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律川回頭看了一眼，知道說的是什麼。
“這大道歸一，回歸正途。”顧律川說的大言不慚。
“你不肯搬去1801，我就只能搬過來了。”
沈辭心信他的鬼。
“這房子的房東常年在國外，我讓趙乾去聯系了一下，結果你猜怎麼著？”顧律川一邊換服一邊問道。
沈辭心聽沒聽不知道，但是眼睛肯定看了，顧律川的材，一如既往的好。
只是上又多了很多道疤痕。
都是那兩年試飛的傷。
沒聽到回答，顧律川回頭看沈辭心趴在床上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就連他轉都沒注意到。
顧律川系好風紀扣，拿著外套回到床邊坐下。
沈辭心果然在發呆。
“想什麼呢？”顧律川大手落在腦袋上，將本來就睡的秀發撥的更了。
沈辭心一把將他手推開，“煩人。”
別人家的小公主這個時候的都是被溫的理順秀發好嗎？
“走了，中午回來找你吃飯。”顧律川看了時間，再不走確實來不及了。
沈辭心額頭上被落下一個輕吻，躺在床上看著人離開，關門。
等等？
被這吻迷的五迷三道的沈辭心突然坐了起來，看看柜，又看看被關上的門。
“不是，怎麼還用人計呢？”所以服為什麼會在這里，給解釋了嗎？
還有，他剛剛還說了一句什麼？
房東什麼？
想不起來，完全想不起來。
沈辭心了一嗓子，“誤人。”
八點整，沈辭心到管制大廈。
還有半個小時接班，但是需要理點別的事。
除了昨天的合同，趙乾這次還帶來了一本書。
程自塘的日記本。
對合同沒興趣，但是看到這個沈辭心的眼睛亮了。
人都跟著神了許多。
拿過日記本，“程一諾自愿給的？”
沒有好，那個姐姐應該不會做賠本的買賣。
“拿沈氏的核心技換的。”趙乾沒有瞞。
沈辭心有一副果然的覺，要真的說生意人的思維，顧律川又何嘗不是。
“程一諾愿意換？”沈辭心先在合同上簽字，日記本可以慢慢看。
“利益足夠大，程氏目前和顧氏的差距還是很明顯的，一旦程氏能抓住醫療這一塊，和顧氏齊肩也不是什麼難事。”趙乾說道。
沈辭心簽完字，將文件給趙乾。
“奧，對了，還有一件事，顧老夫人已經知道是二將沈氏的核心技送給程家的了。”趙乾說完，帶著文件離開了。
沈辭心靜止了片刻，顧律川真的是隨時隨地都打算氣死他媽。
正想著，沈辭心的電話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
但是沈辭心記得這串數字，顧律川母親的電話。
沈辭心任由電話想著，沒有接。
片刻後，電話安靜了。
滴的一聲，是短信。
【沈辭心，我們談談。】
開口不是罵，看來確實被顧律川震懾到了。
至學會和好好說話了。
沈辭心起去工作之前，還是回了一句：沒時間。
至于電話那邊的人是不是又被氣到了，那就和無關了。
沈辭心到了工位和同事完接班，雲笑笑端著兩杯咖啡過來，一杯放在沈辭心面前。
“和你說個事兒。”
如今整個工作區，也就雲笑笑對的態度沒有變。
其他人雖然和以前沒太大區別，但是明顯的更尊敬了。
“說唄。”沈辭心調節頻道，聽雲笑笑說話。
“今天早上那個湯機長從甘城飛回來，降落的時候撞鳥了。”
沈辭心聞言，看向雲笑笑：“飛機沒事吧？”
撞鳥這事兒可大可小，在空難的歷史上，不事故都和撞鳥不開關系。
“飛機送去檢修了，但是據說這次定義為人為事故，副機長提醒過湯機長，但是湯機長當時走神了。”
飛機送去檢修，那證明沒出什麼大的事故，沈辭心放心了一些。
“執行飛行任務的時候走神，可真厲害。”沈辭心淡淡回道。
“雖然不知道理結果，但是停飛一段時間是必然的。”雲笑笑此刻心舒爽，早就看那個湯栗不順眼了。
沈辭心調節好頻道，將目前的數據記錄在紙條上。
“為什麼走神？”沈辭心又問了一句。
“大概因為知道你是老板，心里不爽了？”雲笑笑隨意說了一句。
“那不可能，早就知道。”沈辭心更傾向于是顧律川背著又做了什麼事。
天氣晴朗，航道清晰，一上午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沈辭心甚至接到了顧律川的航班。
上午結束，雲笑笑了一個懶腰，“得，還想著一起吃午飯，現在姐夫回來了，我還是讓路吧。”
顧律川還要機，一時半會過不來。
沈辭心要去機務組一趟，要看看飛機傷的怎麼樣。
“你什麼時候這麼心了？”
沈辭心收拾東西，“都是錢啊。”
還都是的錢，想想就心疼。
沈辭心去看了飛機，飛機頭上還有小鳥用生命留下的痕跡，跡斑斑，壑遍布。
可見是撞到了鳥群。
所幸沒進發機，不然事就鬧大了。
但即使這樣，這架飛機一時半會也不能飛了。
高晟拿了檢修報告給沈辭心看，沈辭心別的看不懂，但是修飛機要花上百萬這一條看懂了。
“沈同學，其實問題不大，能安全落地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高晟見一副‘心疼不已，生無可’的表，便安道。
沈同學無力的笑了笑，“辛苦你們了。”
沈辭心出了檢修中心，一百多萬，想想就肝兒疼。
“沈辭心，你很得意吧。”湯栗的聲音突然傳來。
沈辭心臉一沉，本來就煩，現在更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