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寧嗔了他一眼,從沙發站了起來,臉上有可疑的紅暈。
清了清嗓子道,“很晚了,睡吧。”
“睡什麼睡!”
他拉著手,輕輕一拽就把扯到了上,按著的後腦,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去。
吻結束,男人著的臉,聲音繾綣,“在停車場為什麼忽然哭了?”
在他的懷里,這一刻,心很,“我現在不想說,等我做好準備,遲早會給你一個答案,英,你給我點時間吧?”
邵英用力抱,“好,多久都行。”
這一次,他們慢慢來。
因為態度的轉變,他現在有足夠的耐心。
……
第二天。
邵英黑著臉看著桌上的A4紙,越看臉越沉,最後索將紙丟在了一邊。
宋安寧喂著寶貝吃早餐,余瞥了他一眼,“有什麼問題?”
他氣笑了,“你覺得沒問題?”
“有問題可以商量。”
“好,第一條跟第二條,我不答應,你刪了!”
“前三條不能刪。”
“不刪就不刪,反正我不答應!”他無賴的靠在椅背上,“老子這個年紀了,你讓我獨守空房,你覺得像話嗎?”
宋安寧警告的看著他,“當著孩子面說什麼呢?”
“還有第二條,我們才剛剛和好,你就想著三個月後離婚的事……”邵英被氣得臉都要綠了,“什麼狗屁協議書,你最好不要拿來,拿來了我也不會簽字!”
“喔。”
“喔?”他對的反應一點都不滿意,“宋安寧,你皮了是不是?”
“那你讓我說什麼?”
他抱著手臂,心氣不順的瞪著,視線瞥到宋寶貝面前的碗,不悅的問,“為什麼有燒麥,我沒有?”
“你以前不是不吃糯米食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他沒好氣的哼了聲,“你敢再偏心小鬼,我就把丟出去!”
宋安寧,“……”
宋寶貝捂笑了起來,“姐夫,你真的好丟臉,連我的醋都吃,笑死我了。”
說完用手拿起燒麥丟到他的大碗里,“給你給你,都給你,正好我不吃。”
邵英,“……”
哈!
還有沒有人權了?
……
事實證明,邵英在這里幾乎沒有人權這種東西。
他拿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不答應的條件,就給他收拾鋪蓋。
唉。
邵英怎麼都覺得這是個陷阱,但他也不能真的被掃地出門吧?
拿著離婚協議他來來回回看了無數遍,最後還是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日期在三個月後,立秋的那天。
他盯著上面的簽名,暗暗發誓,三個月他肯定會撕了這該死的破協議!
簽了字,宋安寧默默的把他的行李又放了回去,并小心翼翼的將協議書收了起來。
怎麼想都不放心,打算改天找個律師好好咨詢咨詢。
邵英咬著沒有點燃的煙,不滿的看著,“就這麼高興?”
邊給他鋪床,邊回頭看了他一眼,“當然高興,你要是再犯渾,我拿著協議書躲起來,三個月後直接去離婚。”
這是給自己的退路。
邵英扔了煙,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上前將在床上,抓住的手束在頭頂,“以後你每說一次離婚,我就默認你想跟我做一一次。”
“你……”紅著臉扭了扭,“別耍流氓,別忘了我們約法三章了。”
“那是你的條件,我呢,也有我的約法三章。”邵英輕佻的笑著,故意在上蹭了蹭,“第一,第二,第三,都是同一個條件,你不準拒絕我的親近,明白嗎?”
瞪著他,“你還有條件?”
“我怎麼就不能有條件了,我難道沒人權啊?”他說著話,低頭在臉上用力親了一口,“我的人,我想親就親,你的約法三章,你自己遵守,我的呢,我來遵守。”
“無賴!懶得理你!”手抵在他口,“你快點起開,被孩子看見像什麼樣子?”
邵英不想真的惹,翻了個,將抱到了自己懷里,“抱會兒,不準,出火來我可沒人!”
“……”
靜靜的待在他的懷里,有些懶得彈了。
人如此乖順,邵英忍不住揚起了笑意,下蹭了蹭的腦袋,“對了,這個周末周鳴的酒吧開業,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去干什麼?”
“當然是把你正式介紹給那幫孫子了。”
宋安寧撇撇,嘲諷的說,“有什麼好介紹的,我當初不是還在游艇上服務過他們,都見過面了,沒這個必要。”
“……”
邵英抬起的下,“看不出來,你這麼記仇呢?”
冷了他一眼,拍掉他的手,慢慢坐了起來,“我去做飯了。”
他一把抱住的腰,臉在腹部蹭了蹭,“我錯了還不行嘛,我不是人,我那會兒哪知道會這麼喜歡你,腸子都毀青了,我都把趙駿踢海里了,你別氣了,嗯?”
低頭,瞧見他孩子氣的樣子,手撥了撥他的頭發,然後笑著說,“你真的好像一只狗。”
給點甜頭就撒歡,又喜歡圈地,又能守家護院的保護,怎麼看,怎麼狗。
“什麼?”邵英驀的抬起頭,頂著被撥的短發,不爽的道,“你居然敢說我是狗,是不是活膩了?”
豈有此理,有他這麼英俊的狗嗎?
他驀的想起自己吃飯的碗……
邵英著的下,“怪不得你給我買的碗圖案全都是帶狗的,可以啊,宋安寧,變著法的罵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話他就又將下去,又親又,手還在的腰上,弄得的了一團,“你……你真是狗啊?”
“沒錯!”他張牙舞爪的撲過去,“狗可是畜牲,懂吧,沒人的。”
他作勢就要親,宋安寧急忙捧住他的臉,“別鬧了,時間不早了,我真要去做飯了。”
他哼了哼,“那就不做了,我們去飯店吃。”
“那怎麼行,菜我都買好了。”
“安寧。”他攬著的腰,“我請個廚師做飯吧,你天天要工作,再回來做飯太辛苦了,嗯?”
“地方這麼小請什麼廚師,再說了,我都習慣了。”
“地方確實是很小。”他噙著笑道,“要不然,你搬到我那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