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歡:“那怎麼辦,我被那死渣男煩死了。”
“天天往我門口放花,敲我家門,不開他就一直敲。我拿著掃把打他,他第二天還來。”
“我都快被他折磨神病了。”
黎麥:“明天下午我去你那里一趟,我幫你收拾他。”
“你怎麼收拾?”
“你別管,我會有辦法。”
……
第二天,盛霖又去敲尤歡家門,剛敲了一下,門就打開了。
他愣住。
當看到黎麥,他臉一變。
“你怎麼在這里?”
黎麥抱著胳膊:“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怎麼在這里?你不是有未婚妻嗎?”
盛霖:“跟你沒關系。”
黎麥冷笑:“你擾的是我朋友,關系大了。”
黎麥掏出手機對著他憤臉拍。
盛霖擋住臉:“你做什麼?”
黎麥:“盛兆輝一直跟我打電話,想約我見面,我會會他,把視頻給他看看。”
“讓他看看他的好大兒都在干什麼。”
“對了,還得給趙小姐看看,我跟趙小姐不,不過周頌言有的是辦法把視頻給到手里。”
“盛家很看重跟趙家的聯姻,我看看趙小姐看完視頻還會不會跟你結婚。”
盛霖:“我什麼都沒做,你的視頻能說明什麼?”
黎麥:“能看出來你到過學姐家就好了,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那麼。”
盛霖黑著臉轉就走。
黎麥在後喊:“你要是再來擾學姐,這視頻就會到趙小姐手里。”
盛霖:“……”
尤歡啪啪鼓掌。
“麥麥,還是你聰明,我居然沒想到這個法子。”
黎麥笑著道:“是你被盛霖氣糊涂了。你可真行,居然想養狗咬他。”
尤歡也覺得自己瘋了。
黎麥的手機響了,周頌言打來的。
走到一邊接起:“喂。”
周頌言低沉帶著溫的聲音傳來:“在哪?”
黎麥:“我在學姐家。”
“我去接你。”
“不用,我開車了。”
“沒關系,我跟孫書在一起,一會兒讓他把車開走。”
黎麥便不再多說。
二十分鐘後,周頌言到了樓下。
黎麥歡快地跑下樓。
尤歡從窗戶看到黎麥跳起來撲過去,周頌言穩穩接住。
周頌言就那麼抱著上車。
甜得牙疼。
真好,黎麥得到了幸福。
……
尤歡找到了新工作,還是老本行,給人當書。
上班第一天,老板進辦公室。
新老板趙衛鐘,四十歲左右。
“尤書,一會兒跟我去個飯局。”
上班第一天就有飯局,這苦的牛馬生活啊。
尤歡心里長長嘆口氣。
老板意味深長地看一眼:“尤書,你這服不行啊,換一件,我一會兒讓人給你送服過來。還有,你的妝容不夠致,重新畫。”
尤歡:“……”
媽的,又不是去選,打扮那麼好看做什麼。
吐槽歸吐槽,還是維持得的笑:“知道了老板。”
……
當打開老板讓人給送的服,愣了一下,跑去找趙衛鐘。
“老板,這服送錯了吧。”
趙衛鐘瞟了一眼:“沒送錯,就是給你的。”
尤歡:“這服不得,我穿著去飯局,顯得對客戶不尊重。”
尤歡盡量委婉地說話。
趙衛鐘:“去飯局,又不是正式場合,沒關系,你去換上吧。”
尤歡站在原地沒。
趙衛鐘:“快去啊,杵著干嘛?馬上出發了。”
尤歡不爽,但忍了下來。
去換了服,又補了妝容。
鏡子里,一低紅的人妖艷魅,風萬種。
拿過棕大套在外面才出去。
趙衛鐘已經在等著,看見套著大,倒是沒說什麼。
面試的時候,他一眼看出尤歡是個人胚子,正好帶出去應酬。
“走吧。”
尤歡跟著趙衛鐘到餐廳。
餐廳在六樓,要坐電梯上去。
他們剛進電梯,隨後跟進來幾個人。
“彭總,這家餐廳最近出了幾個新的菜品,你一會兒嘗嘗。”
尤歡條件反地抬頭看去。
果然看到了彭子旭。
也太巧了吧!
跟趙衛鐘在後面,不知道彭子旭看到沒有。
彭子旭淡聲跟同行的人談,似乎沒注意後面。
尤歡看了一眼他們按的樓層,十六層。
也就是說一會兒會要從彭子旭旁過。
要命啊!
都分手了還能到。
趙衛鐘不認識彭子旭,但他會看人。
一看彭子旭的穿著和氣質就知道份不簡單,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這時,尤歡聽見有人問:“彭總,你有朋友嗎?”
彭子旭的態度談不上熱絡,也沒冷場。
“沒有。”
那人笑嘻嘻道:“我有個侄,麻省理工大學畢業,在科研所上班,人長得漂亮,還沒有男朋友。”
“彭總,我把你微信推給,你們聊聊,也許能出火花。”
尤歡腹誹。
彭子旭這樣的富家公子不缺人,一堆人搶著給他介紹,他往那里一站,也會有很多人往他上撲。
怎麼回事?心里好酸。
豎起耳朵,想知道彭子旭怎麼回答。
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彭子旭吱聲。
那人似乎有些尷尬,說道:“不喜歡就……”
彭子旭:“好。”
尤歡:“……”
他竟然答應加對方微信,這就是想發展的意思唄?
呵呵,剛跟分手就急著找下一個,可惡!
好氣啊!
“尤書,到了。”
趙衛鐘喊了一聲。
尤歡回過神,跟著趙衛鐘走出電梯。
彭子旭就站在電梯口,尤歡與他而過,看都沒看他一眼。
電梯門合上,尤歡回頭看一眼。
瘋了。
都分手了,還想管人家找朋友的事。
現在彭子旭跟誰好都跟沒關系了。
“尤書,你在看什麼?”
尤歡跟上他:“沒什麼。”
趙衛鐘奇怪地看了一眼。
到了包廂。
尤歡發現就一個人,包廂里坐了四五個中年男人,看的目怪怪的。
“趙總,這位是?”
趙衛鐘:“我新招的書,尤歡。”
“難怪之前沒見過,長得真水靈。”
尤歡皺了皺眉,犯惡心。
“尤書是吧,來,喝酒。”
尤歡笑了笑,端起酒杯:“我敬您。”
輕抿了一口,把杯子放下。
“尤書,這樣不行啊,你看我都喝完了,你是不是也該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