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218章 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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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辭心是第二次來洲長府。

和上次的熱鬧比起來,這次就顯得清凈了許多。

鬧到如今的地步,他們也沒有必要和對方虛與委蛇。

沈言直接要簡文昶的人。

顧律川坐在他對面,聞言只是冷笑了一聲。

“洲長先生想要拿什麼來換?”顧律川反問道。

沈言看向沈辭心,“龍家的仇你真的以為到了這一步就報完了嗎?”

他說話的語氣像個溫和的長輩。

但沈辭心不認這樣的長輩。

“所以你之前想利用白意濃做什麼呢?”沈辭心問道,“沈先生,我龍家的仇,真的不到你一個外人心。”

沈辭心說完這話,在觀察沈言。

試圖從他的表中分析出一些他和沈妄,和龍家或者有些關系的反應出來。

但可惜,不是心理學家,并沒有分析出來太多東西。

“什麼條件可以換?”沈言問道,“如今我們還能談條件,忘川先生真的要走到無法和談的那一步嗎?”

顧律川翹起了,似笑非笑的看著沈言。

“我確實想知道,洲長先生說的無法和談那一步是哪一步?”他姿態淡然的似乎這是他的主場。

在沈言看來,眼前的兩個年輕人太過于張揚了。

他再次看向沈辭心,“你也這麼想的嗎?到時候得代價,或許就是你邊的人了。”

沈辭心乍然起,雙手在了沈言面前的沙發上,“你們邊的人還嗎?戰機解我戰友死無全尸的時候,我哥從十八樓一躍而下的時候,你見過嗎?”

沈辭心怒視著沈言,“所以談事就談事,不用拿這些東西來反復威脅我,我只知道,你們威脅我一次,最後清算的時候,你們上就會多一筆的債。”

沈言定然看著,看著忍的憤怒。

“你和你父親真的不像。”沈言突然說道。

沈辭心撐在桌面上的手微微收

里,沈辭心注意到了顧律川的指尖。

他的指尖在自己上輕輕點著。

一下,一下。

沈辭心的憤怒似乎漸漸地消散了。

微微勾,“怎麼,我不像他,難道你像?他是你親爹,還是你干爹?”

話音落下。

沈言的臉眼可見的黑了。

沈辭心心滿意足的回去坐好。

顧律川拿過的手,在剛剛拍桌子的掌心吹了吹。

客廳里的氣氛進了一種清晰的焦灼里。

著怒火的是主人。

閑適的來做客的兩位。

管家前來送茶。

是洲長夫人的那位管家。

管家將茶水糕點放在,“夫人準備了一些茶點,請慢用。”

沈辭心抬頭看去,洲長夫人在二樓客廳,從他們的位置只能看到一些影。

“和沈先生說話,我怕折壽,不知道夫人是否介意我上樓陪夫人坐會兒。”沈辭心揚聲道。

沈言臉更難看了。

片刻後。

洲長夫人道:“請忘川夫人上來吧。”

沈辭心立刻起,和管家一起上樓。

顧律川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明後茶,還是差了些。”

沈言:“……!!!”

“我記得忘川先生家中還有個六歲子。”

顧律川放下水杯,抬了抬眼皮兒。

“聽聞之前照顧令公子的保姆不見了。”沈言又加了一句,“忘川先生見過這世間這麼多事,應該懂得取舍。”

“洲長先生說的有道理。”顧律川微笑回道。

沈言見狀,臉總算好了一些。

“洲長先生真的只是想要簡文昶一個人?”顧律川問道。

“自然,只要不渡將簡文昶給我,我保證令公子在迦南洲不會到任何傷害。”

“聽著很人。”

但他說的很敷衍。

沈言總算看了出來。

這男人在敷衍他。

“看來看出來了。”顧律川整理袖。

揚聲道:“沈團團,走了。”

話音落下。

才再次看向沈言,“告訴沈妄,他如果敢打我兒子的主意,那才是真的沒有和談的可能了。”

沈辭心從樓上下來,顧律川已經威脅完了人。

他過去牽住沈辭心的手。

兩人走到門口,顧律川再次回頭看去,只是這次他看的是頂樓的位置。

“迦南洲最近天氣不好,脾氣太大,雪山就容易崩塌。”

話畢,他帶著沈辭心離開了這里。

頂樓,那一抹背影一直在,似乎沒有離開過。

兩人到來了車上,顧律川讓司機開車。

“沈言要拿什麼和你換簡文昶?”沈辭心好奇問道。

“他手里有什麼能和我換的?”顧律川嫌棄道,“破船三斤鐵,都舍不得拿出來曬曬。”

“那他為什麼這麼理直氣壯的約你?”沈辭心也不是傻子,沈言必然是還提了別的條件。

不然顧律川不會臨走的時候,直接開火威脅了樓上的沈妄。

“還真有。”顧律川說道。

沈辭心認真看他,“什麼?”

“他說要弄死我,可嚇死我了。”顧律川說著,倒在沈辭心肩頭賣慘。

沈辭心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編,編織廠的流水線工人都沒你能編。”

顧律川靠在肩頭并未起,“換人是假,沈妄要看你的底氣是真。”

沈辭心‘嗯?’了一聲。

沒懂。

“你想想剛剛你都做過什麼事?”顧律川引導

沈辭心回憶了一下,差點和沈言吵起來算嗎?

“沈言激怒你,做的雖然不明顯,但是你確實怒了一怒。”

小小一怒,但是怒了。

後來是因為看到了顧律川,看到了顧律川輕輕敲著的指尖,才穩定了下來。

“他在確定,確定我在你心中的定位。”顧律川緩聲說著,“確定他最後要做的一件事,是不是要用我的命來淬煉你的心臟。”

“你來之前就知道?”沈辭心突然問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真的要打人了。

顧律川是不是真的因為沒有挨過社會的毒打,所以活得太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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