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順利解決,因著安然的腳傷,以及顧慮到溫謹言的工作,兩人并沒有在黎多停留,當天下午便回國。
飛機平穩降落在滬城國際機場時,窗外已是華燈初上。
安然自然地挽著溫謹言的手臂走下飛機,卻在踏上廊橋的瞬間突然松開了手,刻意保持著恰到好的距離,與他并肩而行。
溫謹言敏銳地察覺到的退,側頭輕聲問:“和我保持距離,是暫時不想公開嗎?”
語氣中沒有毫質問或不悅的意味,好似真的只是單純想了解的想法。
安然輕輕搖頭:“我的職業每天和鏡頭打道,被議論早已習慣,可你不一樣...我不想讓你覺得困擾。”
聽到的回答,溫謹言角微勾,目堅定而溫,“安然,如果我沒有做好準備,我不會來招惹你。”
安然聞言,臉上也出了真切的笑意,忍不住上前一步,環住他的腰,臉埋在他肩頭,“溫謹言,你怎麼這麼好。”
“然然。”他低頭,磁的嗓音裹著親昵的稱呼,讓安然耳尖瞬間發燙,心尖也跟著的。
大掌輕拍著的後背,他又補充道:“這算什麼好?不過是作為男人,最基本的責任和擔當而已。”
安然從他懷里退出來,仰頭看他,語氣帶著幾分小傲,“我不管,你就是很好。”
溫謹言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手牽過的手,指尖穿過的指,與十指扣,掌心的溫度穩穩傳過來,“這件事我們順其自然。如果真的被拍到,我們大方承認就好,你不用有負擔。”
有了這句話,安然心里最後一顧慮也煙消雲散。用力點頭,眼底盛著笑意:“好。”
安然第一時間將告知了經紀公司,姐因為黎的事,對溫謹言頗有好,對他們的也不干涉。
接下來的日子,安然因為腳傷,倒是日程空了不,溫謹言為了照顧,從半山別墅搬到的公寓暫住。
他每天上班前會給先做好早餐溫著,晚上也都盡量推掉應酬,趕在七點前回家,按照營養師給的食譜給做油鹽的健康餐。
養傷期間,安然還是有不照拍攝的工作,溫謹言如果沒空,便會悄悄以的名義,給攝影團隊送去致的下午茶。如果有空,就會安安靜靜坐在片場角落,目專注地看著認真工作的樣子。
沒有遮遮掩掩,兩人就跟像所有熱中的小一樣,自然甜地相著。
很快,兩人的便被狗仔曝在了網上。
這天早晨,安然還在睡夢中,就被持續震的手機吵醒。
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抓過手機按下接聽鍵,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喂?”
“祖宗!你還睡著呢?”姐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帶著幾分哭笑不得,“你家溫總都主承認了,全網都炸了,你還不趕上微博回應一下?”
聽到這話,安然的意識瞬間清醒,趕掛掉電話,點進微博,只見熱搜前幾位赫然掛著:
#安然溫謹言實錘#
#溫謹言大方認#
#溫謹言承認倒追#
....
點進詞條,最上面是狗仔拍的照片:溫謹言從公寓出門的,他來片場接的,還有兩人牽著手一起回公寓的畫面。
而在這些照片下面,一條新發布的微博格外顯眼。
發布者賬號是剛注冊的,用戶名只有簡單的“溫謹言”三個字,頭像還是系統自帶的。微博容轉發了狗仔的圖片,配文是:「嗯,終于把人追到了。」
底下的評論也已經炸鍋。
「臥槽!所以之前否認,是因為溫總還沒追到手?」
「直接承認,這份坦我服!這個姐夫,我先認了。」
「我去!所以溫大總裁是剛剛注冊了個賬號來認?」
「溫大總裁這材和長相,確定不是男模嗎?」
「這倆人的臉,這材,配我一臉!豹豹貓貓我出生了...」
......
安然看著溫謹言那條簡單卻直白的微博,一顆心像是剛出爐的黃油小面包,乎乎、甜的。
毫不猶豫地點了轉發,學著他的口吻:「嗯,這次不是朋友,是人。」
放下手機,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好想抱抱他。
聽到浴室傳來的聲響,赤著腳就跑過去,卻在推開門的一剎那愣在原地。
剛淋浴完的男人,此刻只在腰間圍了一條灰浴巾,水珠順著他結實的膛落,劃過線條分明的腹,一路浴巾下若若現的人魚線中。
他手里正拿著巾頭發,發梢的水珠滴落在鎖骨上,暈開一小片水漬,著致命的。
這段時間他們雖然同床共枕,卻始終未越最後的底線。
偶爾吻得時,的小手也曾不安分地鉆進他的睡里四索。
可這樣毫無遮擋地直觀看到,還是讓心跳瞬間加速,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一時竟忘了將視線移開。
溫謹言看著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模樣,低沉地笑出聲:“好看麼?”
安然聽到他的調侃,迅速回過神,不服輸地揚起下:“好看的。”隨即想到什麼,語氣不自覺地帶上幾分酸意,“你都給幾個人看過?”
看著明顯吃醋的小表,溫謹言上前一步,溫熱的手掌攬住的腰肢將人帶近,在角輕輕一吻:“你是第一個。”
“怎麼可能?”下意識反駁,“你之前明明談過。”
“是談過。”他頓了頓,“但這種事,沒必要騙你。”
溫謹言答得坦然。從前那些,多是長輩牽線,他便也順著安排見了幾面。
只是他向來對這種刻意的安排提不起太多興致,加上工作占據了大半心神,連見面都需要看他的日程表安排,更別提有什麼親的行為了。
看著他誠懇的神,安然知道他沒有說謊,卻忍不住小聲嘀咕:“那你是...有什麼難言之嗎?”
溫謹言額角了,對的質疑既好氣又好笑。
下一秒,他一只手護住的後背,將人抵在墻上。另一只攬住後腰的手掌微微用力,讓的和自己嚴合地在一起。
“然然,”他低沉的嗓音里帶著蠱,“需要自證嗎?我可以配合。”
安然上只穿了件輕薄的真睡,此刻這般著他,他上的溫度以及某種不容忽視的廓,都清晰地過布料傳過來,讓心頭微。
“不...不用了。”
話音剛落,便使出渾力氣推開他,轉慌不擇路地跑出浴室。
溫謹言看著那道影,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