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濃星出道,一直被簡文昶的人控制著。
後來龍叔找到他,他才知道真相。
從此就開始針對簡文昶。
或許是因為簡文昶覺得他不可控了,就打算除掉他。
卻因為白意濃的份限制,簡文昶不敢貿然手。
後來榮達芬和簡文昶做生意,沈辭安是做骨瓷的,白意濃就了目標。
便有了疑似故人來,原是故人子。
後來沈辭安就和白意濃合作,只是他們都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簡文昶。
計劃多年,連簡文昶的邊都靠近不了,還害了許多兄弟。
至于那個時候沈辭安為什麼不告訴顧律川。
龍騰在迦南洲盤桓兩百年,不渡剛起步。
地位懸殊。
“一直給你們出主意的人是誰?”顧律川突然問道。
白意濃聞言,看向顧律川。
“別這麼看我,你們明顯就是被人當槍了,兩個人湊不出來一個腦子,賊來了從你腦子里溜一圈都得空手出去。”顧律川說話毫不留面。
但就是因為是事實,白意濃本無法反駁。
“我沒見過,一直是堂哥自己和那人通,抓辭辭那次也是。”
“姐。”顧律川慢悠悠的說道。
這稱呼聽得他想打人。
白意濃扯了扯沈辭心的袖,“辭辭,他一直這麼霸道嗎?”
“你習慣就好。”沈辭心微笑道。
看都習慣了。
白意濃立刻放開了手。
他姐也是個腦。
“你和迦南洲……”
“老大,不好了。”蘇悟快速從外面跑進來,神匆忙。
顧律川放下筷子起過去,“怎麼了?”
“重新排查地下城,發現了一個道,里面有些東西……”蘇悟說著,下意識的就看向了沈辭心。
此刻沈辭心也出來了,恰好和蘇悟對上了目。
蘇悟聲音小了下去,卻還是說道:“老大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白意濃過來要一起,被沈辭心拒絕了。
那地方對白意濃來說,絕對算不上好地方。
何必再走一遍,重新回憶。
地下城被廢棄多年,有的地方甚至結了蜘蛛網。
門口有人守著,里面每走一段路也有人守著。
顧律川始終牽扯沈辭心的手,沈辭心在打量四周。
從周圍的裝修可以看的出來,這里曾經是至暗輝煌的地方,琉璃瓦,黃金鼎,人類底線的至下層都曾在這里出現。
繼續向里走,守著的人就多了起來。
有一道被炸開的墻壁。
進去的道路狹長,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面前豁然開朗。
里面人不多,孫子晉,秦珈藍,還有孫子晉帶來的四五個人。
一個大概七八十個平方的山,里面白骨嶙峋,因為常年不見的環境,甚至有蟲蛇在枯骨中游移。
沈辭心下意識的靠近了顧律川。
顧律川扣著的腰將人拉懷中。
秦珈藍對這里很有興趣,更像是在探險。
見人來了。
下點了正中間的上方,“看那里。”
沈辭心順著的提示看了過去。
十米高的穹廬頂,下懸著一幅至五米長的畫軸。
沈辭心駭然。
出現了瞳孔震驚。
那幅巨大畫軸上,畫著一個人。
那人白蘿,長發披肩。
像是在和看畫的人過時間的長河,四目相對。
畫軸的下方,有被灼燒,撕扯的痕跡。
但是畫中的人依舊栩栩如生。
而讓沈辭心震驚的并非是這幅畫,而是畫中人。
“這,這就給我掛墻上了?”沈辭心震驚道。
這些人是不是還要給來一套三鞠躬?
“剛剛讓人取樣品做了化學分析,據碳基推算,這幅錦繡畫軸至存在了一百年。”
那就是說,那畫中人不是最近畫上去的。
可偏偏這百年前的畫中人,和沈辭心長得一模一樣。
顧律川抬手了沈辭心的腦門,“想要三鞠躬?我還在,你就沒希。”
沈辭心:“……”
謝謝,也不是很想要。
“所以,朱長封應該是意外到了這個地方,見過這幅畫,才會在看到我的時候那麼恐怖,他甚至臨摹了這幅畫,帶回了唐人街。”
沈辭心推測道。
這也是為什麼他第一次去唐人街,無人對在意。
可是上次去,他們看自己的眼神就奇怪了,甚至還帶著恐懼。
秦珈藍從一側的枯骨上跳下來。
“朱長封應該從這里帶走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沈辭心本想去看枯骨,結果和一條從枯骨里面爬出來的蛇來了一個四目相對。
沈辭心一個激靈,埋在顧律川肩頭。
看不了一點,真的看不了一點。
顧律川見狀,單手將打橫抱了起來。
沈辭心雙腳離地,人又可以活了。
只是雙手還摟著顧律川的脖子。
沈辭心抬頭與畫中人對視。
片刻後。
道:“這地方,簡文昶沒來過。”
“為什麼?”秦珈藍問道。
“因為簡文昶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與其說震驚,不如說是在打量他的獵。”沈辭心解釋道。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洲長夫人的宴會上。
沈辭心記得很清楚。
“我們做個猜想。”顧律川已經看過了整個現場。
孫子晉聞言,讓清理現場的人去門口守著,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現場只留了自己人外加一個蘇悟。
蘇悟在周圍用硫磺畫了圈,至安了沈辭心的心。
見狀沈辭心才敢下來。
“假設當年簡家人發現了龍家人上的,有了叛變的心思,但是龍家聲居高,簡家人想要龍家人退居幕後,并不是那麼容易。”
“需要一個借口。”沈辭心借了一口,抬頭看著那畫像。
道:“天罰。”
這樣一來,龍家聲損,簡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做這個攝政王。
秦珈藍雙手環,踢了一腳地上的枯骨。
沈辭心心中咯噔一聲。
“我還在,你踢我祖墳不太好吧。”剛剛甚至還在家祖墳上蹦迪!
顧律川分析:“不一定是你祖墳,也有可能是簡家人。”
顧律川話音落下,沈辭心一腳踢飛了腳邊的一枯骨。
快狠準,堪比三分球,砸倒了不遠的枯骨堆。
眾人:“……”
別人墳頭蹦迪,你墳頭踢足球。
顧律川假設道:“這地方對簡家來說并不彩,所以簡家現在的人不見得知道了這個地方,他們只知道龍家的,至要怎麼利用龍家來賺錢,來為自己博取社會地位。”
如果假設立,簡文昶沒來過這里,那麼不認識沈辭心就合理了。
但是現在需要的是證據來證明這個假設是立的。
沈辭心看著那幅畫,證據是嗎?
慢悠悠的道:“也不是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