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看到這樣,紛紛圍上來,問發生什麼事了?
顧以檸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手胡的比劃,急的滿頭大汗。
顧母替解釋:“是孩子的爸爸,剛才來家里,強行把孩子給抱走了。”
說到孩子的爸爸,大家還以為是之前見過的江懷瑾。
鄰居們打抱不平說:“初恩爸爸看著文質彬彬的,怎麼還能做出這種事呢?不知道孩子是媽媽的命嗎?”
顧母將失魂落魄的兒帶回家,看到這樣,自己心里也難。
“檸檸,你別難過了,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把初恩要回來吧。”
門口擺著初恩的小鞋子,地上有的玩,臺上還晾著兒的小服......
顧以檸蹲在地上,掩面而泣,害怕以後再也聽不到兒喊媽媽了。
為了能有力氣去找兒,撐著膝蓋從地上起來,來到餐桌前,將已經涼的面條一口口吃掉。
讓顧母在家里等著, 自己去江城找裴律:“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初恩帶回來的。”
顧母想跟著兒一起去,又怕會給增添麻煩,無奈道:“檸檸,都是媽的錯,媽要是沒帶初恩回來就好了。”
顧以檸明白,裴律把孩子搶走,和顧母沒有一點關系。
沒有說一句責備的話,還反過來安道:“媽,不怪你,都是裴律的錯。”
收拾好東西,顧以檸從網上了輛車,等著司機過來送去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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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江城的路上。
初恩一開始自己還玩的好,見不到媽媽,沒一會兒就失去耐心。
“媽媽~媽媽~”
初恩在後面哭著找媽媽。
裴律開著車,被哭的心煩,打開車里的電視,播放畫片。
聽到畫片的聲音,初恩馬上就不哭了,瞪著一雙哭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畫片看。
網上果然說的沒錯,畫片就是看孩子的神。
裴律將車開到裴宅,看著突然多出來的小孩,周晴臉上的表變了又變。
初恩的那張小臉長得跟裴律小時候一模一樣,周晴再瞎,也能猜出點什麼:“孩子的媽媽是誰?”
裴律讓先抱著孩子,然後下外套,又煩躁的扯了扯領帶:“你先別問了,反正是我的孩子,你幫我照顧幾天,我過兩天再來接。”
如果是自己的親孫,周晴肯定愿意照顧,但還有個擔心:“等你爸回來,該怎麼和他解釋?”
裴律抬上樓:“有什麼不好解釋的,實話實說就行。”
他這話的意思,是想給初恩一個份,讓名正言順的留在裴家。
“你爸不一定會同意啊。”周晴擔憂道。
裴律停下腳步,轉過,居高臨下的凝著們:“初恩是我的兒,同不同意,他說了不算。”
周晴記下,孩子的名字初恩。
名字是好聽,還是好奇,初恩的媽媽到底是誰啊?
看這孩子也就一歲多點,想到兩年前,最有可能的人選——
周晴驚訝的抬起頭,默念道:“不會是顧以檸吧?”
等裴律洗完澡,換了服下樓,看到周晴正在喂初恩吃飯。
剛到新的環境,初恩還有些抗拒,怎麼哄都不吃,差點把周晴手里的碗給拍掉。
裴律來到兩人面前,接過手里的碗,說:“我來吧。”
周晴他笑一下:“別一副別人都欠你錢的模樣,小心再嚇到孩子。”
他只好勉強勾了下,出一個極不愿的笑臉。
第一次喂孩子吃飯,多還會有些張,等把初恩喂飽,裴律自己也出了一汗。
他上樓又換了服,說著就要離開:“我先回去了,如果初恩有什麼事,記得一定要及時給我打電話。”
周晴一邊逗著初恩,一邊說:“我都能把你養這麼大,還能照顧不好一個孩子嗎?”
不舍的多看了初恩兩眼,裴律拿起車鑰匙,轉朝外面走去。
初恩好像到了什麼,指著裴律離開的背影,“啊~啊~”
周晴表不滿,撇了下說:”什麼啊啊,是爸爸,都這麼大了,怎麼連爸爸都不會,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如果初恩會說話,一定會跳起來說:我從小都沒見過爸爸,怎麼可能會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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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檸從出租車上下來,遠遠看到裴律的車也是剛回來,想也沒想,直接跑過去攔在他的車前。
裴律及時發現了,一陣急剎過後,穩穩停在離不到半米的距離。
他從車上下來,抓住顧以檸的胳膊,怒不可遏的吼道:“顧以檸,你瘋了嗎?剛才如果我沒看到你,能直接撞死你信不信?”
顧以檸扭過頭,滿眼赤紅的死死盯著他:“你不把兒還給我,那就撞死我吧!”
沒想到會說出如此極端的話,裴律眉心微,呼吸跟著急促了幾分:“顧以檸,不要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心,等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你就等著我發的律師函吧。”
先不說有沒有錢找律師,是憑著自的經濟條件,就本不可能搶回兒的養權。
顧以檸滿臉絕,反手握住裴律的手腕,差點給他跪下:“你把兒還給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你都有朋友了,你就不怕宋醫生知道後,會生氣嗎?”
裴律盯著的眼睛,冷冷道:“那是我自己的事,就不用你替我心了。”
他去哪,顧以檸就跟到哪,的不行,就來的。
如果這次不搶回兒,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裴律剛進家門,聽到後傳來一聲巨響,回頭一看,顧以檸手里舉著塊磚頭,正在狠狠地砸著落地窗。
一下不行,那就兩下,三下。
最後力氣用盡,連條裂都沒砸開。
丟掉手里的磚頭,發現裴律正在朝這邊看,立馬用手拍著玻璃,拼命大喊:“裴律,你快把兒還給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玻璃不僅結實,隔音也好,裴律只看到在,卻聽不到在說什麼。
下一秒,他當著顧以檸的面,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你好,110嗎,有人用磚砸我們家玻璃,試圖非法闖。”
別墅外面都是監控,等警察過來,顧以檸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