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真的快要被這話給氣瘋了。
兒子都快兩歲了,怎麼到現在還說這種話?
不等顧以檸反應過來,裴律直接上前,把人扛在肩膀上,轉就要上樓。
“爸爸~媽媽~”
兩歲的樂樂還不知道什麼況,邁著小短就要跟上去。
四歲的初恩還沉浸在積木的世界里,本沒發現周圍發生了什麼……
顧以檸拍著他的後背,喊道:“你放我下來,兒子還看著呢?”
裴律頭也不回:“劉琴,把樂樂抱走。”
劉琴趕過來,抱著樂樂去找姐姐:“樂樂,我們看看姐姐在干什麼呢?”
樂樂長的更像顧以檸,眼睛鼻子簡直是一模一樣。
回到房間。
顧以檸被他扔在床上,連滾帶爬的往角落躲。
裴律不給逃走的機會,一把抓住的腳腕,往自己上一拉。
顧以檸兩嚴合的卡在他兩側,睡被起,出兩條又白又長的……
不得不說,花了錢的就是不一樣。
著都。
讓裴律不釋手……
“顧以檸,你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今天晚上,我非得讓你看看,你男人比網上的那些男模強多!”
這都要比?
都三十歲的人了,還計較這麼多?
顧以檸罵他小心眼:“我看男模怎麼了,你也可以刷啊,我又沒說不同意!”
還刷?
他也得有那個時間啊!
每天的財經新聞,票信息,基金漲幅,還有開不完的會,就夠他忙到焦頭爛額了。
晚上回來,還得應付家里這個不聽話的人。
他沒猝死都是好的。
顧以檸急忙“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你再說死這個字,我就把你舌頭給拔了!”
想起上次兩人差點被燒死,顧以檸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如果裴律真死了,誰還能給現在這麼好的生活呀?
說到這里,裴律不知從哪里翻出一份文件。
“給,你看看。”
顧以檸不知道是什麼,半信半疑的接過來,定睛一看,上面寫著“囑”兩個大字。
“你神經了,沒事立什麼囑啊?”
上這麼說著,還是快速的打開看了一眼。
前面的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後面的人名,是誰繼承?
第一繼承人寫著的名字,後面是兒,最後才是兒子。
顧以檸立馬上前摟住他的脖子,開心的想要起飛:“裴律,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裴律又從手里奪過囑,翻下床,拿起桌子上的筆,當著顧以檸的面,鄭重其事的簽上字。
“現在放心了吧?”
顧以檸用力點了點頭,雙眼冒著小心,激的說:“放心了,放心了。”
一個男人,可以把你的名字寫進囑里,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的表達。
不過在顧以檸的心里,還是希能和裴律白頭到老,長長久久。
裴律了的鼻子,寵溺的罵是“小財迷”。
這也不能全怪顧以檸,自從顧母去世之後,就一直陷深深的自責中。
如果當時有錢,能及時湊夠手費,說不定顧母還能多活一段時間。
所以現在才會這麼的看重錢。
裴律給孩子們買的基金,買了保險,還定期給他們存錢,讓顧以檸安心不。
以後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起碼能保證這兩個孩子下半輩子食無憂。
裴律輕輕抱住,寬說:“你不要想這麼多,只要有我在的一天,絕對不會讓你和孩子們宿街頭的。”
當然知道裴律有這個本事。
可是——世事難料。
隨著年齡的增長,顧以檸越來越容易杞人憂天,想太多,耗自己,還經常失眠。
有時候報復消費,也只是為了制住心的空虛。
總覺,自己是不是和裴律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裴律的公司越做越大,甚至做到了海外,經常全球各地的出差。
而就是個家庭主婦,工作上幫不上他的忙,生活上有助理。
偶爾給裴律打個電話,他不是在忙就是在開會。
有時候和宋喬芝一起吃飯,裴律都能和聊到一起,顧以檸坐在一旁,倒像個背景板。
年輕的時候,還可以是個致的花瓶,長得漂亮,帶出去也有面。
現在年紀大了,顧以檸反而越來越不自信,越來越害怕自己比不上外面的那些年輕孩子。
尤其是當聽宋平說,公司里又招了一批年輕的書,顧以檸的心里就覺七上八下。
第二天,裴律照常去上班。
顧以檸在家里無所事事,就把兩個孩子給劉琴,想要去公司里看看。
結婚以後,很來公司,主要是不想影響裴律工作。
不過每次公司年會,裴律都會帶著一起出席,LN集團上下所有員工,都認識這個老板娘。
宋平親自下來接。
電梯里。
宋平告訴:“裴總剛開完會,這會兒正好有空。”
聽到這話,顧以檸心里想的卻是:如果他沒空的話,是不是就不見了?
來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外。
里面突然傳來砰的一聲,接著是一聲。
兩個人同時都停下了腳步。
宋平臉上的表變了又變,最後故作沉著的說:“可能,是書不小心把什麼東西打了。”
顧以檸顯然不信。
氣的轉就要走。
宋平在後面還試圖替裴律解釋:“太太,你要相信裴總,他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走著走著,顧以檸又突然停了下來。
宋平差點撞上,還好及時剎住了車。
“太太~”
顧以檸想了想,又再次轉原路返回。
倒要看看,剛才那個死靜,到底是哪個人發出來的?
得這麼歡,是到了嗎?
連手都懶得用,直接一腳把門踹開,力氣大的嚇人,把後面的宋平都嚇了一跳。
宋平趕捂上眼,生怕看到什麼兒不宜的畫面。
顧以檸氣呼呼的站在門口,目從里面掃過,最後落在沙發上的那個人上。
人披頭散發,香肩外,一副剛被過的模樣,正在低著頭小聲啜泣,像是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這時,裴律從里面的休息室出來,剛換的服,襯最上面的扣子還沒來得及系好,領帶也沒打。
他是聽到靜才出來的。
還以為那個人跳樓了呢。
結果第一眼就看到了顧以檸,正雙目赤紅的死死盯著他,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我——”
他指了指那個人,又指了指自己,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