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言道:“你給錢,讓離開深哥哥,一百萬不行就給一千萬,一個山里來的野丫頭,我就不信不錢。”
黎夫人嘆了一口氣道:“上次慈善晚晏我就給過錢,被當場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黎可言道:“肯定你給得不夠,太貪了,你多給點兒,給一千萬,一定會同意的。”
黎父道:“你怎麼就這麼固執?算了,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上去睡覺吧,自己好好想想。”
黎可言轉上樓,把樓梯踩得咚咚響。
第二天,黎可言沒有下樓,黎夫人想給送飯,被黎父阻止了。
到了下午,黎可言依然沒有出門,黎夫人擔心得不得了,見自己敲不開門,住剛剛下班回家的黎可恬道:“恬恬,你快去勸勸你妹妹,一天都沒出來了,這樣不吃不喝的,怎麼得了。”
黎可恬知道黎可言在鬧哪樣,雖說覺得黎可言完全是無理取鬧,但是也不好違背黎夫人的要求,上樓敲響了黎可言的房門。
黎可言聽見是黎可恬的聲音,終于打開了房門。
黎可恬看見蓬頭垢面的黎可言,微微皺眉道:“不就一個男人嘛,有這麼重要?”
黎可言哭喪著臉道:“姐,你不懂,我是真的他,沒有他我活不了。”
兩人一般大,可黎可恬卻像是比年長幾歲,看黎可言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搖搖頭道:“好吧,你乖乖下樓吃飯,我跟媽媽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幫到你。”
黎可言聞言,破涕為笑道:“還是姐姐最好,我都聽你的,你可一定要幫我想到辦法呀。”
黎可恬跟黎夫人商量來商量去,最後還是決定見一見李甜甜。
接到黎可恬電話的時候,李甜甜和喬深正對著面前的親子鑒定報告慨。
這個姓余的人到底下了多大的一盤棋?而黎父又參與了多?黎可恬真正的雙胞胎妹妹如今在哪里?
李甜甜看著陌生的電話號碼,以為是擾電話,正想掛斷,喬深卻覺得號碼有點悉,想起是黎可恬的號碼,于是道:“是黎可恬打來的,要不你接一下,聽聽看說什麼。”
李甜甜依言接通,按下免提。
黎可恬的聲音很有禮貌:“李甜甜,我是黎可恬,很冒昧打這個電話給你,我母親有事想請你幫忙,能不能時間見一面?”
李甜甜想了想道:“一小時後,藍山咖啡館,我訂好房間,你和你媽媽一起來,不可以有別的人,就你們兩個,我會和喬深一起去。”
黎可恬說了一聲好,便掛斷了電話。
喬深問:“我們帶這份親子鑒定報告去?”
李甜甜道:“據目前的材料,最多只能定余一芳的罪,稱可言完全可以置事外,可這些事都是因而起,也親自下場不止一次地找我的麻煩,是時候讓反省反省了。”
一個小時後,四人在藍山咖啡館的蘭室見了面。
這是黎可恬和李甜甜第一次見面,兩人都驚呆了,這種像照鏡子的覺實在是太微妙了。
黎夫人看看倆,雖說這不是第一次見李甜甜,但兩個人這樣站在一起,還是讓人覺得震撼。
只有喬深很淡定,他讓送咖啡的服務生出去時關好門,然後招呼大家坐下。
黎可恬從進門開始,眼睛就一直在李甜甜臉上沒有挪開。
黎夫人本來就不贊讓喬深一起來,現在看他在場,完全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黎可恬本來就沒有指,用錢能收買李甜甜,其實就只是想見一見李甜甜,然後衡量一下黎可言是否還有希。
喬深見三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便從李甜甜的隨小包里拿出一張鑒定書在黎夫人和黎可恬面前展開。
只一眼,黎夫人神大變。
黎可恬不明所以地問:“余一芳是誰?”
喬深沒有回答,黎夫人抖著看完全文啞著聲音問:“深深,這份報告是從哪里來的?有多真實?”
喬深道:“這是我親自找人做的,可靠百分之百。”
黎可恬扶住黎夫人的胳膊,道:“媽媽,這個余一芳是誰?”
黎夫人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良久才道:“二十幾年前,是你爸的助理。”
黎可恬知道這里面一定有故事,不,應該是事故。
黎夫人踉蹌起,道:“你知道現在人在哪里嗎?我要去找。”
喬深道:“你不用去找,你現在也找不到,我們只是覺得你有權知道這個真相。”
李甜甜道:“余一芳涉嫌一起綁架案,已經被警芳拘捕了,對了,涉嫌綁架的人是我。”
“啊,你怎麼樣,有沒有傷?”黎可恬張地道,眼里滿是擔心。
喬深看在眼里,又看看這兩張十分相似的臉,心中便有了某種猜想。
李甜甜見黎可恬關心的不是余一芳的案子,而是自己的安危,心中一暖,語氣便和了一些:“我還好,被警察救了。正是這個案子,讓我們懷疑黎可言的世,余一芳,按理說跟倆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可這個人為了,竟然肯鋌而走險,而且自掏腰包三百萬。
這太不正常了,如果說沒有貓膩,是說不通的,于是我們便暗中調查了這個人,竟然真的給我們查到了一些事。
而給倆做親子鑒定,也是緣于我們的一種猜想,事實證明,我們的猜想是對的。”
黎可恬一臉懵地問:“我還是不明白,你們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喬深道:“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黎可言并不是你的雙胞胎妹妹,而是余一芳兒。”
黎可恬不可置信地看向黎夫人:“媽媽,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妹妹失蹤找回來之後,沒有做親子鑒定嗎?”
黎夫人的眼里淚終于滾落下來,哽咽著道:“是跟你爸做的,我怎麼能想到,你爸居然如此惡毒,讓我給他養了二十年的私生。”
黎可恬道:“你的意思是爸爸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