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衍的呼吸愈發沉重,眼底的克制漸漸崩塌。
他低頭咬住的耳垂,聲音帶著滾燙的溫度:“可是這次再想滅,可沒那麼容易。”
“那要怎麼滅,你教我。”溫予寧仰頭,鼻尖蹭著他的下頜線,眼神里滿是引。
裴時衍的指尖輕輕著的下,語氣帶著警告:“我教學的方式不知道寶寶能不能適應,確定要學嗎?”
溫予寧看著他眼底翻涌的,沒有毫猶豫,輕輕點頭:“要。”
這個字,徹底繃斷了裴時衍腦海中最後一弦。
他俯,準地攫取住那雙引他已久的紅,齒間帶著不容拒絕的占有,橫沖直撞地闖的口腔,掠奪著口中的每一寸氣息,將所有的克制與溫,都化作了此刻的纏綿與熾熱。
有過前幾次的探索與磨合,裴時衍早已清了所有的敏點,指尖落下時準又稔,輕易便能在上點燃一簇簇火苗。
指腹劃過腰際時,他能清晰到懷中人驟然繃的脊背。他賣力地探索著,聽著從間溢出細碎又糯的輕。
每一次這樣的回應,都像羽般輕輕撓在他心尖,讓他心底的滿足與占有一同翻涌。
看著他從床頭屜里拿出小盒子,溫予寧沒忍住調笑他一句:“蓄謀已久的老狐貍。”
“嗯,我是。”話音剛落,又再次傾而上,堵住那張還想開口的紅。
恰在此時,春以來一直干燥的滬城,終于迎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春雨。
雨點集地敲擊著玻璃窗,像是要把這許久的干涸都一次澆,而這聲響也了最天然的背景音,掩蓋了房間里織的息與輕。
這場溫存與窗外的雨一同持續到後半夜,直到雨聲漸漸變緩,房間里的氣息才慢慢平復。
第二天清晨,溫予寧還埋在裴時衍懷里,睡得正沉,枕邊的手機卻突然急促地響了起來,打破了一室安寧。
裴時衍眉頭微蹙,生怕吵醒懷里的人,小心翼翼地從頸間出手,拿起手機快步走到臥室外。
接通電話的瞬間,邱易焦急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裴總,出事了!”
“怎麼回事?”裴時衍的聲音低,卻難掩一冷意。
“昨天半夜,有匿名料者在網上發了溫小姐的黑料,現在話題已經開始發酵了!”邱易的語速極快,“我已經讓人先熱度,但傳播得太快,暫時不住。”
裴時衍的眼神驟然沉了下來:“先把能刪的負面帖都理掉,立馬安排人查發帖人的信息。我半小時後後到公司。”
掛了電話,他推門回到臥室,溫予寧已經醒了,正著眼睛坐起,眼底還帶著剛睡醒的迷糊:“是誰的電話?”
裴時衍走到床邊,手了的頭發,語氣盡量放:“寶寶,得起來了。昨天半夜有人在網上發了抹黑你的帖子,邱易已經在理,我們得去趟公司。”
“抹黑我?”溫予寧瞬間清醒,連忙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點開微博。
果然,#溫予寧 私生活混#的詞條正以驚人的速度往上爬。
點進去一看,料者發了幾張早年在倫敦和Evan接專訪的合照,還出當時八卦曝他倆“”的新聞截圖,暗示溫予寧靠男人混進時尚圈。
還有幾張和周明昭在演播廳門口聊天的照片,還附上了一段惡意剪輯的視頻——視頻中是溫予寧看著上臺的周明昭微微一笑,以及周明昭下臺前往溫予寧那看了一眼,只不過被剪輯得十分曖昧。
評論區早已炸開了鍋,風向和昨天的好評截然不同:
「還以為是真・設計師,原來也是靠關系上位的資源咖?」
「當評委還勾搭參賽選手,吃相也太難看了吧?」
「就這人品還能當評委?《明日秀場》是沒人了嗎?」
「有沒有可能是看圖編故事?先別罵這麼狠吧……」
溫予寧指尖劃過屏幕,臉卻沒太大波——網友向來時人雲亦雲的,說不定罵的和昨天夸的就是一波人。
只是剛想起,昨晚的酸痛便順著四肢蔓延開來,一,差點摔下床。裴時衍眼疾手快,一把攬住的腰,將人穩穩扶住:“慢點,別急。”
他抱著溫予寧走進衛生間,兩人快速地洗漱完畢後,便驅車趕往裴氏集團。
剛出電梯,邱易就迎了上來,跟著一起往裴時衍辦公室走:“裴總,溫小姐,我已經加派了人手熱度,但料者是半夜發的帖,等我們發現時已經擴散開了,暫時沒法完全清除。”
“發帖人的IP查到了嗎?”溫予寧率先開口,聲音冷靜得不像剛經歷過輿論攻擊。
“查到了,是城郊一間網吧的公用IP,我已經聯系警方,讓他們幫忙找當時使用那臺電腦的人。”邱易點頭,又補充道,“不過網吧監控老化,可能需要點時間。”
“能拍到寧寧和周明昭在演播廳門口的照片,拍的人當天肯定在錄制現場。”裴時衍站在辦公桌前,指尖輕輕敲擊桌面,冷靜分析,“邱易,去調演播廳周圍的監控。另外,聯系《明日秀場》的節目組,問他們當天有沒有外人進錄制現場。”
“好,我這就去辦!”邱易應聲退下,辦公室里只剩下兩人。
裴時衍起走到溫予寧邊,拉著在沙發上坐下,語氣認真:“寶寶,你介不介意,我們現在把公開?”
溫予寧抬眼看向他,瞬間明白了他的用意:“你是想靠公開轉移公眾視線?”
“不止,”裴時衍點頭,眼神堅定,“一方面能讓大家知道,所謂的‘私生活混’全是謠言——我裴時衍的朋友,本沒必要靠別人上位;另一方面,公開能給幕後主使施,他看到我們態度強,慌了神,自然會出馬腳。”
溫予寧想了想,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便輕輕點頭:“那聽你的。我現在給哥哥打電話,讓溫氏配合一起發聲明,這樣更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