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甜拍門,門外傳來大周的聲音:“安靜點!”
李甜甜道:“弟弟壞了,周大哥,能不能給我們一點點食,我給錢,十倍百倍都行。”
大周道:“不是錢的事兒,我請示一下。”
李甜甜道:“謝謝周大哥,我們也了,你幫忙看著給點兒。”
過了大約半小時,大周推開門,一個異國中年人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里有四碗面。
可樂開心地上前接了過來,李甜甜連忙從隨小包里拿出一疊現金,塞了十幾張在大周的手里,又把剩下的兩張給了端面進來的人。
大周抬頭看了看監控的位置,見李甜甜的作正好避開了監控,這才把錢揣進了兜里。
中年人看大周收起了錢,也默默地把錢放進圍口袋里。
大周道:“你們快點吃,吃完拍拍門。”
說完帶著中年人出了門,反手又把門鎖上了。
可樂正準備筷子,李甜甜握住他的手道:“等一下。”
李甜甜端起面條,聞了聞,又從小包里出一細長的銀針每碗都試了一下,這才示意大家開吃。
寧江辰邊吃邊拿出手機,一看信號全無,這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不扣下他們的手機。
這里,一點信號都沒有,雖說這四位都是頂尖的電腦高手,卻也全無用武之地。
喬深很淡定,悠然吃完面條,還點評了一句:“鹽放多了。”
可樂崇拜地看了他一眼,道:“還是李總鎮定。”
喬深白了他一眼道:“哥。”
可樂似笑非笑地道:“好好,李哥。”
寧江辰一臉愁容:“這個屋子連個窗戶都沒有,我們怎麼出去呀?”
喬深道:“兩千萬到帳,他們自然就會放了我們,我們又不是他們的仇人。”
李甜甜道:“所以我們現在只有等。”
大周聽到拍門聲後,親自來收碗筷。
李甜甜又塞了兩張現金給他,請求道:“能不能給我們一副撲克牌?”
大周點點頭退了出去。
很快,房門再次被推開,大周扔給他們一副撲克牌。
四人也沒客氣,開始打牌。
聽著房間里愉快的聲音,大周一臉懵,這些是他行十幾年來,見過的最淡定的人質了。
可能是那一把現金起了作用,又或者是莫爺還不想讓他們幾個死,晚上又有人給他們送來了晚餐。
晚餐還好的,居然有兩葷兩素還加了一個湯,可樂道:“我們居然在這里到了這麼好的待遇。”
喬深道:“跟著哥哥姐姐,不著你。”
寧江辰道:“這事哥哥們沒起啥作用,估計還是你姐的功勞。”
喬深道:“江總說得有道理,我的兩千萬金,此刻還比不上你姐的那一把散子。”
李甜甜淺淺一笑:“多吃點,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
因為轉錢後的24小時都是用來等錢到帳的,所以除了送飯的,再沒有其他人出現。
門外時不是傳來腳步聲,聽聲音有兩人巡邏的,外加一個一直守在門外的。
天越來越晚,四人都不約而同地打起了哈欠。
寧江辰道:“就這麼一間屋子兩張床,我們今晚要怎麼睡呀?”
喬深道:“你和可樂睡一張,我們倆睡一張。”
“不行!”李甜甜和寧江辰異口同聲。
可樂一臉壞笑沒有出聲。
喬深冷冷地道:“那你們說怎麼辦?”
李甜甜道:“我自己睡一張床。”
寧江辰道:“我和樂樂睡一張,你睡沙發。”
喬深想了想,妥協地道:“好吧,那睡吧,好困。”
屋子里安靜下來。
門口守著的大周有些無聊,蹲在了地上。
此時,午夜十二點的鐘聲響起。
巡邏的人過來對大周道:“周哥,電子保衛系統已開啟,你去休息吧。”
大周應了一聲,隨後響起離開的腳步聲。
又過了半個小時,李甜甜聽外面沒了靜,悄然起,轉頭一看,其人三人也坐了起來。
李甜甜示意大家先不要,穿好外套,來到門口聽了兩分鐘,又從兜里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點藥,從門吹了出去。
五分鐘後,李甜甜示意大家下床。
可樂從皮帶上出一長長的扁平鐵線,他將鐵線門,幾秒過後,門開了。
可樂頭看了看走廊,只見轉角的值班臺前有一個睡著了的值班員。
四人輕輕關上門,可樂率先來到值班臺前,他將值班員搬到地上,自己則坐在了椅子上,用鼠標點了點,值班臺上的電腦便開了。
可樂在鍵盤上噼噼啪啪一通作,然後對著其余三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三人隨著走廊往前走,聽靜整層樓都沒有住其他人。
雖說監控已被置換,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還是選擇了走樓梯。
四人來到樓梯口,正準備上樓,卻突然聽到下面傳來一聲。
李甜甜有超常的聽力,其他三人聽力也遠超普通人。
李甜甜示意大家停下腳步,其他三人也聽到了聲。
喬深道:“下去看看。”
李甜甜點頭,四人小心翼翼地下樓。負四樓比他們剛剛睡覺的負三層更加冷,這一層跟負三層差不多。
李甜甜在樓梯口往外看,只見最邊上的門前有一張板凳,板凳上坐著一個守門的人。
李甜甜讓大家退回樓梯,然後又掏出一點藥揚向走廊,然後自己也退了回來。
五分鐘後,李甜甜頭看了看已經倒在地上的守門員,這才領著大家走了過去。
跟負三樓一樣,這里的房間也是從外面鎖死的,可樂從昏睡過去的值班員上取下鑰匙打開房門。
借著走廊路燈進來微弱的線,李甜甜看見房空空,沒有床,連一把椅子都沒有,也沒看見人。
走進房間,大家才知道,原來房間的中間還有一個低過地面的池子。
此時水池邊躺著一個人,看樣子已經奄奄一息,時不時發出一聲痛苦的。
李甜甜快步上前,扣住那人的脈搏,那人見有人進來,條件反似的往後了。
李甜甜道:“他況不好,你們警戒,我給他做個初步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