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77章 “寶寶,你是我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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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不談?嗯?”

江書淮的指腹輕輕地過慕棉被親紅的,溫熱,特別好親。

慕棉坐在江書淮的上,看著眼底沾了的男人,地撇了撇

“異地。”

“狗都不愿意談。”

婉拒了哈。

江書淮扣住慕棉的小巧的下,輕輕地抬起,強迫和他對視。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系?”

慕棉被親得滿臉紅,迷離的狐貍眼有點拉的手抓住江書淮的領帶,調皮地朝他眨眼,笑著逗他,“這關系算是……看上哥哥的好兄弟後,我被他吻到臉紅?”

隨口一說,就是一部狗小說。

會說又有梗,更欠親了。

江書淮的手環在慕棉不盈一握的小腰上,漆黑眼眸炙熱地凝著緋紅的小臉,語氣帶著輕笑,“坐哥哥上,和哥哥熱吻,這樣也不談嗎?”

慕棉想逃,卻被江書淮錮在懷里。

皺眉看著眼前的男人,抬手廓分明的帥臉,“你現在的樣子,一點也不像高嶺之花了,說好的清冷寡淡呢?”

人設崩了。

碎的一塌涂地。

江書淮配合地抬起下頜,深邃眼眸半瞇,笑著和拉扯,“那我現在是什麼樣子的?”

慕棉順勢低頭,在男人的下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求不滿。”

沒給撤退的機會,江書淮手扣住了慕棉的後腦勺,加深了這一個纏綿的吻。

慕棉被親得一片迷離,腦子都了空白的漿糊,眼底泛著盈亮的水,靠在江書淮的懷里,心如小鹿撞。

“書淮哥。”

“我今天有點想談。”

“準備今天和你談。”

手段高超地和他打太極。

江書淮很敏銳問,“那明天呢?”

慕棉捧著江書淮的臉,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貍,勾人地說,“那得看明天的心。”

太會釣人了。

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鉤子。

江書淮就像水里游著的魚,明知道下了餌,還是瘋狂地咬的鉤子。

“我的保質期只有二十四小時?”江書淮皺了皺眉,“時間是不是太短了?嗯?”

“不,沒有二十四個小時了。”慕棉嚴謹地糾正。

江書淮被扎了一刀,“……”

“現在是早上十一點,你的保質期還有十三個小時。”慕棉是個小壞蛋,喜歡看他被到不能自控的模樣。

他的每一次失控,都是為淪陷的證據。

要織一張厚實的花網,把他圍困住,讓他心甘愿地陷編織的陷阱里。

是獵,也是獵人。

,是最高端的獵人。

江書淮眉眼始終帶著寵溺的笑,無奈地嘆了一句,“這麼會玩?”

慕棉眼睛圓碌碌的,點頭如搗蒜,“陪不陪我玩?”

“玩。”

話音剛落,兩人一同栽進了沙發里,慕棉被男人上,蹙眉抬頭看他時,正巧被他逮住了機會,吻住

“江……”

的話,全部被男人吞到腹中。

了癮。

他的每一步淪陷,都是心甘愿。

慕棉被困在沙發里,被親得不自手抱住江書淮的脖子,回應著他的糾纏。

空氣變得稀薄。

江書淮放開了慕棉,的手撐他的,抬眼瞪了瞪他,“你太重了,得我要呼吸不了。”

的嗓音很黏糊,像是在撒

江書淮坐了起來,將慕棉拉起,寶貝地抱在懷里,下輕輕地擱在的肩膀上。

“那以後讓你在上面。”

“你著我。”

男人的話,帶著歧義。

什麼紅的白的綠的,慕棉統一想了黃的,臉紅,捶了一下江書淮的心口,“江書淮,不許耍流氓。”

“寶寶,我什麼?”江書淮凝著怒的模樣,捧著的臉,想靠近。

低音炮了一聲‘寶寶’。

慕棉被得更心了,差點鬼迷日眼就直接撲倒這男狐貍了。

頭好又要長腦了。

江書淮指尖輕輕地蹭著慕棉眼角淡的痣,低聲喃,“我今天是你男朋友,不換個稱呼嗎?”

男朋友特權,他拎得特清。

慕棉被的小心肝,鼓了鼓腮幫子,配合地開口,“想要什麼稱呼?”

“老公。”

得寸進尺。

慕棉給了男人一個白眼。

但是江書淮濾鏡很厚地認為是拋眼,他笑著又朝慕棉親了過來。

又又又被親的慕棉都快瘋了。

好不容易才把江書淮推開,“不準親了。”

江書淮見要咬人了,得逞地笑了笑,“只剩下十三個小時,我不得親個夠?”

“萬惡的資本家,凈會算計人。”慕棉朝他做了一個鬼臉,“江書淮,你是個壞東西!”

此時,門鈴響了,應該是慕棉點的外賣到了。

見江書淮依舊困著,慕棉掐了一把男人的腰,“談一天,你今天不會打算一整天在家和我啃皮子吧。”

江書淮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慕棉,給了自由的空間。

“寶寶。”

“那不是啃皮子。”

“是難自控的熱吻。”

整整一個月沒有見面,他是真的一刻都舍不得放手。

慕棉手胡地整了整江書淮被抓得皺的白襯衫,“快去幫我領外賣。”

“再折騰,我的粥都要涼了。”

“我也要被涼了。”

力的。

江書淮抬手,慕棉的後腦勺,“行,吃飽再親。”

慕棉給了使壞的男人一記冷眼,罵罵咧咧,“壞流氓,再親下去,我要腫小黃鴨了!”

說話時,可

罵人時,也可

江書淮被罵爽了,聽話地走去給慕棉拿外賣。

慕棉是真的了,胃口大好,吃了不,把江書淮帶過來的粥,喝了一大半。

“真是因為我一句話,你就突然跑過來?”慕棉問。

如此行事風格,一點也不江書淮。

江書淮抬了抬下,默認了。

“江教授,你變了。”慕棉心底甜滋滋的。

一聲江教授,江書淮聽得有點恍惚,“哪里變了?”

“你以前剛正不阿,一視同仁,天塌下來了,你也會一碗水端平。”慕棉頭頭是道地說。

江書淮出紙,溫地為慕棉,低聲說,“寶寶,你是我的例外。”

最獨一無二的偏

上你,我心底的天平已經傾斜,無條件地傾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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