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替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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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陸家別墅書房。

陸硯修剛結束一個國視頻會議,正著眉心一臉的疲憊。

聽到敲門聲,他有些不耐地抬起頭。

“進來。”

當他看到推門而的,是去而復返的蘇染時,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里,瞬間就染上了一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

“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

蘇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徑直的走到他面前,開門見山的問道:

“程宴行,是不是被你讓人給抓了?”

陸硯修正放松下來的神經,在聽到程宴行這三個字的時候又繃了。

他看著蘇染,看著那雙寫滿了急切的眸子,臉上的那點溫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自嘲。

……

這麼晚了,還特意跑回來一趟,就是為了……程宴行?

就……這麼在乎他?

男人薄了一條直線,周的氣低得幾乎要將整個書房的空氣都給凍結。

“是。”

他從嚨里出了一個冰冷的字。

看到他這副樣子,蘇染還以為他是因為不想讓自己手才不高興。

“他……他到底怎麼了?工地那件事……”

“你還想替他求?”

陸硯修猛地站起,高大的軀瞬間投下一片極影,將蘇染整個人都籠罩了起來。

“蘇染,你是不是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

“你是不是忘了,是誰把你害得差點死在山里?還是說,你對他還舊難忘?!”

蘇染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質問給吼懵了。

傻傻地站在原地,仰著頭,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變得無比陌生的男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他……他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看著那副無辜又茫然的表,陸硯修的心更痛了。

“人是我讓人抓的。”

“那些所謂的證據,也是我讓人送到警察手里的。不過,你放心。”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濃濃的譏諷,“我雖然不像你那位真心相的前夫那麼明磊落,但至,我還沒下作到要去偽造證據。”

“我送過去的所有東西,都是真的。”

“程宴行他,這幾年背地里做的那些骯臟事,遠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他說完便像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頹然轉過去,背對著蘇染。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

“蘇染,別再跟他有任何聯系了。”

“盡快,斷得干干凈凈。”

……

蘇染站在原地,花了足足半分鐘的時間,才終于消化掉了陸硯修剛才那番話。

……

明白了。

這個男人……

這個稚的、別扭的、不可理喻的男人……

他……

他這是……

在吃醋?

想通了這一點,蘇染有些委屈和慌的心瞬間,就得一塌糊涂。

又好氣又好笑的甜,在心底迅速蔓延開來。

這個……

莫名其妙的,男人啊。

走上前,從背後出雙臂,輕輕環住了他瘦的腰。

陸硯修的瞬間僵住。

“我沒有想替他求,我只是想知道事的真相,我跟他早就斷干凈了。”

“我心里也早就沒有他了。”

……

第二天,清晨。

過車窗暖洋洋的灑在上。

蘇染坐在副駕駛上,側著頭看著旁那個正在專心開車的男人。

他今天穿了一件很簡單的白襯衫,袖口隨意地挽到了手肘,出了結實的小臂。

勾勒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長而的睫在眼下投下了一小片影,整個人了幾分平日里的清冷和疏離,多了幾分居家的溫和與俊朗。

似乎是察覺到了的目,男人微微偏過頭,看了一眼,薄幾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極淡的弧度。

“看什麼?”

蘇染像是做壞事被當場抓住的小孩,瞬間就紅了臉,有些慌移開了視線,看向窗外。

“沒……沒什麼。”

陸硯修看著這副樣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經過了昨晚那番心,兩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雖然還沒有被完全捅破,但那種若有似無的曖昧卻已經像藤蔓一樣,在兩人之間瘋狂地滋長。

車很快就到了蘇染的醫院門口。

“我……我先進去了。”蘇染解開安全帶,臉頰還有些發燙,不敢再看他。

“嗯。”陸硯修應了一聲。

就在蘇染推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一道披頭散發的影,忽然像瘋了一樣從旁邊的花壇里沖了出來!

“蘇染!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

影直直就朝著蘇染撲了過來,揚起的手帶著一惡毒的勁風,狠狠就想往蘇染的臉上扇!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

蘇染只覺眼前一花,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人就被一大力猛地拽回了車里,接著便撞進了一個帶著淡淡古松香氣的溫暖懷抱。

“砰!”

一聲沉悶的巨響!

是陸硯修,在千鈞一發之際,將蘇染護在了後,同時出長臂一腳踹上了車門!

那扇厚重的車門,狠狠撞在了那個撲過來的影上!

“啊——!”

一聲凄厲的慘,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蘇染從陸硯修的懷里,探出頭來,當看清那個捂著手臂,狼狽跌坐在地上,正滿臉痛苦的哀嚎的人時,的眉頭瞬間就蹙了起來。

是徐慧芳。

今天早已沒了往日里那副豪門貴婦的致和優雅,頭發凌,眼窩深陷,一雙眼睛里布滿了紅,像個瘋婆子。

“蘇染!你還有沒有良心!”

徐慧芳看到蘇染,也顧不上手臂上的疼痛了,掙扎著就想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的鼻子,破口大罵!

“宴行他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了?!他被抓進去了,你居然還能心安理得跟別的男人在這里卿卿我我!你這個水楊花的人!你怎麼坐得住!”

蘇染看著這副撒潑的樣子,眼神里沒有毫的波瀾。

“我為什麼要坐不住?”

“我跟他早就離婚了。他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徐慧芳被這話,噎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你……你居然說出這種話!你……你們好歹,也夫妻一場啊!”

“夫妻一場?”蘇染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嘲弄地勾起角。

“程夫人,您是不是忘了,當初是誰拿著離婚證,著我凈出戶,讓我滾出程家,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你們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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