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顧北彥對自己的維護周偉濤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也明白他們兩個的關系。
“說來也是,畢竟你們兩個曾經是人,如今顧總卻要娶趙小姐,你是被掃地出門了?”
面對周偉濤的挑釁,江浣清毫不為所,臉上依舊掛著得的笑。
“周總是說笑了吧?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見到江浣清不承認,周偉濤也沒有勉強。
“你不想承認也沒關系,不過既然你已經和他分手了,那是不是也可以給我一個機會了?”
這麼多年以來,周偉濤對江浣清一直是念念不忘。
一則是因為江浣清本的能力,二則是因為周偉濤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拒絕他的人,江浣清算一個,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
“周總和NQ集團并沒有合作,我不知道想讓我給什麼機會,如果說是工作上的事,您可以去和裴總談,我不負責這些,如果是別的,那就沒必要談了,失陪。”
江浣清說完就打算離開,可周偉濤卻手把人攔住。
“何必這麼著急走呢?江浣清,你是真聽不懂還是跟我裝糊涂?顧北彥已經不要你了,只有我不嫌棄你,愿意給你這個機會,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在周偉濤看來,江浣清年齡漸長,又和顧北彥有著幾年的,說不定孩子都打過好幾個了,自己能要就已經是給臉了,容不得江浣清拒絕!
對方話語里高高在上的態度惹怒了江浣清,江浣清轉頭看著他冷聲道。
“不管我和顧總有什麼關系,也不需要周總來這里高高在上的可憐我。周總有這個心思還是放在生意上,也就不用在下次競標的時候繼續陪跑了。”
“你!”
聽到江浣清竟然敢挑釁自己,周偉濤就要破口大罵,然而下一刻裴戎策出現了。
“周總很喜歡跟我們NQ的人說話嗎?以周家如今的商業地位,還沒有資格和我的總助單獨聊天。”
聽到裴戎策的聲音,周偉濤就像是見了貓的老鼠,嚇得什麼氣焰都沒了。
只是轉過一味陪著笑。
“裴總,您誤會了,只是江總助從前是在顧氏集團工作的,而且和顧氏集團的總裁關系非同一般,裴總還是多留個心思比較好。”
周偉濤知道自己不是裴戎策的對手,若是裴戎策袒護江浣清,他定然達不到目的,所以眼下就想通過詆毀江浣清的方式讓裴戎策開除。
本以為這句話是必殺技,可他說完之後,裴戎策的眼神沒有毫變。
“看來我的總助說的不錯,周總的心思不放在怎麼賺錢上,反而盯著誰的總助之前在哪個公司工作,和當時的總裁又是什麼關系。整天想著這些,難怪每次競標都只能陪跑,周家到現在依舊在A市排不上名號,不知道周老爺子是怎麼想的。”
對比江浣清而言,裴戎策說的更直接,更不留面,懟的周偉濤尷尬至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裴總,我只是提醒你,他們兩個...”
“我選擇誰做總助,用不著你來提醒,還是說周總聽不懂裴某的話,要裴某去和周老爺子談?”
聽到裴戎策提起自己的父親,周偉濤嚇得立刻求饒。
“裴總,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糾纏了,請您不要告訴我的父親,我,我這就走。”
他爸要是知道自己惹了NQ集團的裴戎策,非打死他不可。
然而周偉濤剛打算離開,卻再次被裴戎策住。
“讀書的時候沒有人教你做人禮貌嗎?說了難聽的話也不懂道歉,還是說需要我來教?”
“不,不敢,我這就道歉。”
周偉濤心中縱有千般不愿,可在裴戎策的威下也只好夾著尾給江浣清道歉。
“對不起江小姐,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看著曾經欺負自己的人如今這樣膽戰心驚的道歉,江浣清心中說不爽是假的。
只是從前的顧北彥從未為自己做過。
“你對這個道歉滿意嗎?如果不滿意那就讓他繼續道歉。”
裴戎策語氣平靜,仿佛在說一件無比尋常的事。
“我已經接他的道歉了。”
江浣清不想把事鬧大,反正周偉濤也沒對他造什麼實際傷害,道了歉就算了。
裴戎策一個眼神,周偉濤立刻離開,消失在兩人眼前。
“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類似的人立刻打給我,NQ集團的員工不接任何脅迫和欺辱,你代表的不僅是自己,也是公司。”
這就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嗎?江浣清承認這種覺痛快極了。
從前他和顧北彥創業的時候,因為需要人脈和資源,所以從來不敢得罪任何人,不知道見了多白眼和嘲諷 。
尤其是一個人到的委屈就更多了。
當時江浣清不覺得委屈,告訴自己賺錢哪有不欺負的。
可如今裴戎策卻告訴,無需給任何人面子,也不必任何人的委屈,如果不高興就直接還回去。
這樣的依靠讓那顆繃多年的心終于放松下來,不用再逞強,不用再強裝鎮定,不用默默消化那些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