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門口傳來顧翌宸手舞足蹈的聲音。
周悵清把兔子送來了。
周大爺將兔子送來的時候,臉上的嫌棄是掩蓋不住的。
但擋不住顧翌宸一口一個叔叔著,看在他甜的份上,可以原諒那些蠢兔子。
顧翌宸拿到兔子,就安靜了。
還知道將兔子放出來之前,先把家門關上了。
周悵清來送兔子,顧律川都沒出來迎接,他自己去了廚房那邊,嘖了一聲。
“歸來還是個奴才,你家仙人掌呢?”周悵清靠在廚房門口,問道。
“睡了。”顧律川一邊做飯一邊說道。
“99%純金奴才。”周悵清慨道,“兔子送到了,我先走了。”
“等等。”顧律川將要走的人住,“周家怎麼回事兒?”
京南經濟重組,周家有政府關系,按理說應該可以趁機發家的。
但是他剛剛查了新聞,新聞上關于周家的信息很。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周家出事了。
短短幾個月,明二世祖上就多了幾分滄桑。
“京南前段時間很,周家有些七八糟的親戚給我哥惹了多麻煩,現在我哥被調查,周家,那就那樣了。”
周悵清淡淡說著,似乎不愿多說。
他不是做生意的料,也不是做的料。
如今這樣,他也只想逃避。
經濟崩盤,自然有不心懷鬼胎的人想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為自己多分幾杯羹。
這個時候負責城市經濟的部門,自然備關注。
周悵清的大哥,恰恰是其中之一。
“這事兒和我沒關系,和你更沒關系,就這樣吧,我先走了。”周悵清說著,揮了揮手離開。
沈辭心昏昏睡睡幾天,終于完全休息好了。
休息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墓地。
將龍序言和程自塘合葬在了一起。
合葬的事以後專人負責。
墓碑也是新的。
慈父程自塘,慈母龍序言之墓。
立墓人:程一諾。
程自塘後來的妻子來鬧過一次,或許是還想從程家得到些什麼。
“一個婚出軌的賤人有什麼資格……”
程夫人尖聲著,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辭心打了一掌。
“程夫人,你和程伯父到底是什麼關系你我心知肚明,至于我母親和程伯父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也容不得你置喙。”
沈辭心冷眼看著被打倒在地上的人。
人愣了愣,又很快道:“我是程家正正經經的夫人,就算是合葬,也應該是我。”
“那你現在死啊。”沈辭心毫不客氣的說道,“我想程伯父死前應該給你留下了足夠你揮霍下半生的財富,如今仗著程家無人,就想利用程夫人的份掌權程家,你還不配。”
這人在想什麼,很清楚。
一旦龍序言和程自塘合葬,那麼程太太的份就會到質疑。
以後能拿到的好,就更了。
但是哪又怎麼樣?
這是母親的愿,誰都不能阻攔。
人踉蹌著起,“這是程自塘答應我的,我這輩子都是程夫人。”
“沒有人會搶你程夫人的位置,但你要學會安分守己,不要以為程一諾不在京南,你們這群猴子就能稱大王,程一諾不在,但我沈辭心在;你敢打程家的主意,我就敢你。”
沈辭心說著,靠近了人,低聲警告:“別我姐的東西。”
警告完,後退了一步,“還不滾!”
人被最後的警告語氣嚇到,幾乎是連滾帶爬離開的。
一直沒說話的顧律川此刻鼓了掌,神之中皆是欣賞:“沈團團同學現在頗有程一諾的風范。”
沈辭心歪頭看他,“你罵我。”
“夸你呢。”顧律川立刻表忠心。
“奧,我知道了,原來你喜歡的是程一諾。”
沈辭心話音剛落,就被顧律川捂住了,低聲警告:“岳母墳前,你謹言慎行。”
沈辭心嗚嗚了兩聲,拍開他的手,“也不知道我媽最後和大哥說了什麼?”
“無非就是把程一諾托付給他的事,橫豎你已經有我了,不需要擔心,白意濃,雖然沒腦子,但是命確實不錯,估計也不需要擔心。”
分析的很合理,相信了。
“但是按照我對程一諾的了解,只會影響建國的速度。”強人的世界,就是這樣。
顧律川:“……”那就只能為大哥默哀了。
迦南洲,龍家莊園。
偌大的會議廳,人員魚貫而出。
剛剛結束了一場冗長的會議。
迦南洲已經獨立了出來,按照目前的狀況,采用的是集權制,權利集中在龍家,掌權人目前是程一諾。
等人都離開後,龍丞言坐著椅進來,端了牛放在手邊。
“幾天沒好好休息了,事不忙在一時。”龍丞言溫聲說著。
“多謝舅父。”程一諾了太。
經濟要做,對來說不是難事。
但是軍事系統要重新建立和完善,對來說,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京南那邊有什麼消息嗎?”程一諾問著,拿過手機看了看,晚上八點半,京南那邊應該是凌晨。
“辭心白天來過電話,序言與你父親合葬的事已經辦完了,當時你在開會,便沒和你說。”
“合葬?”程一諾頓了一下,記得自己說的是葬在一起,也就是兩個墓碑挨著就好。
沒想到沈辭心居然讓他們合葬了。
畢竟,龍序言是們的母親,但是程自塘卻不是沈辭心的父親。
想到這里,程一諾的疲憊得到了舒緩。
這大概就是被人放在心底在意的覺吧。
“姐,外面來了幾位軍事專家,點名要見你。”白意濃從外面進來,興的說道:“那幾個人我在國際新聞上見過,都是特別厲害的人。”
程一諾急忙起出去,現在正需要這樣的人才。
不過就算是急需,程一諾也穩得住緒,至要先弄清楚這幾個人來這里的原因是什麼?
客人就在客廳,程一諾和白意濃一同下去,那三位穿著各式軍裝的男人正在客廳譴責別人。
被譴責的都是同一個人。
顧律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