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甜想了想,又從隨小包里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三粒小小的墨綠藥丸,挨個給他們喂了下去,然後道:“為了防止你們不老實,我給你們吃了慢毒藥,解藥和放在派出所里,你們協助警察找出雇主後,他們會把解藥給你們的。”
小齊張地問:“如果不吃解藥會怎樣?”
李甜甜道:“會腸穿肚爛而亡。”
二強問:“多久會毒發?”
李甜甜道:“十天左右吧,我也不太清楚,所以你們要好好配合,盡快把雇主找出來。”
說完,李甜甜從阿青的西服口袋里掏出車鑰匙,做完這些後,才在網上搜到街心花園附近派出所的網址,用小齊的手機,往在線民警的對話框里發了一個定位過去。
在線民警很快回復,問是不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李甜甜沒有回復,把手機扔到小齊腳邊道:“我把這里的位置發給民警了,他們什麼時候找到你們就看你們的造化了,我走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走出破廠房,李甜甜上了阿青開過來的小破車,這才給喬深發了個信息,告訴他自己很快回家。
喬深此時正和大海,還有喬小風一起追查李甜甜的下落。
他接到民警的通知時,剛剛開完會,于是趕到派出所,跟民警一起商議如何查找。
民警據目擊證人的描述以及監控信息,找到了黑大奔最後出現的地方,不過車牌是假的,車也是用的偽裝,車轉到沒有監控的小路上就消失不見了。
民警初步分析綁匪是綁人要贖金的,所以建議喬深在派出所等綁匪的電話。
喬深卻有不一樣的想法,因此他帶著大海和喬小風一起,從綁匪可能經過的路段進行查找。
他們剛到達阿青換車的地方,就收到了李甜甜的信息。
喬深馬上打電話給李甜甜,李甜甜此時已經把車開上了主路,戴上耳機道:“我是安全的,正在往城里開。”
喬深知道李甜甜沒有開車,問:“你在開車?”
李甜甜道:“是啊,綁匪的小破車,一點都不好開,破破爛爛的,剛開始來騙我時還開的輛大奔呢,估計是租的。”
喬深道:“那你別開了,發個定位給我,我們來接你。”
李甜甜道:“你們到街心花園的派出所來接我吧,我把這輛小破車開到那里去,然後報個警。”
喬深聞言,帶著大海和喬小風返回派出所。
這時,派出所的在線民警終于聯系上了發定位的機主,那邊告訴他有三個人要自首,請他們派人去接人。
喬深回到派出所時,派出去接綁匪的車剛剛開出去。
值班民警聽完喬深的話,做好記錄後讓招呼他們喝茶。
喬深是安市最有名的企業家,認識他的人很多,再加上他長相出眾,不時有人刻意走過,只為看他兩眼。
李甜甜把小破車開進派出所時,已經是傍晚了。
做完筆錄,李甜甜便跟著喬深回到了綠城豪庭。
喬深牽著李甜甜進門,把的手握得的。
喬深有些後怕地道:“甜甜,以後你不要單獨行了,去哪里都我陪著。”
李甜甜勾:“你太夸張了,又不是天天有綁匪,不過,雇兇綁架我的人一定要找出來,拆了這顆不定時炸彈。”
喬深問:“你覺得是誰要害你?”
李甜甜淺淺一笑:“還能有誰?肯定是慕你的小姑娘呀,不過出手就是三百萬,一般的小姑娘是辦不到的,所以初步判斷是黎可言,不過找人的不是本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你說會是黎夫人嗎?”
喬深搖頭:“我覺得不是,黎夫人雖說心切,但的人品還是不錯的,再說這種事的後果應該清楚,所以我覺得不會是。”
李甜甜微微皺眉:“那會是誰呢?不可能隨便找個人來干這種事兒,查一查吧,看看這些天都見了誰。”
喬深點頭,拿起電話打給了一家私家偵探社。
私家偵探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第二天上午便把黎可言兩周的行程得清清楚楚的。
喬深和李甜甜一起分析的行程,最後兩人的手指都點在了芳姐容院的老板余一芳的名字上面。
很快,余一芳的履歷送了過來。
兩人一看,不由得一頭霧水,這個人曾經是黎父的助理,兩人當年還傳過緋聞,後來聽說是黎夫人出面把開了,對外說的是辭職,離職後便離開了安市,說是回老家嫁人生孩子了,而三年後又突然一個人回到安市,在南門灣開了一家容院。
這樣一個疑似父親舊人的角,黎可言怎麼會和走得這麼近?
兩周見了三次面,最後一次還在一起呆了一個下午。
更可疑的是,每次去見余一芳,對黎夫人都是謊稱去公司。
喬深意識到這里面一定有問題,不過他想不出來問題出在哪里。
李甜甜突然想到余一芳回老家結婚生娃的事,腦中靈一閃道:“找兩張余一芳的照片給我看看。”
喬深出資料里的照片,遞給李甜甜。
李甜甜看著照片上風韻猶存的中年人,道:“這人整過容,能不能搞到好整容前的照片?”
喬深想了想道:“畢業前應該沒整容,我試試。”
只過了一天,喬深便找到了余一芳整容前的照片。
李甜甜看著余一芳二十出頭的照片,腦海里浮現出黎可言的臉。
良久,李甜甜勾一笑道:“深哥,你說黎可言有沒有可能是余一芳的兒?”
喬深被李甜甜的腦回路嚇了一跳,手拿過余一芳年輕時的照片,仔仔細細端詳了一陣,道:“你還別說,這兩人的臉是有一點相似。”
李甜甜道:“們兩人都整過容,所以現在看上去不像,但是骨相是騙不了人的,你看這顴骨,跟黎可言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喬深勾:“這下有意思了,不過如果不是黎可恬的雙胞胎妹妹,怎麼會長得這麼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