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濃看著自家大姐，同樣都是一個媽生的，區別就是大。
他就做不到程一諾這麼淡定。
程一諾看向正在敬佩的看著自己的白意濃，“不去休息陪我熬什麼？”
“我答應過辭辭，要照顧好你，既然你要熬著，那我就陪你熬著，到時候咱倆一起猝死，沈辭心在這個世界上就徹底沒有親人了。”
程一諾：“……”顧律川分明已經走了，是把借給這小子了嗎？
“而且，你真不接大姐夫電話啊？”白意濃下點了點的手機，結果被程一諾震懾，立刻改口：“前大姐夫。”
“你真的這麼閑，就去唐人街那邊把人口記錄做了。”程一諾敲了敲桌面。
“那邊有孫二哥和秦珈藍，我才不去。”白意濃走到桌邊，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大姐，不然你把他拉黑，這樣他就不用每天三個不接的電話了。”
程一諾啪的一下合上了文件。
白意濃立刻在上拉上了拉鏈，他走，他現在就走。
等白意濃離開，程一諾拿起了桌上的手機，看著那三個未接來電。
現在想不明白顧律淵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麼竭盡心力的幫是為了什麼？
每天雷打不的三個電話又是為了什麼？
喜歡？
程一諾嗤笑出聲。
和顧律淵結婚的那天，親眼看到，他試圖挽留沈辭心，卻又因為上的世俗枷鎖而收回去的手。
他是克制斂的，這種克制斂甚至可以掩蓋住他的所有真實想法。
往往這種人，一旦流出什麼緒，那必然是已經無法克制了。
雖然知道顧律淵和沈辭心再無可能。
但和顧律淵，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還不如，就這麼天各一方，各自安好。
手機短信響起，顧律淵的助理發來了一條消息。
顧律淵明日回京南。
程一諾看過之後，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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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律川今日回來的還早。
沈辭心正在刷手機，顧律川走到邊，彎腰在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另外一手將手機拿了過來。
“網之魚，失策了。”
結果幾下作，將手機里的東西全都變了復習資料。
沈辭心震驚不已，“婚謀殺，犯法嗎？”
“犯法。”顧律川微笑回道，“在什麼地方殺人都犯法，婚姻可不是你的保護。”
說著，還教育了一句。
沈辭心過自己手機，“謝謝科普。”
“不客氣。”顧律川靠著沙發看咬牙切齒的樣子，“我給你報名了，六月考試。”
沈辭心過抱枕，恨不得就這麼直接悶死他得了。
顧律川不氣不惱，陪鬧了一陣。
之後兩人都躺在了沙發上，顧律川一手摟著的肩膀輕輕拍著，一手落在的小腹上。
“周大哥的事怎麼樣了？周悵清真的打人了？”沈辭心微微直起上，詢問道。
“舉報證據確鑿，目前沒有找到造假的證明，京南本就是個大染缸，里面五六，很多東西我們之前沒有手過，現在我就算要查，也是借大哥的面子，但是借面子辦事，多數人不會認真去辦的。”
“所以就是忘川先生的臉，在自己老家并不好用是嗎？”
顧律川嘖了一聲，在臉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但是惹得沈辭心拍了他一掌。
“確實不好用了。”沈辭心惋惜道，“不過到底還能借點別的面子，讓這件事暫時下去，至給出時間找證據。”
沈辭心點頭，“那周悵清呢？”
“把人打腦震了，關幾天吧，關幾天安全。”
沈辭心沒細問，但是大概能猜到。
“你當初說要留下他的八千萬，就是預料到有這一天了？”沈辭心突然說道，“你現在不提還錢，是因為事還沒結束？”
沈辭心說著，了顧律川的腦袋，“你這腦袋到底是怎麼長得？預判的事似乎都發生了。”
“所以，這肯定是兒。”顧律川著的肚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沈辭心無語至極，被氣笑了。
這父子倆，真的是無時無刻的不在強調這件事的明確。
沈辭心甚至開始擔心，如果真的是兒子，那小兒子將來會有多慘。
“拖時間，然後呢？”沈辭心急忙問道。
“然後等大哥回來，京南不是迦南洲，這里畢竟是他的地盤，你那不就在法律邊緣蹦跶的手段用不了了。”
沈辭心將人推開起，這天是一句都聊不下去了。
顧律川抱著人不放手，“錯了錯了，你那是聽天行道，拯救萬民于水火。”
跪永遠跟著賤而來。
沈辭心沒掙開，不爽道：“大哥這個時候真的會回來？”
“那就要看程一諾怎麼做了？”顧律川淡淡說道，看了眼時間，“他這個午覺睡多久了？不能睡太久，不然晚上折騰人。”
說著便要起去將顧翌宸醒。
“說到這個。”沈辭心拉住要走的顧律川，從茶幾地下拿出幾張測試卷子，“學校那邊今天送來的學測試卷。”
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顧律川看神，總覺得這禮貌的怪嚇人的。
顧律川先拿了數學學測試試卷。
10以加減法，一共十道題。
顧律川看的眼前一黑又一黑。
沒有心臟病的心臟都開始疼了。
顧律川深呼吸，又深呼吸，“1+1=6，他是怎麼算出來的？”
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他不知道？
沈辭心示意他看數字下面。
在數字1的下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兔子，6的下面還歪歪扭扭的畫了兩只大兔子，四只小兔子。
1只兔子加1只兔子，生了四只小兔子，變六只兔子。
有問題嗎？
請問，有問題嗎？
顧律川言又止，止言又。
這輩子所有被下去的脾氣，都來源于他的寶貝兒子。
“一共十道題，他答對了三道？”顧律川抹了一把臉，認真的看著沈辭心，“不然還是去做個DNA檢測吧。”
沈辭心帶著微笑，出了數學試卷，讓他看下面的語文試卷。
“顧機長，別著急，驚喜還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