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芳進到自己的休息室,關上門,拿出手機給茶館老板打了一個電話。
茶館老板顯然還在睡覺,看到余一芳的號碼,接起來,嗡聲嗡氣地道:“婆娘,這麼早就想我了?”
余一芳沒好氣地道:“想你去死,你家那個黃臉婆一大早來我店里鬧,還把我抓傷了,你管不管呀?”
男人頓了一下道:“你也知道我婆娘是個母夜叉,你惹干嘛呀?”
余一芳氣不打一來:“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人呀?今天之前我對都沒有印象,剛剛查了辦卡時填的地址,才知道是你的婆娘,我怎麼會惹?來退卡,那個本就不可以退的,我能怎麼辦?”
男人道:“好好好,我說,不準再去你店里了,卡也不準退了,另外我給你買條項鏈賠罪。”
余一芳道:“我又不是買不起,反正我跟你打個招呼,如果再來鬧事,殘了廢了你別找我麻煩就行。”說完就掛了電話。
茶館老板無奈地搖了搖頭,撥通了自己老婆的電話。
電話接通,茶館老板問:“你是不是去芳姐容院了?”
人的聲音傳來:“去了,還把那個妖打了,怎麼,你是要給撐腰?”
茶館老板嘿嘿一笑:“沒有,我就是想關心一下,你一大早去哪里了。”
人道:“就是去幫了刀哥一個小忙,他給了我一張靚貴賓卡,你小人那里沒花完的幾千塊算老娘賞了,你給打個招呼,別想著找我麻煩,老娘不慣著。”
茶館老板連忙澄清道:“我跟真的沒關系,你別想多了,既然是刀哥的忙,必須幫。”
掛斷電話,茶館老板不由苦笑,兩個人都這麼囂張,看來他才是弱勢群。
喬深拿到余一芳頭發的時候,正好接到喬夫人打來的電話。
喬深冷冷應道:“好,我晚點回來。”
掛斷電話,喬深問李甜甜:“甜甜,黎家父母帶著黎可言去喬家老宅了,我要回去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李甜甜想了想道:“我還是不去了,太尷尬。”
喬深手了的頭頂,道:“那你乖乖在家,我吃完飯就回來。”
喬深回到喬家老宅,喬黎兩家已經圍坐在飯桌前了。
喬爺爺見喬深一個人回來的,問:“甜甜怎麼沒一起回來?”
喬夫人這才想起剛剛打電話時,忘了讓他帶李甜甜一起回來,有點抱歉地道:“怪我,剛剛忘了甜甜。”
喬深淡淡地道:“沒關系,跟閨逛街去了,晚上才會回來。”
幾人的對話黎家人聽得清清楚楚的,黎父的臉暗了暗。
喬父忙打圓場道:“下次再帶回來吃飯,今天難得你黎叔他們過來,我們好好喝一杯。”
喬深點頭落坐。
黎可言不聲地跟黎夫人換了座位,坐在了喬深旁邊。
喬深起,給長輩敬了酒,這才開始吃菜。
席間,黎可言的眼睛一直在瞄喬深,黎夫人自然知道的想法,雖說知道李甜甜已經跟喬家長輩都見過面了,聽剛剛眾人的語氣,對也是喜歡的,但是為了自己的寶貝兒,還是想再做一次努力。
黎夫人看了看黎可言,又看看喬深道:“我們家言言從小就喜歡深深,現在孩子們都長大了,恬恬跟深深的事也過去了,我就替言言把心里話說出來,我們兩家也是世,彼此知知底的,嫂子也是從小看著言言長大的,跟你比跟我還親,你們看看這個兒親家還能不能繼續?”
喬夫人有些尷尬,向喬深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見,這事兒得看深深的意思,我們做父母的也不能勉強。”
喬深冷白細長的手指端起酒杯呡了一口道:“我已經向李甜甜表白了,至于言言,跟恬恬一樣,我都是拿你們當妹妹看的。”
黎可言見喬深已經把話說死了,淚水瞬間溢滿眼眶,地握住分的小刀,直到掌心紅了都沒有覺到疼。
黎夫人坐在黎可言的對面,第一個發現不對勁,大一聲“言言。”跑了過來。
眾人這才發現黎可言的失態,喬深趕抓住的手,拿開小刀,抓過一張干凈的餐巾包住的手掌,吩咐在旁邊布菜的小紅趕打電話老宅的醫生。
醫生來得很快,黎可言的手掌傷痕很淺,醫生給他了點消毒,了張止。
好好的一頓晚餐不歡而散。
喬深將包過黎可言手掌的餐巾悄悄折疊好,放進外套口袋里,這才讓小紅來收拾。
黎家人告辭後,喬夫人有些奇怪地道:“你們有沒有覺得,言言今天不太對勁?以往過來,都是特別開朗的,今天卻很安靜,而且要是以前遇到不如意的事,都是大喊大的,今天卻一言不發,還把自己手給傷了。”
喬深微微搖頭,道:“你們可能都不太了解,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喬爺爺道:“我也覺得,所以之前你媽媽說要把你未來媳婦換黎可言時,我是堅決不贊的。
喬夫人道:“我以前倒是沒發現什麼,只是覺得甜。”
喬深道:“無所謂,凡事說開了也好。”
黎可言回到家之後,把自己鎖進房間里,任憑黎夫人怎樣勸都不肯開門。
黎父聽黎夫人一直在敲門,終于忍不住發火了。
他來到黎可言門前,沖里面道:“黎可言,你就這們由著你媽在這里著急上火,馬上出來說清楚,再不開門,我就把門拆了。”
黎可言聞言,委屈地打開門走了出來。
黎父讓下樓,三人坐在客廳的茶幾前,黎父道:“今天喬深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作為父母,我們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他不喜歡你,我們也沒有辦法,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黎可言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說:“不行,我一定要嫁給深哥哥,都怪那個李甜甜,如果沒有,深哥哥一定會娶我的,從小到大,他的邊只有我們兩姐妹,本沒有別的異朋友。”
黎父無可奈何地道:“但是他現在就是喜歡李甜甜呀,我們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