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的鄰市的海洋館，不遠，開車兩個小時。
人很多。
周頌言全程皺著眉，看黎麥玩得開心，倒是沒說什麼。
中途給黎麥拍了不照片。
還給黎麥買了一只企鵝玩偶。
黎麥很喜歡，抱著不撒手。
從海洋館出來，兩人去吃了飯。
黎麥看天黑了。
“周頌言，我們回去吧。”
周頌言目灼灼地看著：“要不在這邊住一晚，明天繼續玩？”
黎麥不傻，看得懂周頌言眼里的意思。
他們往有一段時間了，還停留在牽手、擁抱、親吻。
好幾次兩人得近，都到周頌言的變化。
不是非要留到結婚後。
但那種事也不能讓一個孩子主吧，好恥。
在周頌言小心翼翼，又期待的眼神中，黎麥點了一下頭。
他們去了一家看起來很高檔的酒店，房間奢華。
黎麥忍不住說道：“這酒店很貴吧？”
周頌言：“我家親戚給了我這家酒店的會員卡，可以打折，不貴。”
“你先去洗澡。”
黎麥沒再糾結房費，去了浴室。
洗完，穿著浴袍出來。
周頌言看著白白的一只，結滾兩下。
忍下沖，他抬腳進浴室。
黎麥看了一眼那張大床，張地浴袍。
幾分鐘後，浴室的水聲停了，周頌言走出來。
見黎麥還在原地站著。
他走了過去，輕松把人抱起來。
“不去床上等我，想我抱你？”
黎麥紅著臉低下頭：“沒有……嗚……”
周頌言的吻異常滾燙，氣息格外重。
黎麥口砰砰跳，快要蹦出來。
周頌言抵著鼻尖，啞聲問：“麥麥，可以嗎？”
黎麥扭開頭，一張臉比的番茄還紅。
這種事干嘛問出來？
要是不愿意，怎麼會跟著來酒店。
“不愿意？”
周頌言有退開的意思。
黎麥抬手勾住他脖子，主吻了上去。
意思很明顯了。
周頌言要是還不明白，那他腦子真白長了。
……
黎麥哭慘了。
很委屈。
周頌言驚慌失措地給眼淚。
“別哭，我停了。”
黎麥委屈噠噠地說道：“痛還不讓人哭，你太壞了！”
“好好好，你哭，沒不讓。”
周頌言又了一張紙過來給眼淚。
……
後來黎麥終于不哭了。
進行到一邊，黎麥喊著。
周頌言又擰開瓶蓋，抱著喂水。
他二十三年的人生，還沒有這麼耐心地哄過一個人。
但這個人是黎麥，他覺得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又甘之如飴。
……
孩兒眼尾泛紅，生理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
周頌言看得噴張，俯兇狠地吻。
……
初嘗事，周頌言有些收不住，一開始還考慮黎麥的，後來就有些不管不顧。
第二天，小人生氣了，裹著被子，只出一顆腦袋，背對他不理人。
周頌言聲哄：“我錯了，我也是第一次，沒經驗，怪我沒控制住。”
黎麥不搭理他。
“下次我會注意的。”
“沒有下次。”
周頌言有些無奈：“這個下次再說，你讓我看看，嚴重的話要藥。”
黎麥裹被子不讓看。
“你不要跟我說話，我想睡會兒。”
周頌言還是在網上訂購了藥膏回來。
又訂了餐。
送來的時候，黎麥睡著了。
紅腫，眼睛也有點腫。
周頌言心虛。
他確實太禽了。
他趁黎麥睡著給上了藥。
過程中，他又起了反應。
站起來，他立即去了衛生間，狠狠痛斥了自己一番。
黎麥都這樣了，他還想。
禽啊禽！
黎麥醒來，吃了飯，神好一點。
說好的第二天出去玩也沒去，下午回了蘇城。
……
初嘗滋味後，周頌言跟著了魔似的，看見黎麥就想。
奈何黎麥第一次被他弄怕了，躲著他，不讓他。
周頌言也做不出來強迫人的事兒。
兩人的第二次是一個月之後。
兩人在黎麥的出租屋吃過晚飯，外面下起暴雨。
周頌言站在窗邊，看著外面滂沱大雨打在窗戶玻璃上，角勾了勾。
他拿著車鑰匙往門口走。
“麥麥，我走了。”
黎麥拉住他：“這麼大雨，開車很危險的。”
周頌言：“沒關系，我小心一點開。”
黎麥奪走他的車鑰匙。
“別走了，今晚就在這里將就住一晚。”
周頌言出一抹得逞的笑。
“那……打擾了。”
……
窗外雷鳴電閃，大雨打在窗玻璃上。
小小的房間里，溫度不斷攀升。
黎麥攀著周頌言寬厚的肩膀，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
結束後。
周頌言把黎麥擁懷里，幫理順在臉上的發，發被汗水浸了。
周圍都是黎麥的味道，淡淡的香味。
周頌言很喜歡。
“還難嗎？”
黎麥搖頭。
“那再來一次？”
“我累了。”
“我快一點。”
周頌言說的快一點是一個小時。
黎麥覺腰快斷了。
……
此後的日子，周頌言臉皮越來越厚，找各種理由留宿。
黎麥的小房子里有周頌言越來越多的東西。
周頌言有些後悔一開始跟黎麥說他住在親戚家，好幾次想帶黎麥回去，黎麥不愿意。
他提議重新租一套好一點的房子，住著舒服一些。
黎麥不同意。
“別了，這里雖然小了一點，住著還算舒服。咱們別花錢，攢錢買房子。”
那一刻，周頌言想說他有很多房子，不用攢錢買。
但話到嚨他還是沒說出口。
多年後，他才知道自己多麼愚蠢。
要不是他那些七八糟的心思，也不會跟黎麥分開那麼多年。
……
公司年底忙完最後一波開始放春節假期。
黎麥撿了一顆草莓放里，甜甜的水蔓延口腔。
“草莓好好吃，周頌言，你在哪里買的？”
周頌言的頭在上換了個姿勢枕著：“超市。”
黎麥想著可能是他們親戚家附近的超市。
比在路邊小攤販那里買的甜。
周頌言：“喜歡，我下次再給你買。”
黎麥笑彎了眉：“謝謝。”
周頌言逗：“喊老公。”
“不要！”
黎麥往他里塞了顆草莓，轉移話題：“你什麼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