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大床目測長寬都在三米以上,上面胡地扔著兩床被子,一個形瘦弱的男人此時正趴在被子上,看樣子是睡著了。
李甜甜知道那就是所謂的大爺。
二哥走過去,看了看床上的男人,抬手像是想搖醒他,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他回頭對小香道:“等大爺醒了,你跟他說一聲,權叔待了,這兩個只是來陪他的,不要待們。”
小香不停點頭,眼里有疑也有一驚恐。
二哥出門前,意味深長地看了李甜甜一眼,想說點什麼,到底還是什麼也沒說。
小香招呼李甜甜和楊夢在沙發上坐下,還給們倒了兩杯熱水。
楊夢雙手死死地拽著李甜甜的胳膊,不知所措。
李甜甜出胳膊,拍了拍的手背,安道:“別怕,有我呢。”
小香站在對面,眼睛在倆上來回穿梭。
李甜甜問:“你小香?”
小香點點頭,問:“你倆是從哪里被抓來的?”
李甜甜沒有回答,環顧全屋,反問道:“這間屋子里有沒有監控?”
小香搖搖頭道:“沒有,大爺不準裝監控。”
李甜甜的心稍微放松了一點,這才答道:“我們是來山里玩的,誤闖進來的,對了,你是不是有點怕那個二哥?”
小香點點頭道:“他是這里的小頭目,打人很兇。”
然後臉上浮起一同,道:“你們可能出不去了。”
李甜甜問:“你在這里多久了?”
小香道:“快五年了,我是都市人,晚自習放學回家的路上,無意中目睹了他們的一次行,就被他們抓住了,本來是要殺了我的,權叔說大爺需要人照顧,就把我帶回來了。”
李甜甜問:“權叔是這里的老大嗎?”
小香搖頭:“大爺的父親才是老大,大家他莫爺,權叔是他家管家。”
權叔原來只是個管家,看來這個組織深不可測。
李甜甜們一到這里就被查了個底兒朝天,所以也沒什麼好瞞的,于是告訴小香道:“我甜甜,是夢姐,我倆都是普通的上班族,你覺得他們會把我們怎麼樣?”
小香想了想道:“既然權叔把你們送到這里來了,估計是想讓你們照顧大爺,所以你們的事,大爺說了算。”
李甜甜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問:“他是生病了嗎?”
小香小聲道:“很復雜,吸毒,戒不掉,格喜怒無常,暴力,有時也很脆弱。”
楊夢無助地看向李甜甜,李甜甜端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疑地問小香:“大爺有你照顧了,為什麼還要讓我們來呢?”
小香道:“大爺經常心不好,就要找人來陪他玩兒,估計權叔見你們倆這麼漂亮,一定能讓大小爺開心,就送了你們進來。”
李甜甜問:“這里有很多人嗎?他們都做些什麼?”
小香道:“這里只是他們的一個分部,一般會有幾十個人在這里,這里主要是制毒,聽說大本營主要是生產軍火的,至于大本營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毒品、軍火,楊夢聽到這里,眼里的恐懼又加了一分。
李甜甜看了一眼,抓過的手握住,又問:“小香,你有想過逃出去嗎?”
小香驚恐地手要來捂李甜甜的,急急地道:“這話絕對不能說。”
湊過來,在李甜甜邊,聲音有些發抖地道:“如果給那些人知道你想跑,一定會被埋了的,這里本跑不出去,地面上後院有幾只惡狼,別人養狗,他們養的是狼,發現有人跑了,直接放出惡狼追回來,拖到森子里就埋了。”
李甜甜正想說什麼,床上的男人了個懶腰,吼道:“小香,滾過來!”
小香立馬跑了過去,遞了件外套給他,道:“大爺,你醒了?我去給你拿早餐。”
被稱著大爺的男人坐起,突然發現房間里多了兩個人,于是猛地跳起來,快速把外套穿上,下床。
小香趕給他遞了一雙拖鞋。
男人幾步就走到了李甜甜們面前,楊夢張地站了起來,無措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李甜甜也站了起來,看上去相對鎮定。
男人的目在倆臉上掃過,手過來,像是想李甜甜的臉。
這時跟著過來的小香道:“大爺,權叔說們是來陪你的,你不要,不要打們。”
大爺的手在空中一頓,轉頭瞪了小香一眼道:“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打們了?”
然後又對李甜甜道:“人兒,你們要陪我干嗎?”
“啊?”李甜甜一愣,以為他說的是干嘛,于是道:“我們也不知道,看大爺您的意思,現在四個人,打麻將、打撲克都行。”
男人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你可真有意思,我說的是干,你聽不懂還是裝的?”
李甜甜這才反應過來,卻也很快鎮定下來,故做不明所以地問:“不是很懂,大爺,你喜歡打麻將還是打撲克?”
男人收住笑,道:“小香,擺麻將,對了,讓人送早餐下來。”
說著又看了看楊夢和李甜甜,問:“你們吃了嗎?”
李甜甜搖頭:“我們是迷路走進來的,他們沒有給我們準備食。”
“啊?你們不是他們抓進來的?”這回到男人疑了。
李甜甜道:“不是,我們一行五人,迷路了,無意中闖進來的。”
男人的眼里多了一分探究,然後沖小香道:“讓他們多送點兒下來。”
小香拿起床頭的電話,對話筒說多送點早餐下來。
李甜甜看并沒有撥號,想來是個部專線。
小香很快從墻角把麻將桌拖到屋中央,并從柜子里拿出麻將。
李甜甜這時也拉著楊夢來到麻將桌前,幫忙擺凳子。
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兩個新來的人。
很快,有人敲門。
男人微微皺眉,親自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二哥,他手上端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有好幾樣食。
男人有些意外地道:“二哥,怎麼是你親自送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