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104章 你會永遠保護她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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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一層的燈早就滅了,只有酒柜還

顧律淵半夜下樓倒水,在臺階上看到了坐在酒柜前的程一諾。

程一諾的面前放著亮著屏幕的手機。

手機頁面是短信頁面。

是沈辭心干的四個字:生日快樂。

顧律淵倒了水,沒有立刻上樓。

而是走到了程一諾面前,他看到了那四個字,眉眼舒展了幾分。

“還不休息?”他問道。

程一諾晃著酒杯,單手托著臉頰,看著面前的男人。

“顧律淵你是不是後悔給自己樹立這麼一個溫文儒雅的人設的,不爭不搶的優雅大佬,時時刻刻都是旁人只能仰的存在。”

顧律淵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靠在吧臺看著程一諾。

看,又是這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程一諾毫不掩飾的翻了個厭惡的白眼。

“真他媽虛偽。”程一諾罵了一句,扶著吧臺起

顧律淵看到桌上空了的幾個酒瓶,所以在程一諾起的時候便扶了一把,避免摔倒。

程一諾眉頭一蹙,又來了,又來了,這種無懈可擊的好男人人設也很讓人惡心。

所以程一諾一把將顧律淵的手揮開。

“別我。”程一諾說完,後退了一大步,“你想見沈辭心何必打著我的名義,想放棄又做不到完全放棄,不想放棄又舍不得自己的名聲,顧律淵,你和顧律川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顧律淵看著喝多的人,似乎有些無奈。

“這些年你在程家過得并不如意,就連自己的喜好都不能,是自己都忘了自己喜歡什麼嗎?”顧律淵輕聲道。

程一諾愣了一下。

“我本以為你和心心是姐妹,口味有重合是正常的。”所以今天晚上桌上有兩道菜,咕咾和青椒火蛋,這確實是沈辭心吃的。

但是程一諾的資料顯示,也偏這兩道菜。

“那看來還是我疏忽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顧律淵說著,手本想落在程一諾頭上,直覺不合適,便在肩頭拍了拍。

而後上了樓。

程一諾依舊站不穩,腦子也有些不清晰。

顧律淵剛剛是什麼意思?

程一諾突然轉,“顧律淵,你這麼裝不累嗎?”

已經上了幾層臺階的顧律淵聞言,回頭看向了程一諾。

兩人一高一低,卻看不出誰占了主位。

顧律淵單手扶著欄桿,似乎在思考程一諾的話。

“那麼程小姐裝的累嗎?”

程一諾在程家要裝大人,要裝高冷,要裝鎮定自若。

大家都是在裝,又何必管是什麼形式的裝。

程一諾後退了一步,撞在吧臺上,堪堪穩住了

顧律淵,最後道:“生日快樂。”

而後轉上樓。

程一諾低聲咒罵了一句,只是不知道在罵誰。

像是進行了一場無用又肋的對白,毫無意義,純屬浪費時間。

但是最後那句生日快樂,卻又好像也不是毫無意義。

顧律淵這種人,可以為了份地位,理想抱負放棄摯之人,怕是生來就沒有這種東西。

“程一諾,你冷靜點。”程一諾低聲呢喃了一句,最後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無良小兩口,一直到輸完回到家都沒有分析出來當天在酒會上到底有什麼問題。

沈辭心換了睡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果然,豪門酒宴是我們蹭不進去的存在。”每次都只能躲在角落里長蘑菇,完全看不懂那些人在觥籌錯個什麼勁兒。

顧律川拿了巾進來幫臉,手。

“按照大哥的為人世,要和一個人結婚,肯定要把這個人調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說不定那也是程一諾的喜好。”而不是故意做給誰看的。

沈辭心聞言,側看顧律川,“你的意思是,大哥喜歡程一諾?”

所以才會調查這麼仔細的。

顧律川看傻子似的看

沈辭心又躺了回去,“算了,大哥那麼完的人,對誰都一樣。”

顧律川:“……完,完,大哥在你心里就是最完的人。”

這話簡直要酸死了。

“媽媽,你們回來了?”抱著小枕頭,拖著垂耳兔的顧翌宸迷迷糊糊的進來。

唐阿姨就跟在後面。

“小爺一直不肯睡覺,非要等你們回來。”唐阿姨看著也很無奈。

顧律川看了一眼時間,快十二點了。

讓唐阿姨先回去休息,他一手揪起顧翌宸的小領,將人放在了床上。

“顧翌宸,這麼晚了不睡覺你要造反啊?”

被放到床上的顧翌宸自找到沈辭心,小子一歪,丟開小枕頭和小兔子,撲在沈辭心懷中睡了。

看出來是真的困了。

憋著一氣等人回來呢。

小家伙樹袋熊似的抱著沈辭心,好似就怕自己睡著還會被送走一樣。

顧律川倒是想把他抱走,無奈一抱就哼唧,氣人的很。

沈辭心示意顧律川,讓他回去休息。

顧律川站在床邊,單手掐腰看著床上母慈子孝的母子倆,合著他忙活了一晚上,最後被趕走的人是他?

“沈團團,你可真是好樣的。”

“謝謝夸獎,請吧。”沈辭心說著,摟著顧翌宸躺下,“我們要睡了,顧機長記得關燈關門。”

顧律川還想說什麼,手機在兜里震了幾下。

彎腰幫母子倆蓋好被子,“我在客廳,有事我。”

沈辭心揮了揮手,讓他趕走。

顧律川留了床頭的一盞小燈,才關燈出去。

拿出手機。

【13號芯片嵌式微型炸彈的買方查到了,湯栗。】

顧律川看著這條信息,嗤笑了一聲。

“人死了臟水潑過去了,這人倒是有點東西。”

顧律川話音落下,聽到門外靜,他抬步過去,開了家門。

白意濃剛回來。

此刻靠在墻上打著墩兒。

“消失哥?”他喝酒了。

顧律川眉頭一蹙,今天在生日宴會上好像并沒有看到白意濃。

“去做什麼了?”顧律川問道。

白意濃打了個酒嗝,目在1802和1801之間徘徊了幾次,“湯栗死了,去看了看熱鬧,死的可慘了,心臟都被挖了,據說心臟被挖的時候,人還是活著的。”

“白意濃。”顧律川關了門,低聲警告了一句。

白意濃突然被吼,看著顧律川關了1801的門,他喝酒多了,腦子轉的慢。

但是漸漸的就反應過來了。

他依舊靠著墻壁,看著顧律川,“顧律川,你會傾盡全力乃至付出生命都會保護對吧?”

顧律川蹙眉,“不用你特意提醒我。”

白意濃微微點頭,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他打了個酒嗝,示意顧律川幫他開門,“明天,明天我就走了。”

顧律川幫他開了1802的門,聞言看向醉鬼。

“你和那顆布芬是什麼關系?”顧律川開了門,卻沒有推開,直視著白意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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