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心拾階而上。
最終與畫中人重疊在眾人眼中。
一步步的走向龍序言。
剛剛還平靜的龍序言此刻卻明顯多了震驚。
“誰讓你來的!”怒聲呵斥。
沈辭心接過龍序言手中的鼓槌,一瞬不瞬的看著龍序言。
不記得龍序言長什麼樣子了。
所以沒有辦法和自己記憶中的重合。
但知道這就是龍序言。
的母親。
只是沈辭心并未多看龍序言,而是回頭用鼓槌指著簡文昶。
“簡文昶,這機會我給你,你可一定要抓住了。”沈辭心揚聲說完。
轉。
敲鼓。
“嘭……”
與之應對的,是靠在岸邊的船只突然被海浪掀翻。
“嘭嘭……”
海風驟然變大,吹得人很難站立。
尖聲響起,現場一片混。
在這場混中,沈辭心還在敲鼓,鼓點逐漸變得集。
遠出現了海水倒灌,像是海嘯前兆。
末日前的昏暗。
“是龍家詛咒啊,這真的是龍家詛咒。”唐人街眾人嚎著,指著沈辭心。
這分明就是當年得罪上蒼的那個人。
孫子晉在狂風中看著這場鬧劇。
小助理好不容易才站穩了子,心的震驚比此刻的海風還要大。
這是什麼況?
他們第一嫂子開始搞玄學了?
不是,這海嘯怎麼還真的來了?
狂風帶上來的海水,打在上帶著寒氣。
小助理瑟瑟發抖中,還有匯報信息。
“孫先生,蘇哥的消息,被簡文昶囚的龍家人已經全都被救了出來,目前蘇哥正帶人過來。”小助理聲音很大,主要是風太大。
孫子晉聞言,神中多了幾分玩味。
最後一錘,沈辭心用盡全力氣,錘破了鼓面。
努力穩住,在風雨中指向簡文昶。
“簡先生這場大戲,我配合的可還滿意?”
敲鼓用盡了力氣,沈辭心氣不已,卻聲聲鏗鏘,不見毫弱氣。
顧律川從一側上來,手中舉著一把雨傘。
他走到沈辭心邊,只是為撐傘。
但顧律川站在沈辭心的那一刻,就連簡文昶也不敢輕易讓人去沈辭心。
沈辭心一把甩開鼓槌。
恰好落在秦征的腳邊。
秦征本就年邁,此刻盯著沈辭心,蒼老的眼中滿是恐懼。
“秦征?”沈辭心垂眸看著秦征,問:“你說親眼目睹過當年的慘狀,那必然也記得我才對。”
秦征突然被質問,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巨幅畫像。
當年的他也不過幾歲的年紀,況且時間已經過了百年,他本就什麼都不記得,更不知道。
“龍家天劫,這就是證據,最直接的證據。”秦征指著天象,譴責沈辭心。
“龍家天劫,你親眼目睹,那我現在來給你補充一下這個故事。”沈辭心微笑道,只是眼中沒有毫笑意。
“沈……”
“你,給我閉。”沈辭心回頭,目犀利的看著簡文昶。
簡文昶眸發,正說什麼。
顧律川開口了。
“我夫人請簡先生閉。”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這麼在了簡文昶的肩頭。
沈辭心:“沒請。”
“好,我夫人讓你閉。”顧律川從善如流,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洲長先生,來都來了,何必著急走。”顧律川突然揚聲道。
正離開的沈言腳步頓住,為他撐傘的書此刻也不敢彈。
沈言回頭看向顧律川,或者說看向祈福臺上的夫妻兩人,他眸微沉。
此刻看簡文昶,更是對無能者的厭惡。
“如今看來是龍騰部與尊夫人的事,既然祈福大典已經被毀了,我繼續留著也沒有什麼意義,就不打擾你們理部的事了。”沈言道。
“洲長先生難道不好奇這是個什麼樣的故事嗎?”顧律川問道,“還是說,洲長先生早就聽過這個故事了?”
玩笑般的一句話,讓沈言臉愈發難看。
顧律川,比他預想中的還要難纏。
“和洲長先生開個玩笑,既然洲長先生執意要走,那我們也就不留了。”
沈言似乎在判斷顧律川這句話的真假。
但他從顧律川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東西,就連沈辭心,他都看不。
沈言失了面,道別都沒有,便帶著書團快速離開了。
沈言離開,孫子晉看了一眼小助理。
小助理了然,立刻跟了出去。
“天譴,天譴,這是要招……”
秦征倚老賣老的嚷著。
“跪下!”
沈辭心第一次用到顧律川送的芯片電子長鞭,就是在了秦征的膝蓋上。
迫使他正對那幅畫像下跪。
目落在唐人街眾人上,輕啟薄,道:“跪下。”
眾人面面相覷,有恐懼,也有對龍家人帶來災難的憎恨。
顧律川:“諸位膝蓋這麼?用來砸核桃應該不錯。”
最近老婆腦子多,可以多吃點核桃。
話音落下,那群人便悉數跪在了冰冷的水中。
顧律川無諷刺:“腳蝦。”
“簡先生要我親自請你跪下嗎?”沈辭心冷聲問道。
簡文昶:“我簡家世代為你龍家賣命,這些年若不是我簡家人幫龍家支撐著龍騰,龍騰早就沒了。如今龍家遭天譴的事瞞不住了,就要把責任推到我簡家人的上嗎?”
龍序言聽著他鏗鏘的辯駁,怒聲呵斥:“簡文昶,你無恥。”
“如果真的有天譴一說,簡文昶,你早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了。”沈辭心說著,走向簡文昶,“你們囚龍家人,利用龍家人做試驗標準研究龍家人的,骨骼,心臟等等,龍家的你們研究明白了嗎?”
沈辭心一字一句,句句清晰。
是質問簡文昶,也是說給唐人街眾人聽得。
“龍家一眾信徒,簡家百年前又是如何在一眾信徒中取得信任,讓他們甘愿信任簡家的?我猜,那場災難應該淹死了所有始終堅信龍家的人,留下的皆是懷疑搖的蠢貨,比如這群人的祖輩。”
沈辭心反手指向了跪著的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