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滬城的夏天就這樣悄然來臨了。
得益于《明日秀場》帶來的熱度,WILD的銷量穩步上漲,每天客服消息都回復不過來,連溫予寧的私人社賬號都漲了不。
工作室也添了幾位新面孔——有專門的面料采購、賬號運營,連周明昭都在畢業後正式職,了工作室的專職設計師。
而溫予寧和裴時衍的,也在朝夕相間變得愈發濃意。
這不,裴時衍因為裴氏國分公司事,需要出差一個月,快半個月沒見到面的溫予寧已經相思難耐。
這是他們在一起後第一次分開這麼久,雖然兩人每天都會時間視頻,可隔著屏幕的意總是給人隔靴搔的覺。
溫予寧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連帶著工作時也有些心不在焉。
“予寧姐,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周明昭見對著電腦發呆,忍不住問道。
蕭亦辰聞言,笑著打趣道:“明昭,你別管。啊.....是得了相思病了。”
溫予寧回過神,瞪了蕭亦辰一眼,隨即看向周明昭:“我沒事,就是有點不在狀態。”
晚上,看著視頻里裴時衍眼底的紅,聽他說“分公司這邊事太多,可能要晚點回去”,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要去國找他。
這個想法一旦冒出來,就再也不下去。
立馬給沐潼發消息,讓幫忙照顧幾天小鬥,沐潼也爽快地答應了。
隨後,又發微信給邱易,問他要到了裴時衍住的酒店,還讓他幫忙打掩護。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過得很快,落地紐約時,當地正是傍晚,溫予寧打車直奔酒店。
到了酒店後,溫予寧拎著行李箱走到前臺,報了裴時衍的名字。
好在有邱易提前跟酒店打過招呼,前臺很快遞來了裴時衍房間的房卡,笑著說:“裴先生的房間在28樓行政套房,電梯在那邊。”
刷卡進門的瞬間,悉的雪松味撲面而來——是裴時衍的味道。
房間很大,落地窗外就是紐約的夜景,此刻華燈初上,霓虹閃爍。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悉的男人的聲音,似乎是在和邱易囑咐什麼。
溫予寧連忙放下手機,將房間的燈關上,屏住呼吸,心臟砰砰直跳。
“咔嗒”一聲,門開了。裴時衍推門進來,一邊外套,一邊按開房間的燈。
燈亮起,他便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此時正坐在沙發上噙著笑看著他。
裴時衍手里的外套掉在地毯上,他甚至忘了撿,眼神里滿是震驚,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溫予寧見他怔愣住了,站起,慢慢走到他面前,“怎麼?幾天不見,不認識我了?”
直到悉的聲音響起,裴時衍反應過來,一把將抱進懷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進自己的骨里。
他低頭埋在的頸窩,深吸了一口氣,悉的馨香驅散了所有的疲憊,連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我還以為是我太想你,出現幻覺了……寶寶怎麼突然跑過來了?”
“想你了,想給你個驚喜!”溫予寧靠在他懷里,鼻尖縈繞著他上淡淡的酒氣,顯然是剛應酬結束,“累嗎?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裴時衍沒說話,只是收手臂,低頭吻住的。
溫予寧下意識地想回應,剛微微張開,就被他趁機攻城掠地。
他的舌尖帶著強勢的侵略,掃過的齒間,又纏著的舌相互糾纏,力道重得讓幾乎不過氣。
裴時衍將牢牢圈在懷里,另一只手輕輕托住的後頸,拇指溫地挲著的耳後,惹得指尖微微發,連抓著他領的手都不自覺收。
的子被吻得逐漸發,只能依靠著他支撐,裴時衍毫不猶豫地打橫將人抱起,齒始終不曾離開,連腳步都帶著急切,徑直走向臥室。
今天的裴時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瘋狂。像是掙了所有束縛的猛,不知饜足的索取。溫予寧只覺得自己像浮在浪尖,被他帶著起伏,連意識都漸漸模糊。
等從浴室出來時,溫予寧渾酸得快要散架。
一開始穿的的服早被撕壞,凌地扔在臥室地板上,沒力氣去翻行李箱,只能抓過酒店的浴袍裹住自己,連腰帶都系得松松垮垮。
剛坐在床邊緩神,門口突然傳來門鈴聲。溫予寧以為是剛才點的宵夜到了,攏了攏浴袍領口,拖著虛的腳步去開門。
“時衍…”
門口的人剛喚出名字,看清開門的是陌生的溫予寧,話音瞬間頓住,臉上的笑意也僵了半分。
溫予寧抬眼打量——人長相明艷,材高挑,看著和自己差不多年紀,上也披著一件酒店浴袍,可浴袍隙里約能看到黑真睡的蕾邊,又刻意。
呵,司馬昭之心。
溫予寧在心里輕嗤一聲,語氣平靜地問:“你找他有事?”
人的目落在溫予寧的浴袍上,又掃過脖子上沒來得及遮掩的鮮紅吻痕,顯然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事。
臉上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怔愣幾秒才勉強找回聲音:“噢,晚上看時衍喝了不酒,怕他難,想著給他送點醒酒藥。”說罷,將手里的藥盒往前遞了遞。
溫予寧手正要去接,後突然傳來男人帶著水汽的聲音:“寶寶,誰啊?”
回頭,見裴時衍已經穿好浴袍出來,黑發還滴著水,正朝門口走來。
溫予寧收回手,語氣冷了幾分:“不認識,來找你的。”
說完,轉就往臥室走,一個眼神都沒給裴時衍。
裴時衍不明就里地走到門口,看到眼前的人,臉瞬間冷了下來,聲音像淬了冰:“找我有事?”
人強撐著出溫的笑意,舉了舉手里的藥盒:“時衍,晚宴上看你喝了不酒,我怕你夜里難,特意回房間找了盒醒酒藥送過來…”
沒等說完,裴時衍邦邦地扔下三個字:“不需要”,然後“砰” 的一聲將房門重重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