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心指了指不遠的盤龍柱。
白意濃再次看了過去,那盤龍柱他看過很多次,現在唯一的作用也就是標志建筑了。
“風水寶地。”沈辭心笑著說了一句。
白意濃:“……”
有一種大姐說的傻鳥其實只有他自己的錯覺。
回去路上,他們去了洲圖書館。
洲圖書館還不如京南大學圖書館大,大概只有五層樓的高度。
圖書館不大,但它是金的!
沈辭心:“……”這迦南洲的洲長才是龍吧,這麼喜歡金子!
仇富了要。
罵罵咧咧的去了負一層,地理志存放點。
整個圖書館最冷門的地方。
沈辭心在書架的最里面找到了迦南洲最早的地理志。
“你要找什麼,我可以幫你翻譯。”白意濃跟在沈辭心邊,這邊的字和漢字還是有些區別的。
沈辭心將那本看起來就很古老的書拿起來。
“看的懂。”純漢字,還有地圖。
編著年是1820年。
白意濃掰著手指算了一下,1820年,“都過去兩百多年了。”
顧律川又找了另外幾本書過來,“關于龍家的書都是1920年之前的,1920年到現在所有的編著都沒了。”
“被人拿走了?”白意濃立刻說道。
去查借閱記錄,說不定還能找到。
“是沒寫。”沈辭心翻看著地理志,“一朝凋零,世界除名,榮達芬原來是這個意思。”
龍家起源于京南,是世代薪火相傳的千年世家。
但1800年左右不知道因為什麼事,避難迦南洲。
百年前,又因為在迦南洲被迫害,分支回了京南。
龍家的痕跡也是從那個時候被慢慢的抹除。
除了迦南洲,在無人知道龍家這個千年世家的存在。
沈辭心找到了迦南洲最初的地圖分布。
“所以兩百多年前,這里就是一個荒島,是龍家人在這里安了家,後來才有了迦南洲。”沈辭心看著地圖,試圖找出更多有用的東西。
顧律川查看了所有關于龍家的攥記,關于百年前的那位家主,記錄甚。
幾乎找不到任何和相關的東西。
“時間到了,要落鎖了。”門外,圖書管理員正在一層層的敲鑼。
三人只能先離開這里。
“不帶走嗎?”白意濃問道。
“能留在這里讓我們查看,就證明這些東西是那人想讓我們看到的。”沈辭心說道。
顧律川摟著沈辭心的肩膀,“你弟這腦子,確實適合花瓶男子這稱號。”
沈辭心一把在了他腰上。
“過分了。”雖然是實話,但是不要說的這麼直接。
回去路上,沈辭心接到了簡梓銘的電話。
看著電話上顯示的名字,沈辭心先看向了顧律川。
按了接聽後,立刻點了免提。
“辭心,是我。”依舊是溫潤的聲音。
若不是明知道立場不同,大抵也會覺得他們是很好的朋友。
“簡先生有事嗎?”沈辭心問道。
“我們見面聊聊?”簡梓銘輕聲說著,“關于那封信。”
沈辭心一直看著顧律川,也在聽他說話。
“聊什麼?那封信不就是你們想要的嗎?現在把它還給你們了。”
那邊的人安靜了下來。
“簡先生要是沒事……”
“那封信你們看過了是嗎?”簡梓銘突然說道,擔心沈辭心真的會掛了電話。
沈辭心落在中控上的指尖輕輕點著。
與顧律川輕點方向盤的指尖共了頻。
看來他們沒有驗出來那封信是假的。
“當然,簡先生不會現在還覺得對抗路上有正人君子吧?”沈辭心淡淡一笑,笑聲順著電話傳到那邊,“我們不只是看了,還留了記錄。”
“辭心,我不會害你。”
“不會害我的定義是不會要我的命是嗎?”沈辭心沉了語氣,“那你們想要什麼?這麼多年,從龍家人的上還沒有研究出來,一定要從我的上進行研究嗎?”
電話那邊安靜了。
安靜過後是一聲自嘲,“辭心,我們聊聊……”
“道不同不相為謀,簡先生如果真的想和我聊聊,不如先背叛你父親。”沈辭心說完,不再給他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就,這麼策反啊?”坐在後排的白意濃震驚道。
他姐真虎。
顧律川從鏡子里看他一眼,“你這腦殼里面的攤位應該很貴吧。”
“什麼意思?”
“說你舍不得往里裝東西。”沈辭心收起手機,好心的給他解釋了一遍,“那是他親爹,我要是能策反我去策反局當老大去了,就是個口嗨,你還能當真了?”
白意濃:“……”
果然,他姐都是被顧律川帶壞的。
“先禮後兵,簡文昶必然還有後招等著我們。”沈辭心說道。
“就怕他不。”顧律川觀察著後面,有幾輛車已經跟了上來,目前還在安全距離里。
“不過我現在的目標不是他,比起簡文昶沈言這類人,我更好奇布局的人到底是誰,他要做什麼。”
龍叔給他的紙條上面的筆跡,他肯定見過,現在只是需要確認。
沈辭心單手支撐在中控上,“顧機長,小心玩了。”
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