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這層樓值班臺的一男一兩個值班人員趕了過來,安保隊長也在接到服務生發出的信號後,帶著一小隊人趕了上來。
這里是四樓,這層樓是整個晏賓樓最高檔的兩個大包房,其中最豪華的便是寧江辰訂下的左邊包廂。
白大公子今天剛從國外回來,幾個狐朋狗友在這里給他接風洗塵,說是接風晏,其實出錢的還是白大公子本人。
他這次回來帶了一個明星,所以便不余力地展示自己的財力,因為沒訂到最豪華的包廂不開心,本想著拿兩個服務生撒撒氣,卻沒想到被一個頭小子給收拾了。
一個看上去學生模樣的男孩子,他本來是完全沒放在眼里的,卻眼前他唰唰幾下子,就把自己的兄弟們疊在了一起。
陳可樂見晏賓樓的安保人員來了,這才從人堆上跳了下來,拍了拍手,站在李甜甜邊。
安保隊長沖服務生道:“怎麼回事兒?”
沒等服務生回答,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白大公子沖到他面前喊道:“你們這里怎麼什麼人都往里放,剛剛這個小子把我的人打了,你說該怎麼辦?”
說著手指向陳可樂。
保安隊長見這邊是幾個大男人,而另一邊只有特別年輕的一男一,微微皺眉,正想說話,卻突然認出向他告狀的正是都市一霸白大公子。
連忙討好地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一定給你一個待。”
陳可樂正想跟他理論,卻被李甜甜往後一拽。
李甜甜上前一步,微笑著看著安保隊長道:“是不是也要給我們一個待呀?我們是左邊包房的客人,我弟弟出來你們的服務生幫忙拿瓶紅酒,結果被這七八個大男人圍著打,這件事你怎麼看?對了,你們的走廓肯定是有監控的,再說你們的這兩個服務生也可以作證。”
安保隊長看向兩個服務生,他倆雖說是害怕白大公子,卻也不想違心地污蔑幫他們的人,都微微地點了點頭。
安保隊長很頭大,他知道這事兒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圍,連忙給老板打去了電話。
白大公子氣鼓鼓地站在最前面,其他人都站在他的後。
那幾個都是花架子,平時仗著人多,欺負欺負人還行,今天見識了陳可樂的手,早已沒了想要打回去的勇氣。
李甜甜沖安保隊長嫣然一笑道:“既然你解決不了,我們就先回房喝酒去了,等能主事兒的人來了,再來我們。”
可樂也跟著李甜甜往包房走,還不忘回頭沖一個服務生道:“記得幫我去一樓拿紅酒哦,我姓陳。”
安保隊長想攔住他們,卻又想到能消費得起晏賓樓最貴的包房的,也不會是普通人,舉在半空的手,只得放下。
安保隊長跟幾個隊員一起,勸白大公子一行人先回包房。
白大公子卻本不領,怒吼道:“你們這些人有什麼用?都不把他抓起來,等著吧,等我叔叔來了,把你們都抓起來。”
安保隊長唯唯諾諾地道歉,他也知道是這個白大公子惹事,可是這人他真的得罪不起,在都市黑白兩道都得給他點面子。
其實他本人什麼都不是,可耐不住人家有背景,他的叔叔是警界高,據說也是個正直的員,可白家就這麼一個獨苗,老太太疼得寶貝疙瘩似的,他也沒法嚴管,再說這個白大公子在叔叔面前,乖得像只貓咪,他甚至認為那些關于他侄子的江湖傳言大多都是杜撰的。
當然,大家不敢惹這個白大公子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的舅舅,他舅舅就是國最大的保鏢公司的總裁,傳說中黑白兩道聞風喪膽的人。
他手下有兩員大將,一龍一虎,剛剛白大公子讓人聯系的龍哥,就是其中之一。
安保隊長對白大公子道:“你消消氣,我們守在門口,那人一定逃不掉的。”
白大公子卻不肯回房,他讓人從房搬出一張椅子,在左邊包房的門外坐了下來。
他的那群朋友也不敢進房,只好在旁邊侯著。
幾個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李甜甜帶著陳可樂回包房,喬深迎上來道:“沒問題吧?”
陳可樂白了他一眼道:“重輕友的夭夭,是我跟人打架了好吧,你怎麼不問我有沒有事?”
喬深勾:“你一個男人,如果連幾個混混都打不過,以後就別跟人說認識我。”
陳可樂不滿地道:“本來就不認識,我可沒你這麼冷的姐夫,我要給我姐重新一個男朋友。”
喬深瞪了他一眼,眼神威脅的意味很濃,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你敢。”
這時寧江辰組的賭局正玩兒得熱火朝天,見陳可樂跟喬深鬥,忙一把把他拉了過去:“小孩家家的,別在那里當燈泡,來,哥哥帶你玩骰子。”
米粒此時正獨自一人在唱歌,見李甜甜回來了,忙跑過來,拉著去唱歌。
喬深見此,也跟著來到點歌臺。
米粒熱地把話筒塞到李甜甜手里道:“我來點歌,咱倆一起唱。”
李甜甜略顯尷尬地道:“我五音不全,不會唱歌。”
“怎麼會?聽你聲音好的呀。”米粒不相信地問。
喬深聽過李甜甜在浴室里唱的歌,勾一笑道:“說的是真的。”
米粒笑著道:“那就你來,你陪我唱一首,沒問題吧?你不會也是五音不全的吧?”
喬深接過話筒,自信地道:“當然不是。”
米粒笑著道:“我正想說上帝是公平的,你卻不給我這個機會,來吧,咱倆合一曲。”
于是,米粒和喬深一左一右,對著李甜甜唱起了深的男對唱。
米粒的聲音婉轉悠揚,喬深的歌聲則氣回腸,一曲結束,就連那邊玩骰子的幾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作,齊刷刷地鼓起掌來。
活潑的陳可樂丟了手上的籌碼,蹦跳著跑了過來,沖著喬深出手道:“話筒給我,我要和木木姐唱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