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此時也因溫予寧主請纓的架子鼓表演,氣氛瞬間飆升。
敲了幾首歌下來,溫予寧覺得暢快了不,和幾位樂手致謝之後便下了臺。
“寶貝寧寧,你上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陸清黎就像個驕傲的家長,領著溫予寧在四周火熱的注視下,往樓上的包廂走去。
“倫敦那麼無聊的地方,不找點好我真的會發霉的。”
回到包廂剛坐下,陸清黎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瞥了一眼,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喂,哥,什麼事兒?”
“你帶著寧寧上來,頂樓包廂。”
“啊,我這會兒在外面給寧寧接風呢。”陸清黎裝作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別裝了,我都看見了,趕上來!”陸驍說罷便掛了電話。
陸清黎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寧寧,我錯了,我剛剛把給你拍的視頻發朋友圈,但是忘了屏蔽我哥。”
“他在頂樓包廂呢,說讓我帶著你上去。”低著頭,不敢看溫予寧是何反應。
“沒事兒的,黎黎,我回來也該和陸驍哥打個招呼。”
“行,那我們就去看一眼,你要不想待我們立馬就走。”
溫予寧將沙發上下的外套穿回自己上,拿上包,挽住陸清黎的手,“走吧。”
電梯直達頂層,這一層只有一間包廂。
推開厚重的包廂門,就見陸驍正起到門口迎接,“寧寧,這麼多年沒見了,真是愈發漂亮了。”
“陸驍哥過獎了,你也是比以前高大帥氣多了。”
陸清黎看著商業互吹的倆人,沒好氣地說,“哥,你這不是有人陪嗎,把我倆上來干嘛?”
“你還好意思說,予寧剛回來,你帶來夜店干嘛?”陸驍領著倆人在沙發坐下。
陸清黎自知理虧,不敢嗆聲。看到對面坐著的兩個男人,眼睛倏地瞪大。
“來,我給寧寧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兩位好兄弟”,他先看向沙發左側,“這是喬斯年”
接著又轉向右邊,“這位不用我多介紹了吧?”語氣中有種曖昧的揶揄。
看著散漫地倚靠著沙發的男人,溫予寧意外,也不意外。
的目直直的對上他看過來的眼神,似乎想從他那冰冷的黑眸中,探察出一緒。
可惜,什麼都沒有,仿佛此刻出現在他面前的只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收起思緒,對著左前方揚起一抹笑意,“喬,幸會。”
“溫小姐,久仰大名,幸會。”喬斯年禮貌作答。
看向另一側,“本以為裴總出差需要些時日才能回來,沒想到今天還是見上了。”
“這是不是說明,我們還真是有緣呢。”的臉上掛著笑意,但那笑容未達眼底,顯得有些嘲弄。
“出差?什麼時候?昨天剛回來又要出差了啊?”陸驍真覺得這人過分努力了,抬眼正對上那男人冷的目,他不後背發涼。
“噢,原來是這樣啊,今天裴總的助理去機場接我,說是裴總這幾日出差了。”
聽到這話,陸驍恨不得自己把自己毒啞,他這是把兄弟賣了。
只見裴時衍面不改,仿佛謊言被拆穿的人不是他。他將手里的酒杯放回桌面,冷冽的嗓音傳來,
“出差期間有些工作堆積到了今天理,實在不開,還請溫小姐見諒。”
眼見氣氛僵持不下的喬斯年趕出來打圓場。
“害,這做兄弟的就要說說你了,工作哪有忙完的時候,你必須好好給溫小姐賠罪。”
“就是就是。”陸清黎有些替姐妹抱不平。
“我的姑,你就別添了。”陸驍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嗓音在耳邊說。
陸清黎只是白了他一眼。
“賠罪談不上,裴總日理萬機,我能理解。”
“不過確實有一點小忙,不知道裴總愿不愿意幫我?”
溫予寧才不要他請吃飯這類沒誠意的賠罪,有自己的盤算。
裴時衍看著眼里閃過的一狡黠,只淡淡地說,“溫小姐但說無妨。”
“我現在沒有阿姨和司機,可以搬去和你一起住嗎?”
這句話砸進耳里時,他正仰頭飲下一口威士忌,酒還沒來得及順嚨,驚得他猛地吸氣,酒直接嗆進氣管。
其余三人紛紛在心里給這位大小姐豎起了大拇哥,真勇啊!
他穩了穩自己的氣息,“這件事不行,換一個。阿姨和司機明天就會到位。”
溫予寧毫不意外他會拒絕,本來也是想逗弄他,看看他的反應,還真是避如蛇蝎啊。
“我要創辦自己的服裝品牌,在我工作室完工之前,我想在裴氏有一間辦公室。”
“時衍哥哥,不會又要拒絕我吧?”孩眨著自己的大眼睛看著他,有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剛怪氣地一口一個“裴總”,現在是直接虛假意他“哥哥”。
這小姑娘,倒是得跟泥鰍一樣,不知道下一步出什麼牌。
他不喜歡這種不掌控的覺,頗覺得有些頭痛,“沒問題,明天邱易會辦好。”
“我想自己選一間,可以嗎?時衍哥哥。”溫予寧主打一個得寸進尺。
“明天邱易會來接你。”他不想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纏。
“多謝時衍哥哥,我一定不會打擾你工作的。” 回給他一個乖巧而又甜的笑。
不打擾才怪,溫予寧心想。
喬斯年和陸驍互相換了一下眼神,角輕輕勾起,這以後可有好戲看了。
也不知裴時衍之後是拿別人那方,還是被拿那方。
陸清黎倒了兩杯酒,遞給一杯,“姐妹,還得是你。”
然後兩人輕輕了杯,輕抿一口酒。
淺嘗一口兩人便同時戴上了痛苦面,這酒可比們自己點的烈多了。
溫予寧直接抓過桌上一杯水,噸噸喝了幾口,才下口中的辛辣。
“這..這是時衍的水。” 陸驍本來不及阻止,連忙倒了兩杯水遞給們。
溫予寧面不改,“沒事兒,我不嫌棄他。” 說罷把杯子又放回原位。
喬斯年舉起酒杯,朝著的方向,“溫小姐,你可比我以為的要有趣,我敬你一杯。”
溫予寧笑地和他了杯,又輕抿了一口酒,“以後你們的局可以都上我。”
這就打敵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