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書,還不下車嗎?”
黎麥看著周頌言的臉,想扇他。
左右看看,見沒什麼人經過,才打開車門下去。
剛要抬腳。
旁邊傳來一道喝。
“黎麥!你怎麼從頌言哥哥的車上下來?”
紀雲姍踩著高跟鞋沖到面前。
紀雲姍之所以知道這是周頌言的車,是因為跟蹤過周頌言,那天周頌言正好開的這輛車,連車牌號都記住了。
黎麥咬咬牙,站在原地,轉過頭出一個公式化微笑。
“紀小姐,你來了。”
紀雲姍怒氣沖沖:“問你話呢,你怎麼從頌言哥哥車上下來,你們什麼關系?你是不是勾引太子爺?”
黎麥扶額。
對這位大小姐很是無語。
又不是周頌言老婆或者朋友,這麼質問合適嗎?
周圍路過的人停下來看們。
黎麥正要說話。
周頌言從車上下來。
高大的影走到黎麥邊,睨著紀雲姍:“紀小姐,黎書從我車上下來怎麼了?礙著你什麼事?”
紀雲姍:“……”
還是第一次距離周頌言這麼近,一張臉緋紅。
“頌言哥哥……”
周頌言打斷:“紀小姐,別那麼喊我,我跟你不。”
周圍好多雙眼睛看著,紀雲姍面尷尬。
咬改口:“周總,你跟黎麥什麼關系?”
黎麥張地看著周頌言,怕他說。
周頌言掃了一眼,有點不爽。
他不爽,便把氣撒在紀雲姍上。
“你誰啊?什麼關系需要告訴你嗎?”
要不是怕黎麥炸,徹底不理他,周頌言倒是想大方摟著黎麥說這是他周頌言的人。
紀雲姍眼眶紅紅的。
“周總,你怎麼可以對一個孩子說話這麼兇?一點不溫!”
周頌言臉冷冷的。
“我不是一直如此嗎?”
紀雲姍:“……”
是啊,周頌言對送上去的人都狠。
只不過跟他表白,他就報警抓,害丟盡臉。
不在警局待了一夜,回家還被父親痛罵了一頓,更是停掉了所有的信用卡。
還聽說周家給他同時安排了八個人相親。
結果他把那八個人全嫌棄了一遍,挑人家刺,把人全說哭了。
紀雲姍是怕周頌言的。
再喜歡,的自尊心也不了。
瞪了黎麥一眼,踩著高跟鞋往紀氏大樓走。
黎麥不想繼續站在那里被大家指指點點,趕跑進樓里。
周頌言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扯笑了笑。
黎麥特意逗留了一會兒,讓紀雲姍上去之後才按電梯。
回到十七層。
敲響紀嶼的辦公室門。
“進來。”
紀嶼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黎麥開門進去,隨手關上門。
“紀總。”
紀嶼在一份文件上簽了字,抬起頭看,眸深暗。
黎麥沒注意。
“紀總,有什麼工作給我嗎?”
紀嶼把一份文件遞給:“整理出來。”
黎麥接過:“紀總什麼時候要?”
“明天。”
“好的紀總,我馬上整理。”
黎麥轉準備出去,紀嶼喊住:“黎書。”
黎麥轉過來:“紀總,還有什麼吩咐?”
紀嶼起走到面前。
黎麥愣了一下。
紀嶼在面前站定,黎麥覺得兩人的距離有點太近了,往後退了一步。
紀嶼眼神傷。
他在想,要是黎麥他,他或許會努力爭取一下。
可黎麥不他呢。
他開口:“周頌言送你回來的?”
黎麥點了一下頭:“嗯。”
“你還想跟他復合?”
黎麥皺了一下眉。
這是的私事,不太想說。
紀嶼:“別誤會,我就是關心一下我的員工。畢竟在這公司,只有你跟我是一條心的。”
“我只有你。”
黎麥沒有多想。
紀嶼雖說是紀氏的總經理,但沒什麼實權。
紀董掌控著紀氏所有大權,里外防著紀嶼這個小兒子,就怕他反天。
黎麥同他的。
“謝謝紀總的關心,我會一直站在你這邊。”
“真的嗎?”
紀嶼問這句話的時候出一脆弱。
黎麥重重點頭。
紀嶼:“如果周頌言讓你辭職去他那里,你會辭職嗎?”
黎麥搖頭:“不會。”
周頌言今天確實提了。
“紀總,我沒忘當初我最困難的時候是你拉了我一把。要不是你錄用我,我的日子會很難過。”
“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就算我哪天真的辭職不干了,那也要陪你在紀氏站穩腳跟再說。”
紀嶼深深看著。
這個人也太重重義了!
其實當初黎麥剛來的時候,被他折騰夠嗆,這個人愣是過來了。
前面他那些書可沒過去,干一個月兩個月就不干了。
黎麥堅持得最久。
“黎麥,謝謝你!”
“紀總,該說謝謝的是我。”
紀嶼對好的,這兩年沒有遭過什麼職場擾,過得還算順風順水, 多虧了紀嶼。
是恩的。
黎麥出去後,紀嶼發了好一會兒呆。
……
這天下午。
黎麥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猶豫了一下接起:“哥。”
鄭安澤:“麥麥,聽說你到京市工作了。”
“嗯。”
“我來京市出差,見一面吧。”
黎麥沉默了一會兒終是說道:“好。”
“我也想見一見丞丞,那小家伙長大了吧。你告訴我你家地址,我打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