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第257章 誰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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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年過半百的軍人在程一諾下來的時候,停止了譴責,全都見了過去。

年輕,人,新的國家。

這三個字詞語好像怎麼都不應該放在一起。

所以三人眼中難掩輕視。

程一諾本想以禮相待,但是對旁人的目異常敏,一眼就能看出旁人在想什麼。

所以程一諾的臉平靜下來。

帶著最基礎的禮貌請三位坐下。

“恕我直言,程小姐還是回家相夫教子的好。”一人坐下,毫不客氣的說道。

白意濃氣急,正開口。

程一諾抬手將人攔住。

“二十一世紀了,您是那個遠古時代留下的余孽?”程一諾嗤笑出聲,“看來,我這里廟小,容不下你們這上古余孽,還是盡早離開比較好。”

白意濃聞言,安心的坐了回去。

看著三人臉鐵青,白意濃心很好。

“我們聽聞程小姐之前在京南,是一家公司的執行總裁,但治國和管理公司不是一個概念,軍事力量的建立和發展,與經濟相差甚遠。”一位看起來冷靜的中將說道。

阿忠推著龍丞言進來。

龍丞言坐在椅上,微微頷首,便是打了招呼。

阿忠推著他到了程一諾邊。

程一諾起,“舅父。”

龍丞言將手中的文件,“送些資料給你。”

說完,龍丞言便讓阿忠帶自己離開了。

那三人一直看著龍丞言離開,他們似乎有些不解,這里分明有更合適的人不是嗎?

程一諾看東西看快。

片刻後,將文件扣在了桌上。

“三位的國家在世界地圖上也不過是堪堪一隅,所以也無須在我這里上演傲慢與偏見,如果你們背靠的國家真的足夠強大,你們今天也不會被一個生意人威脅,出現在這里。”

程一諾說話毫不客氣。

“我不否認各位的才能,但是我質疑各位的人品。”

說著,一一掃過三人。

“三位請吧,至于要怎麼和你們財經部的同僚代,那是你們自己的事。”程一諾說著,起便要離開。

“Z國中將索文,程小姐,幸會。”冷靜中將手,要和程一諾握手。

程一諾微微挑眉,和索文握了手。

另外兩人此刻也沉默了。

意見最大的那位說道,“我只會留兩個月,如果兩個月後,程小姐還是學不會怎麼管理一個軍隊,那我會立刻離開。”

他們不是來為迦南洲建立部隊,而是來培養一個合格的軍事領導人的。

兩個月,程一諾微微頷首,算是答應了下來。

程一諾讓人先帶三位去休息,等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氣。

白意濃:“大姐,你也怕啊?”

白意濃話音落下,程一諾一個飛刀眼過去,他立刻閉了。

程一諾再次看向那份文件,那是顧律淵讓人送來的資料,特意給舅父沒有第一時間,就是想要給旁人造一個錯覺,這些資料是程一諾的人查到的。

“大姐,大姐夫……顧大哥,顧大哥這是跑去人家國家,拿人家的經濟去威脅人了?”白意濃明知故問。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程一諾脾氣有些大,握著手機似乎想要打個電話出去。

但是又不想和顧律淵說話。

有的時候真的看不懂顧律淵這個人。

不,是從來沒有看懂過顧律淵這個人。

就因為占了他前妻的名號,他就可以這麼幫麼?

那他還真善。

京南,1802。

顧律川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顧翌宸剛剛睡著。

沈辭心從顧翌宸房間出來就聞到了酒味。

微微蹙眉,看到了躺在客廳沙發上的顧律川。

顧律川喝酒了?

沈辭心去廚房煮上解酒湯,回到沙發旁,在他側坐下。

顧律川抬了抬眼皮兒,握住了沈辭心的手。

“這就是你今天說的正事?”沈辭心蹙眉問道。

不是責備他喝酒,只是擔心他

“讓秦老頭引薦了幾個人,周悵清大哥那事兒證據確鑿,但他大哥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顧律川緩聲說道。

他雖然不喜歡酒桌上談事這一套,但是求人辦事,有的時候就是要鄉隨俗。

沈辭心沒怎麼見過周悵清的大哥,只記得周大哥和大哥年紀相仿,格也相仿,只是格比起大哥來,更為莊重,大概是因為一直在的原因。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管呢。”

“本來是沒打算管。”顧律川言不由衷的說道,“但是這事兒,有個好玩的點兒。”

廚房里傳來倒計時的事,沈辭心先去廚房將醒酒湯端出來。

顧律川此刻已經坐了起來。

等沈辭心將醒酒湯放在桌上放涼的時候,顧律川靠在肩頭。

“頭疼,靠會兒。”顧律川的聲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沈辭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什麼時候有喝酒頭疼的病了?

“什麼好玩的事?”沈辭心在某人不老實咬耳朵的時候,一掌罩在了他的臉上,將人推開了一段距離。

顧律川無奈後仰,最後在指尖咬了一口瀉氣。

“舉報周大哥的人鄭西林,是西林制酒廠的老板。”

“除了是西林制酒廠的老板之外,他還有個份,程一諾繼母的前男友。”

沈辭心:“!!!”

看著沈辭心震驚,顧律川滿意的端起飯碗,將解酒茶一口喝了下去。

給沈辭心震驚的時間。

“不過這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確實不好查。”顧律川得意說道。

不好查的事,他可都查到了。

沈辭心有些興,“所以是覺得大哥現在不在京市,我姐也不在京市,就想伙同夫對程氏集團下手?”

那是不是說明,有事可以做了?

顧律川見的樣子,就知道在想什麼。

“所以這件事,我接手了,你從現在開始準備六月份的飛行員文化考試。”

沈辭心臉上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從嘻嘻到不嘻嘻,只需要顧律川一句話而已。

顧律川的臉,“文化考試也要考幾次,後面還有各種訓練考試,你以為飛行員是那麼好做的,京南高考狀元不會是害怕了吧?”

沈辭心:“誰怕了,我就是,我就是半年後要生孩子。”

“我給你算過了,考試在六月,咱閨的預產期在八月,不影響。”

沈辭心試圖掙扎道:“……就,有沒有一種可能,它不是我的執念,是你的執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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