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深勾微笑:“能幫甜甜當然很愿意,我馬上過來。”
二十分鐘後,喬深敲開了李甜甜家門。
李甜甜見他手上還提著兩份外賣,覺有點溫暖。
接過外賣放在餐桌上,李甜甜拉著喬深來到綁著林易的客房。
見林易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坐在地上,喬深很意外,問李甜甜:“怎麼回事?”
李甜甜當著林易的面,把事的原委大致說了一遍。
聽完李甜甜的講述,喬深若有所思道:“我知道有一個人是專門研究這方面的心理學專家,我們可以送他過去試試。”
說著轉向林易道:“你想好了?”
林易點頭:“想好了,其實我出來除了搞破壞,啥也干不了,喬,拜托了,對了你要好好對甜甜,真的特別特別好,都怪我,是我對不起和另一個我自己。”
李甜甜安道:“你也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只是病了,不要太自責了。”
聽到這句話,林易的眼淚終于忍不住嘩嘩流下來,他不敢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李甜甜,如果李甜甜知道了他做過的那些壞事,一定會有心理影的。
喬深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很快便聯系到了心理學專家小麥。
李甜甜給林易松了綁,三個人圍著餐桌分食了那兩份外賣,吃飯的時候,三人都一言未發,氣氛相當尷尬。
出門時,喬深讓林易上他的車,說是直接送他去小麥那里。
臨上車時,林易言又止,最後還是問出了口:“甜甜,你給我吃的不是毒藥吧?”
李甜甜這才想起之前嚇他的事,道:“不是,我怎麼會有毒藥,就是一粒含半夏的藥丸而已,不用解藥,你放心跟喬總去吧。”
林易一只腳踏上車門,突然又折回來,沖李甜甜深深地鞠了一躬道:“甜甜對不起,謝謝你。”
說完快速鉆進車里,關上車門。
喬深手了李甜甜的頭頂道:“放心吧,我會理好的。”
李甜甜叮囑了一句:“你要小心一點,他說他極容易失控,所以你來之前,他都不讓我解開繩子。”
喬深點頭道:“我知道,相信我,我不僅是喬,也是夭夭,沒問題的,放心吧。”
李甜甜點頭,目送喬深的大牛離開,這才上了自己的車,回到綠城豪庭。
這邊黎可言一直在等林易的消息,可直到傍晚也沒收到任何信息,終于等不下去了,拿出手機給林易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卻傳來機械的提示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黎可言以為是林易把拉黑了,換了們手機再打過去,還是關機。
氣得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想起林易當著的面跟李甜甜說的,在花樣年華見,又撿起手機,查到了華樣年華的位置,驅車趕了過去。
黎可言從手機里調出李甜甜和林易的照片,問前臺中午有沒有見過這兩個人。
前臺看了一眼,告訴這兩人中午來過,很快就走了。
黎可言又驅車來到林易的住,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人開。
只得找到小區保衛,以自己不小心丟了鑰匙為由,查看了小區門口的監控,監控顯示,林易中午出門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黎可言越來越慌,最後只得打電話給公司人事部管考勤的老王,讓他查一查林易下午有沒有去上班。
可得到的結果卻更加讓抓狂,因為老王說,林易辭職了,而且是不要工資,不要離職證明,即辭即走的那種。
黎可言不敢回家,驅車去了芳姐容院。
見黎可言哭喪著一張臉,余一芳心疼地把拉進自己的休息間。
黎可言不想把真實況告訴余一芳,只是跟說,自己找到了李甜甜的前男友,商量好了要破壞喬深和李甜甜,現在那個男人卻突然聯系不上了。
看黎可言又急又氣的樣子,余一芳問:“你是不是給他錢了?”
黎可言覺得這相說法有點說服力,于是順著余一芳的話道:“是啊,錢都收了,事兒卻沒辦,這人怎麼這樣。”
余一芳道:“你知不知道他的工作單位?”
黎可言沮喪地道:“就是我們黎氏呀,下午他已經離職了。”
余一芳一聽急了:“你是不是傻呀?肯定是你給得太多了,他覺得工作都可以不要了,你記住,這種事開始只能給一兩定金,做了才能付尾款。”
黎可言突然不耐煩了,吼道:“我是來找你想辦法的,不是來挨罵的。”
余一芳自然不敢惹黎可言不高興,忙道:“我也是擔心你才有些著急,好了好了,沒關系,反正你爸爸不差錢,我馬上找人去查,看他是不是離開安市了。”
余一芳在這里做了二十年生意,還參考了一些灰易,人脈自然很廣,很快,一個個消息傳回:火車高鐵沒有查到他的購票記錄。
機票也沒查到。
長途汽車也沒查到。
賓館酒店也沒有。
看來,人還在安市。
余一芳待那些人繼續查找,自己又開始給黎可言出謀劃策。
夜漸濃,李甜甜也有些不安起來,喬深送走林易,已經過去五六個小時了,卻一直沒有聯系過。
拿出手機,給喬深發了一個消息:“事辦得怎麼樣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一小時後,喬深才打回電話,電話只響了一聲,李甜甜就已經按下了接聽鍵。
喬深道:“甜甜,我們剛剛落地,不用擔心,小麥的助手接到我們了,有些事需要安排一下,你不用擔心,早點睡覺,我明天再回來。”
落地,原來小麥離這里還遠的。
知道他們平安無事,李甜甜也就放心了。
刷了會兒手機,果然,網上攻擊的子全都不見了,連李甜甜、喬深、林易這幾個名字都搜不到了。
李甜甜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地了。
想著還被保護在酒店的楊夢,于是便打了電話給,問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楊夢卻說,負責人告訴他們還要在酒店呆一天,後天一早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