翌宸跑進來嚇到？
沈辭心角簡單的了，沒有完全下去。
開門出去。
唐阿姨幫煮了醒酒湯，餐桌上還放著一束藍紫羅蘭。
象征對忠誠。
還有一張卡片。
【早，紫羅蘭小仙
今天飛山城，下午回。】
“爺說今天有航班，下午就回來。”唐阿姨將醒酒湯端過來放在桌上。
似乎是擔心沈辭心不看卡片，所以才讓唐阿姨重復一遍。
醒酒湯本應該昨天晚上喝的。
但是沈辭心睡了，顧律川不讓人進去打擾。
就推到了今天早上。
“沈辭心，你怎麼才起來啊，爸爸都不讓我去找你。”
“昨天爺回來知道您睡了，就在客廳將就了一晚上，天不亮就出去買花了。”唐阿姨不為顧律川邀功，只是覺得爺做了就應該說出來。
“沈辭心，我今天想跟你去上班。”顧翌宸爬上凳子，看沈辭心吃早飯。
“不行。”
“為什麼啊？沈辭心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顧翌宸氣呼呼的問道。
沈辭心吃飯的作一頓，看向氣呼呼的顧翌宸，“我什麼時候說過討厭你？”
“你就是討厭我，你不陪我睡覺，不陪我吃飯，別人家的媽媽都不會這樣。”
顧翌宸說著，哇哇大哭了起來。
唐阿姨急忙從廚房出來。
沈辭心抓起一個小籠包塞進了他口中。
“吃吃吃，這不是陪你吃呢。”
正開口的唐阿姨：“……”
默默的回廚房了。
顧翌宸的哭嗝打回去了。
“晚上的故事我講給鬼聽了？顧翌宸你在這里給我玩矯。”
顧翌宸吃著小籠包，打了個哭嗝，眼淚汪汪的。
沈辭心呵了一聲，“好的不學，就學你爹這麼點東西。”
顧翌宸嘆了口氣，果然從老顧上學不到什麼東西。
“那今天晚上你還要給我講故事。”顧翌宸提要求。
“行。”
沈辭心回答完，顧翌宸明顯有些意外。
今天的沈辭心怎麼這麼好說話？
藍縈跑步回來，沈辭心還在家。
正坐在客廳翻看帶來的筆記。
“沒去上班？”藍縈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
“藍小姐說我是你的偶像是嗎？”沈辭心微笑道。
藍縈突然覺得頭皮發麻，有種不太好的預。
“我找我老師走了個後門，藍小姐從今天開始可以跟我去管制大樓學習，我，就是你的老師。”沈辭心帶著‘慈’的微笑，看向明顯震驚的藍縈。
“我？學習？”藍縈轉要走，“不行，不行，這個不行。”
“你沒有選擇的余地。”沈辭心起抓住要跑的藍縈，將人推進客臥，“給你十分鐘洗澡換服。”
“不是，沈管制，我……”
“鷹擊長空的不是只有飛行員，而是各個部門的配合，你不想試試與天爭命的覺嗎？”
沈辭心將人推進去，關了門就開始倒計時。
“沈管制，我覺得這件事你有點誤會。”
“我沒誤會，藍縈，很多時候我們必須承認了，努力在天賦面前一文不值，那鋼筋只是斷了你飛行的路，但你的天賦是萬里長空，不是零星罪犯。”
的筆記就是證據，一個可以將理論知識自學才的人，就足以證明的天賦。
“你看過我筆記本第一頁的字嗎？”沈辭心突然問道。
“劍指長天，辭空行遠。”里面的人回來一句。
“顧律川寫的。”
那曾經，是他們的夢想。
他們飛出最先進的戰機，接他們安全歸來。
只是後來，沈辭心食言了。
九分三十二秒，藍縈出來了。
洗了澡換了服。
沈辭心結束倒計時，“慢了。”
藍縈：“……你和顧律川真是兩口子！”
都很可怕。
沈辭心將藍皮筆記本遞給，“兩個月後，試飛所指揮中心有一次招新考試，能不能回去，就看你自己了。”
藍縈垂眸看著那本筆記本，“你真的確定我可以？”
“我從來不會看錯人。”沈辭心說著，拉著藍縈一起走，“管制大樓那邊的空域圖雖然和試飛所的有差距，但是足夠你學習用了。”
“不是，我這個，我是……”
藍縈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人揪著出去。
“刑偵嘛，我懂。查案子嘛，我也懂。”沈辭心將人推進電梯，壁咚在了電梯壁上，“但是相信我，修煉方向歪了，只會走火魔，為師給你選擇的路才是正途。”
藍縈不只是被壁咚，還被挑了下。
藍縈：“你昨天喝了假酒，把腦袋喝壞了？”
昨天的沈辭心好像還不是這樣。
“還有，你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藍縈聽到剛剛說的話了。
“幾個土鱉用不到你對付，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學習。”
“只要你這兩個月好好學習，我保證骨瓷走私案沒有你也能告破。”沈辭心將人帶到車上，不給反對的機會。
藍縈上車，系上安全帶，這話什麼意思？
沈辭心上了駕駛座，看藍縈不可置信的眼神。
像是無奈嘆了口氣。
“退役兩年，沒有找到工作，可是每天還堅持著晨跑的習慣，你對現代無業游民不太了解，他們只會與床醉生夢死。”
藍縈：“……”這也算破綻嗎？
“所以業有專攻，你這個智商，真的不適合刑偵。”沈辭心字字扎心，毫不客氣。
看著藍縈的神陷了震驚和自我懷疑，沈辭心滿意的發了車子。
很好，高力人群被搞的懷疑人生了。
“你知道骨瓷走私案？”藍縈震驚道。
沈辭心雙手握了方向盤，目視前方，“略有耳聞。”
沈辭心將藍縈帶到了管制大樓，有上面批復的文件，藍縈可以跟著沈辭心進去學習。
為了這件事，沈辭心甚至將自己的工作進行了調整，預留出了教藍縈的時間。
午休時間，藍縈趁著去洗手間的時間，撥通了顧律川的電話。
“你老婆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