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樓下有兩個浴室,等顧以檸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發現裴律已經披著浴袍坐在沙發上。
修長的雙隨意盤著,上面放著筆記本電腦,耳朵上好像還帶著藍牙耳機,應該是在開國會議。
顧以檸已經習慣了這一幕,轉朝樓上走去,想找一自己可以穿的服。
先是拿出一件襯,又覺太了,擔心裴律會以為蓄意勾引,于是又翻出一干凈的睡套在上。
子太,幸好有帶,顧以檸系的很,生怕會掉下去。
這邊剛穿好服,只覺腰間一,突然多出兩只手,裴律不知何時來到了後。
“怎麼這麼瘦,最近在減嗎?”裴律微微蹙眉,想起上次說胖了,難不顧以檸是在為他減。
角下意識上揚,他說:“你沒必要為了我減,上有點,起來更舒服。”
顧以檸推開他,面無表的朝另一邊走去:“別自作多,我是胖是瘦,都和你無關。”
不就說什麼和他無關,裴律的臉變得沉:“顧以檸,你什麼時候能改改的病。”
顧以檸自顧自的來到床邊,拉開被子,躺進去:“不是要做嗎?還不快點,我困了,早結束早睡覺。”
“你還想早結束?”裴律站在原地,雙手抱,盯著平躺在床上的人,興致缺缺:“你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那里,你想讓我有什麼反應?”
顧以檸依舊沒什麼語氣的說:“沒反應是你不行,和我沒關系。”
往里挪了挪,給他騰出個空,聞著被子里傳來的悉氣息,顧以檸突然覺有些不安。
“裴律,你不能說話不算話,過了今晚,你就讓馬董給江氏集團投資。”
解開睡袍的帶子,裴律手上的作一頓,側過頭說:“我有說過是一晚嗎?”
可惡,太可惡了。
顧以檸強忍住不滿,問:“那你還想要幾晚?”
裴律薄微:“三晚,這三天你都要留在這里陪我。”
顧以檸想不通,他到底想要什麼,過去已經陪了他五年,難道還不夠嗎?
還是說,兩年沒睡過,他又開始對有新鮮了
被子再次被人掀開,一溫熱的靠過來,顧以檸本能的想要遠離。
裴律不給機會,長臂一,將人撈進了懷里。
“別!”他的嗓音啞了幾分。
顧以檸立馬聽話的安靜下來,等待著他的進一步的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裴律的呼吸漸漸平穩,顧以檸還保持著原來的作,別過頭一看,他竟然睡著了?
什麼都做,就這麼睡了,還沒有要醒的跡象。
太困了,熬不住很快也睡了。
等剛睡著,裴律猛然睜開眼,人臉上的皮幾乎白到明,睫又長又,呼吸間鼻翼微,連眼角的那顆痣都格外人。
結緩而慢的上下滾著,放在顧以檸腰上的胳膊,正在一點點收。
不舒服的嚶嚀一聲。
男人心跳立刻了半拍,眼神從溫變狠厲:“顧以檸,你還真是浪,隨便一個男人的床上都能睡著。”
要不是顧及剛流產的子,今晚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這個人!
後半夜,顧以檸是被凍醒的,發現自己睡在地上,上什麼都蓋。
睡覺一向老實,不可能會掉床,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往床上看了眼,發現裴律睡的正,整個人躺在床中央,擺一個大字。
顧以檸從地上爬起來,靜極小的來到樓下,在沙發上對付了半宿。
早上,用手機點了外賣。
裴律下樓,看著餐桌上擺放著買來的早餐,一臉不滿:“你為什麼不自己做。”
顧以檸自顧自的坐下,拿起包子咬了一口:“自己做?你開什麼玩笑,我哪里會做飯。”
他們在一起五年,裴律寵了五年,家里有保姆伺候,唯一做過的就是給他烤過一次面包,還烤糊了。
裴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盯著面前的包子油條豆腐腦,到最後一口沒吃。
顧以檸自己吃完,了,向坐在對面的男人:“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他看了眼掛在墻上的時鐘,現在是早上七點多,時間還來得及。
起上樓,等他再下來,西裝革履,連每頭發都像是心打理過。
顧以檸收拾干凈餐桌,給自己倒了杯果,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鮮榨果了,果然和裴律在一起,的生活檔次都會提高。
既來之則安之。
趁這三天,還可以好好一下過去的生活。
裴律似乎是看不慣過的這麼舒服,一把奪過顧以檸手里的杯子,丟進垃圾桶里,整個客廳瞬間飄著鮮榨果的清香。
“顧以檸,我不是讓你來福的,我不在家的時候,家里的東西你一樣都不能。”
霸道,無理,稚,有病。
在心里罵了一遍,顧以檸才開口:“那我了怎麼辦?”
“了就給我忍著!”裴律轉著腕表,看著人那張不知死活的臉,越看越氣。
兩年前,顧以檸背著他,在酒吧里和穆婷婷說:“我和他就是玩玩,誰承想他這麼玩不起,還想要和我過一輩子。”
“早知道是這樣,當初我就不該勾搭他,就怕到時候我想分開,他又會纏著我不放。”
顧以檸永遠都不會知道,當時他就站在門外,聽到說這些話的時候有多難過。
如今每每回想起來,裴律都覺心如刀割,仿佛那些話還在他耳邊不斷回著。
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著他,讓他痛不生。
顧以檸噘著,不高興的站起來朝外面走:“那我不在這待著了,等你回來我再回來。”
“不行!”裴律手攔住了的去路:“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都不能去。”
誰知道是不是又要去找江懷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