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這是在玩什麼把戲?”喬芯帶著防備看著沈辭心。
沈辭心是什麼樣的人猜不準,但是顧律川是什麼樣的人,知道。
只要顧律川還活著,就一定會阻止這件事。
沈辭心微微聳肩,“一起發瘋罷了,顧律川都死了,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大不了你炸了那群垃圾,我再殺了你,如何不算你報了你的仇,我報了我的仇。”
沈辭心說著,微微一笑,“喬小姐這是什麼表?難道是怕了?”
喬芯瞇眼看著沈辭心。
“喬小姐當初要殺顧律川不就是怕顧律川毀了你的計劃?”沈辭心說著,一步步的靠近喬芯,“殺了顧律川,還留下證據,不就是為了把我引來,把顧翌宸帶來。如今我來了,顧翌宸也來了,喬小姐還不滿意嗎?”
一步步的靠近,角揚起了笑意。
“對了,喬小姐這麼迫不及待的讓白意濃把我帶來,肯定是因為你們拿到了報告,看來喬小姐對那個報告很滿意。”
“是又怎麼樣?你就算猜到一切你也無法改變了。”喬芯反擊道,“如今看在意濃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要你們母子的命,但是我需要二小姐和顧小爺持續為我提供。”
“包啊?”沈辭心一副了然的樣子,“喬小姐不會以為,我兒子可以活過六歲是因為我們的問題吧?”
“是不是的,試試不就知道了?”喬芯說著,突然出匕首,便要對沈辭心下手。
“喬媽媽。”白意濃突然上前,擋在了沈辭心的面前,匕首一把劃破了他的手臂。
腥味瞬間彌漫,沈辭心一把握住了白意濃的手臂,怒視喬芯。
“我給你臉了?”沈辭心高聲呵斥。
一把奪過匕首,在喬芯相同的位置上狠狠地劃了一刀,繼而匕首抵在了喬芯的脖子上。
“姐!”白意濃驚呼,試圖擋在喬芯面前,“姐,不要。”
沈辭心用匕首尖抵著喬芯,“喬小姐,講道理不聽,我說我可以幫你們,你也不聽,既然如此,不如我現在就全了喬小姐,免得你活得痛苦。”
“姐不要。”白意濃徒手握住了匕首,“姐,我求求你,喬媽媽真的沒有惡意,只是想救的孩子。”
“想救的孩子,就用我的孩子做實驗?誰給的臉讓覺得有這個面子?”沈辭心怒視著喬芯,可見此刻真的被激起了怒火。
“如果不是你有恩于白意濃,你覺得我沈辭心會讓你活到現在嗎?”
喬芯脖子會劃破,疼痛遍布著神經。
同樣怒視著沈辭心,大了一聲。
房門被人推開,同時進來六個黑保鏢。
喬芯立刻道:“把給我抓住,現在,立刻。”
白意濃試圖阻止,但是喬芯同樣讓人抓住了白意濃。
“喬媽媽,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我姐的。”白意濃掙扎著著。
喬芯捂著手臂上的傷口踉蹌著起,走向被鉗制住的沈辭心。
“二小姐,我確實沒打算要你的命,可如今看來,二小姐是想要我的命。”
沈辭心被鉗制著,卻不見慌。
“是又如何?你把我兒子當實驗品的那一刻起,在我這里,你就是個死人了。”沈辭心冷笑道,“你在我這里,唯一的一口氣就是白意濃,現在你既然傷了他,那麼你的那口氣也沒了。”
在這個世界上,的底線不多。
白意濃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二小姐到現在還沒有看清楚局勢嗎?現在階下囚是你!”喬芯說著,便要去掐沈辭心的脖子。
“是嘛?”薄涼的聲音從沈辭心背後響起。
喬芯還未落下去的手被人鉗住,下一秒只聽咔嚓一聲。
是腕骨斷裂的聲音。
顧律川單手落在沈辭心肩頭,從背後繞了出來。
單膝跪在地上的喬芯猛然抬頭,“顧,顧律川。”
說著,踉蹌著又站了起來,“你果然沒死。”
說著,突然看向了白意濃。
白意濃微微咬,看向了一側。
顧律川先是檢查了沈辭心的況,對于喬芯的話似沒聽到。
沈辭心此刻還在生氣,還盯著喬芯看。
“別給我搞這死出,你以為你生氣我就能放過你自作主張這事兒了?”顧律川住的臉,讓沈辭心此刻只能看他。
沈辭心自己沒傷,反而被顧律川疼了臉頰。
“疼疼疼。”沈辭心著去推他的手,“我還生氣呢!”
顧律川將人檢查完,確認除了能氣死人之外,確實沒有傷,才算真的放心了。
他再次將沈辭心拉到自己後,看向了喬芯。
“你們要做什麼,本和我無關,但是你們把注意打到我的人上來,就太看得起你們自己了。”顧律川垂眸看著喬芯。
“那些人本就該死,我殺他們有錯嗎?而且,你的孩子能活,為什麼我的孩子不可以?”喬芯揚聲怒道。
顧律川看向了白意濃,“你也這麼想的?那些人該死就必須死?”
白意濃失過多,此刻臉微微發白。
他垂了垂眼眸,片刻後抬頭看向顧律川。
“你最好想清楚再說。”顧律川在他開口之前,又提醒了一遍。
白意濃下意識的看向了沈辭心。
他知道不論他怎麼說,沈辭心都會支持他。
他也知道,沈辭心問他那句,是不是殺了那些人他就可以放下過去,也是認真問的。
如果他說是,沈辭心會幫他。
可是這違背了不渡的初衷,了顧律川的底線。
“辭辭,喬媽媽沒想過害無辜的人,那些人本來就該死,而且,翌宸的事真的不是喬媽媽做的,只是恰好,恰好……”白意濃越說聲音越小,“我也沒有想過害你,我更不會害你,辭辭,這件事你就不能不管嗎?”
“不害的定義是不要的命,卻要做個移包是嗎?”顧律川嗤笑出聲,“白意濃,你當真以為當年救你是善良?而不是因為你和顧翌宸一樣,都是龍家兒生的兒子?”
白意濃子明顯僵了許多。
他愣愣的看向了喬芯。
沈辭心了顧律川的手腕,這人說話就不能委婉一點嗎?
顧律川心頭還有氣,委婉不了一點。
甚至可以更犀利。
“認賊作母,還甘心賣命,白意濃你可真是個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