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麥下午還要上班,打車回了公司。
周老太太也帶著丞丞回老宅。
孫元杰苦惱地給周頌言打電話:“周總,黎小姐今天不想搬。”
周頌言:“今天不想搬,是明天搬嗎?”
“不是。”
“那是後天?”
“也不是,黎小姐就說等等,沒說哪天搬。”
周頌言皺眉。
“我讓你想辦法,你就是這麼想辦法的?不想搬,你就算了?”
孫元杰的臉更苦了。
“我總不能私闖民宅,不經過黎小姐的同意直接闖進家把東西搬了吧?”
“你在這跟我掰扯的功夫,十個辦法都想出來了!”
周頌言啪一聲掛了電話。
孫元杰不滿地嘀咕:“自己想不到辦法就折磨我,有本事你今天自己勸去啊。”
不過他也就背地里小聲蛐蛐,不敢到老板面前說。
……
出租車停在公司樓下,黎麥下車,走了兩步想起什麼,轉朝停車場走去。
找到的車,打開車門正要把文件袋放進去,一個人突然沖了出來撞上。
文件袋掉在地上,里面的東西掉出來撒在地上。
冷沉著臉看對面的人:“關晴,你有病吧你?”
關晴惡狠狠地看,彎腰撿起地上的房產證,看到上面的名字居然是黎麥的。
質問:“你哪來的房子?”
房租都不起,這個人居然有房子。
黎麥奪過房產證,彎腰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
關晴:“是周頌言給你的是不是?”
“是不是?”
關晴的聲音很尖銳。
黎麥皺眉看著:“是又怎樣?關晴,我建議你去看看神科,你現在腦子不正常。”
“你罵我是不是?你才是神經病!你這個賤人,我還以為你多高尚,已經開始跟他要房子了。”
“你怎麼有臉要的?不要臉!賤人!”
黎麥無語到家,抬手就給了一掌,打得關晴偏了頭。
關晴惡狠狠撲上來,黎麥一腳踹在肚子上。
關晴倒在地上,眼里的恨意快要溢出來。
“你兒子是誰的?到底是哪個野男人的?”
黎麥把文件袋放進副駕駛,鎖了車,沒看關晴,轉朝辦公樓走。
關晴突然爬起來,手里多了一把刀,朝黎麥刺去。
“我殺了你!”
黎麥轉過頭看見鋒利的刀閃過一抹,渾仿佛被冰凍住了。
眼看著那把刀快要刺到,心跳都停止了。
千鈞一發的時候,一只大手拽了一把,躲過了刀刃。
黎麥抬頭看到是周頌言,一,差點摔倒。
周頌言的大手扣在腰上:“沒事了,別怕。”
黎麥心有余悸地點頭。
關晴撲了空,準備再一次刺向黎麥,可抬頭看到周頌言修羅般的臉,愣住了。
這回到渾被冰凍住。
啪嗒一聲。
刀掉在地上。
“頌言,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黎麥打我,你看,把我臉打腫了,還踹我,我五臟六腑都快被踹碎了。”
“我是迫不得已才反擊的,我不是想殺,我就是想嚇唬嚇唬,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頌言一腳踹飛出去。
黎麥:“……”
這個瘋子可是他救命恩人啊,他怎麼下得去腳?
不過看見關晴痛得趴在地上起不來,幸災樂禍地笑了。
沒有菩薩心腸,關晴都要殺了,還要同。
關晴趴在地上,似乎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愣了半晌,突然意識過來,周頌言居然把踹飛了!
周頌言走到面前,聲音冷冽:“現在五臟六腑碎了嗎?”
關晴:“……”
咳了幾聲,說不出話來。
周頌言冷冷道:“關晴,我念在你救過我,我饒了你之前的所作所為,沒想到你還不知悔改,竟然想傷害黎麥。”
“黎麥是我的命,你傷,我沒辦法再容忍你。”
關晴抓著他的苦苦哀求:“頌言,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
周頌言不想聽廢話,一腳踢開,拿起手機打了報警電話。
關晴掙扎著爬起來想走。
不想被抓!
不要坐牢!
黎麥走過去,抬腳踹在腰上。
關晴剛撐起來的又趴了下去。
關晴咬破了皮,惡狠狠看著,又掙扎著想爬起來。
黎麥再次給了一腳。
接下來,只要關晴爬起來一點,黎麥就會再次把踹趴下。
周頌言寵溺地看著,點燃一煙悠閑地著。
關晴後來也不折騰了,沒力氣了。
趴在地上,抬頭看周頌言:“那個孩子不是你的對不對?是黎麥跟野男人生的種對不對?”
貸了一筆錢給偵探社,偵探社把查到的資料給。
當看到資料上說黎麥五年前有過一個男朋友,孩子是那個男人的。
關晴看到黎麥前男友的長相居然跟周頌言一模一樣,驚住了。
不相信黎麥居然跟周頌言五年前就往過,更不相信黎麥的兒子就是周頌言的。
周頌言看了一眼:“丞丞是我跟黎麥的孩子。”
關晴:“……”
激道:“不可能!”
周頌言:“隨你相不相信!”
關晴想到把資料給周老太太,周老太太沒有找黎麥的麻煩,周頌言還帶黎麥回周家老宅。
這麼看來,黎麥的兒子真的是周頌言的。
關晴心如死灰,趴在地上跟死了一樣。
一會兒後,警察到了,把關晴押上車。
黎麥跟紀嶼請了假,坐周頌言的車去警局做筆錄。
因為周頌言的施,警局對這個案子尤其重視。
黎麥也一五一十代了關晴殺未遂的事。
關晴被羈押了,大概率會被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