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溫謹言和安然在一起後,最開心的人,那一定非溫予寧莫屬。畢竟從最初的牽線到後來的種種助攻,這個紅娘都功不可沒。
自他們從黎回國後,溫予寧就一直想找機會聚一聚,奈何大家的行程總是對不上。
所以趁著年的契機,老早就和安然約定好,一起到璟園年。
年當天下午,溫謹言開車帶著安然一同前往璟園。車子剛穩穩停在庭院門口,一道小小的影就沖了出來。
“舅舅!你終于來啦!”右右抱著溫謹言的,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歡喜。
溫謹言彎腰將抱起,語氣溫:“想舅舅了?”
“想!”右右用力點頭,小手環住他的脖子,生怕他跑了似的。
站在一旁的裴時衍輕哼一聲,語氣里帶著幾分醋意:“真是被幾個小蛋糕就收買了。”
溫予寧用手肘輕輕了裴時衍的胳膊,轉頭對兒聲提醒:“右右,忘了媽媽跟你說的?該漂亮阿姨什麼呀?”
“舅媽!”右右立刻反應過來,脆生生地喊了一聲。
安然笑著應下,舉起手中印著艾莎公主的紙袋:“舅媽給右右帶了禮哦。”
袋子里是一條淺藍的薄紗,擺綴著細碎的亮片。果然,沒有哪個小孩能抵擋這樣的禮。
右右眼睛瞬間亮了,手就要去接,還湊到安然臉上“吧唧”親了一口,乎乎地說:“謝謝舅媽!”
“外面冷,進屋吧。”溫謹言適時出聲,一手抱著右右,另一手自然地牽起安然。
客廳里,裴時衍和溫謹言陪著右右坐在地毯上搭積木,兩個平日里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商界英,此刻正對著一堆彩積木認真研究。
溫予寧和安然則窩在沙發里,一人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花茶慢慢喝著。
“沒想到,你還真把我哥拿下了。”溫予寧沖安然挑了挑眉,語氣滿是調侃,“我就得改口你嫂子了。”
安然擺了擺手,“還早呢,我們才剛在一起沒多久。”
“早什麼早,先著讓你適應適應。”溫予寧笑著說。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安然的視線不自覺被地毯上的三人吸引,忍不住失笑,“真沒想到,能有看到兩位大總裁一起陪小朋友搭積木的一天。”
溫予寧也順著的目看過去,角掀起一抹笑,“現在有了你,裴時衍總算不用擔心我哥哪天會拿麻袋來把右右裝走了。”
而陪著右右搭積木的兩人,似乎也在進行著男人之間的對話。
裴時衍打量了一眼穿著黑羊絨針織的溫謹言,肩背線條格外清晰,不咸不淡地評價了句,“最近練得還不錯,沒下功夫。”
心里卻默默腹誹:果然有了朋友就是不一樣,居然開始健保持材了。
溫謹言搭積木的手頓了頓,面上依舊平靜:“還行,偶爾練練。”
“不過...”裴時衍見他還端著,又幽幽地開口,“咱們這個年紀,要保持好的狀態,健可不夠。”
憑借著過人的危機,裴時衍可是有不他們這個年紀男人的保養心得。
聞言,溫謹言側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帶著幾分詢問:“什麼意思?”
裴時衍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不不慢地開口:“就是還需要服外養......”
接著,把自己總結的經驗都一一和他分,溫謹言全程安靜地聽著,雖然不怎麼搭話,但是默默把他說的都記在心里。
畢竟吃草就要有吃草的覺悟,這點上溫謹言也是懂的。
晚飯過後,溫予寧拉著安然在庭院里散步,看著遠漸漸亮起的燈火,慨道:“嫂子,有你在我哥邊,我真的很開心。以前他就跟個工作機一樣,現在總算有點活人了。”
安然心里暖暖的,正想開口,就聽到溫予寧又說:“對了,今晚你們就在璟園住下,房間我已經讓人收拾好了,剛好可以跟你多分分我哥以前的事兒。”
聽這樣說,安然也不推辭,爽快地應下了。
夜幕漸深,年的鐘聲越來越近。裴時衍吩咐人搬來早已準備好的煙花,在庭院里點燃。絢爛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將整個庭院照得如同白晝。
溫予寧和安然正陪著右右玩著仙棒,一旁的裴時衍和溫謹言,時不時聊上兩句,但目始終溫地追隨著自己的人。
放完煙花,眾人回到屋里,右右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保姆便把抱去房間睡覺了。
溫予寧卻還纏著安然,拉著的手不肯放:“嫂子,我們再聊會兒,我再和你說說我哥高中時候的事兒!”
安然也沒有毫不耐,笑著陪坐在沙發上聊起天來。
溫謹言和裴時衍坐在一旁,臉卻漸漸沉了下來,眼看時間都快到凌晨一點了,這兩個人卻還沒有要結束聊天的意思。
裴時衍率先忍不住,起走到溫予寧邊,一把將扛在肩上。
“哎!裴時衍你干什麼!放我下來!”溫予寧掙扎著,語氣中滿是不滿。
裴時衍卻不理會的反抗,徑直往房間走,聲音里帶著幾分無奈:“不早了,該睡覺了。”
進了房間,裴時衍才把放下。溫予寧叉著腰,氣鼓鼓地瞪著他:“你干嘛呀!我還沒跟安然聊夠呢!”
裴時衍上前,輕輕了的頭發,無奈道:“你們家老房子著火了,你是沒看到你哥剛剛臉多臭。再聊下去,璟園的屋頂都要著了。”
溫予寧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哎呀,我顧著聊天,忘了這茬了,是不是誤了我哥的事兒?”
裴時衍輕哂一聲,“豈止是你哥的。”
說罷,便把人抱到床上,隨即傾而上。
而另一邊,溫謹言帶著安然到了溫予寧給他倆準備的房間。
房門剛關上,溫謹言就將抵在門板上,吻得又急又深。溫熱的手掌也輕車路地從擺探,順著的腰線緩緩往上。
安然好不容易從他的吻里掙出來,著氣說:“這里...沒準備那個...”
溫謹言作一頓,隨即出一個了然的笑。
他將人抱到床上,拉開床頭柜屜——里面果然整齊地放著幾盒未拆封的小盒子。
“我就知道。”他低笑,“裴時衍這家伙,絕對在每個房間都備著了。”
安然臉頰緋紅,看著他拆包裝的作,小聲嘀咕:“溫謹言,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
溫謹言回到邊,指尖靈活地解開扣:“哪樣?”
“就是...隨時隨地都想著這些......”
他俯在耳邊低語:“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我,只對你這樣。”
夜漸深,客房的溫度卻不斷攀升。或許是換了環境的緣故,今晚的溫謹言格外纏人,變著花樣地折騰。
“夠了...”安然聲音沙啞地求饒,“明天早上起不來,多難堪.....”
溫謹言吻去額角的細汗,作卻毫未停:“放心,他們也不可能早起。”
而在主臥里,溫予寧剛喝了口水,就被裴時衍再次在下。
出一只手抵著他的膛,面紅,小聲問:“你說....我哥他們現在是不是也....”
裴時衍低笑一聲,將摟得更,帶著懲罰意味地輕咬了咬的耳垂:“老婆,這種時候,還是專心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