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寧將晾在外面的服收進來,一件件的整理。
但是有些心不在焉,邵英還賴在家里,不可能無于衷。
拿他這種無賴的行為一點辦法都沒有。
裴青風出國還沒回來,連個可以商量對策的人也沒有。
走著神,連臥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也沒有察覺。
邵英出神的看著人溫纖瘦的影。
甚至都不用表現出更多的魅,只是這麼一個默默疊服的作,都能讓他覺得勾人。
環顧四周,小小一間臥室,除了床就是櫥,再沒有更多的裝飾,即便如此簡陋,也被布置得整潔溫馨。
人長發簡單的束在了腦後,低頭出白皙的脖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那點白到明。
結滾了滾。
邵英的視線放肆的往下,來到不盈一握的纖腰,真細,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這一切都是無聲的勾引!
邵英忽然就頭腦發熱了!
幾步就能到頭的臥室里,腳步聲響起又安靜。
他沖過去從後抱住了,吻急切的落在那截白皙,呼吸滾燙,來的猛烈。
“安寧,想死我了……”
他抱著肆意輕薄。
“啊——”
宋安寧嚇得尖出聲。
但也只了一聲,男人的手就捂住了的。
邵英大概真的是昏了頭。
他本質上還是希得到心甘愿的順從,所以才會一直都這麼困擾苦惱。
他還跟趙駿說自己不屑那些下作的手段。
可他現在在做什麼?
懷里的人是如此弱,如此馥郁芳香,他完完全全被蠱了。
只要他想,他就能在這間臥室里對為所為。
或許他真的跟做實了夫妻關系,就不會再這麼糾結離婚的事了。
邵英已經被灼紅了眼,一只手捂著的,一只手掀起了的擺。
宋安寧被他按住了,只能發出細細的嗚咽聲,男人的力氣那麼大,大到輕易就能摧毀。
的臉很疼,男人的重量在上幾乎不上氣。
一點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的……
經過五年,想給他看到的,是已經毫不在意那段失敗的。
想告訴邵英,已經不他了,徹徹底底。
但是直到此刻才明白,想表達的一切,上這個男人本就不在乎。
跟一個自私冷酷的人談,宋安寧覺得自己太可笑了。
停止了掙扎,眼淚落下,無聲而悲涼。
淚意了男人的手。
邵英眼里未退,抬頭便看見了眼睛里的絕,忽然他頓住了作。
他到底在干什麼?
邵英怔怔的看著,看著凌的裳,充滿恨意的目,整個人像是挨了一悶。
不……這不是他的本意!
他不想看到恨他!
邵英慌的從上爬了下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無措的站在床邊。
因為大腦一片凌,他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敢看!
最後,他隨手拿了件服遮在了的前,就倉皇而逃了。
臥室的門開了又關,宋安寧甚至還聽見了畫片的配樂聲。
可的音樂聲讓找回理智,不能讓寶貝看見這副樣子。
扯開上蓋著的服,坐起來將上的服整理好,起去了洗手間。
眼睛因為哭過有點紅,但是最明顯的還是的臉,因為他用力按著,臉上的印子很明顯。
了,還有點些微的痛。
最讓難的是還是男人留在上的痕跡。
拉開領,脖子上有幾個淺淺的吻痕蔓延而下……
閉了閉眼,打開淋雨。
溫熱的水沖下來,穿著服在里面站了很久。
邵英!
恨得咬痛了牙關。
……
自從那晚之後,邵英就沒再出現了。
不僅是他,就連唐心也沒有再來過店里。
後來還是在八卦雜志上看到了唐心的消息,說跟唐家鬧翻跑到國外去了。
不過這些都跟沒有關系,眼下讓最在意的只有邵老爺子的忌日。
忌日就在今天。
為了這一天,宋安寧特意放了一天假。
不想跟邵家的人面,差不多快要黃昏,才帶著寶貝去了墓園祭奠。
車子停在停車場,牽著寶貝抱著花慢慢往山上走著。
小姑娘好奇的問,“姐,這個邵爺爺是大壞蛋的爺爺嗎?”
“嗯。”
“那我們為什麼要來看大壞蛋的爺爺啊?”
宋安寧看著遠方,“因為邵爺爺是好人啊,邵爺爺不僅對我很好,對爸媽也很好,我上大學的學費都是邵爺爺出的。”
“那邵爺爺好像真的是很好的人。”
宋安寧笑了笑。
邵爺爺確實是好人,如果他老人家沒有驟然離世,說不定跟邵英又會是另一番景象了。
想到邵英會因為繼承權而陪演五年的戲,宋安寧忽然就有些不上氣了。
真的是每次回想都會窒息的景。
因為時間將晚,墓園里并沒有多人,宋安寧一路清靜的來到了邵老爺的墓前。
邵家的人已經過來祭拜完了,墓前很多鮮花跟祭品。
宋安寧嘆口氣,跪下來將凌的祭品收拾了一番,將自己帶來的鮮花擺在了墓前。
拉著小姑娘跪了下來,讓孩子磕了幾個頭。
寶貝的不能告訴別人,但是邵爺爺卻不能瞞,宋安寧在心里將寶貝介紹給了邵爺爺。
在墓前待了會兒,整個人都靜了下來。
祭拜之後,就帶著孩子下山了。
然後便在下山的路上到了邵英。
宋安寧沒想到這個點還能見到他,顯然他也沒想到會到,雙方都有些意外。
因為上次的事,邵英有些不知道要怎麼面對。
默的幾秒,宋安寧已經視而不見的帶著宋寶貝從路的另一邊往下走了。
他轉過看著的背影,口起伏,眼底的神晦暗又矛盾。
這段時間他已經很煩了,唐心跑到國外,他媽一直給他施,再加上宋安寧的事,他簡直是兩頭都不討好。
還好他有個舅舅,唐心跑去國外,剛好他舅舅在那邊,他順便就讓舅舅把人帶回來。
只是都好幾天了,他舅舅也沒給他回信……
宿醉讓他有些昏沉,看著已經走遠的宋安寧,邵英的頭愈發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