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
慕棉的小心臟瘋狂地萌,心的在瘋狂地生長,長滿了整個心房。
也不想這樣!
可是他寶寶耶!
這男人,真的越來越會了!
慕棉滿眼期待地問,“來南城多天?”
江書淮說,“最多留三天。”
盡力了所有的行程,生生出的時間,只是因為想見。
慕棉眼底的期待瞬間落空,故作輕松地說,“行吧,反正你明天就是前任了,唔——”
話沒說完,慕棉被親了一口,用堵的話。
“不許說前任。”江書淮神很嚴肅,“我聽了會應激。”
他將慕棉圈在懷中,溫聲問,“寶寶,今天我們怎麼安排?”
慕棉的腦子有點糊,“在家里做咸魚。”
江書淮的眸落在慕棉嫣紅的上,“好啊。”
“不!”慕棉一秒就反悔,“出門!逛街!約會!”
不給江書淮反應的機會,慕棉一溜煙,就跑路了,“等我半個小時,我去換服化妝。”
江書淮的懷里一空,看著慕棉逃之夭夭的影,臉上凝著一抹寵溺的笑。
第一次約會。
慕棉在翻家倒柜地找子,挑細選,選了一件簡約的甜風連,扎了個簡單的花苞頭,搭配一個素淡妝。
拿起專屬于的山茶花香水,噴了一香味。
在等待時,江書淮接到了慕琛的視頻通話。
頓了頓,江書淮淡定地掛了。
三秒後,慕琛又打過來。
江書淮又掛了。
片刻之間,江書淮先發制人,直接給慕琛撥了一通語音通話。
“什麼事?”江書淮從容淡然地開口。
“在做什麼見不得的事嗎?”慕琛調侃了一句。
江書淮面不改,“見得。”
“展開說說。”慕琛八卦了一句。
“約會。”江書淮決定,要開始對慕琛開始進行敏訓練了。
“什麼?你?”慕琛哂笑,半個標點符號都不信,“上班上傻了吧?”
他一個斷絕的法海,明明就是絕緣!
江書淮扯了扯角,“信不信。”
“信。”慕琛頗有興趣地開口說,“約會對象我認識嗎?”
江書淮:“……”
“呵呵,我倒要看看,是哪一位小妖讓鐵樹開花了。”慕琛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江書淮:“……”
“答不上來了吧。”慕琛自信地切了一聲,“呵,信你個鬼。”
“……”不是答不上來,是不敢回答。
“你去哪里了?”慕琛正好在臨城有項目,去找了江書淮,卻撲空了,“聽你助理說,你連夜凌晨飛走了,怎麼,遇到經濟危機了嗎?”
“咔噠”一聲輕響。
臥室的門被拉開,慕棉走了出來,素長,花苞頭上套著馬卡龍的發圈,清純又好看。
江書淮的眼底閃過驚艷之,被迷得有點不清醒,看得出了神。
“江書淮,你怎麼不說話?真有困難,那就跟我說,我可以看在多年……”
慕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書淮開口打斷。
“沒有困難。”
“就這樣。”
“掛了。”
不給慕琛反應的機會,“嘟”一聲,江書淮利落地將電話掛了,隨手扔到沙發里。
江書淮快步地朝慕棉走過去,沒有等慕棉開口問,他低聲說,“好看。”
他將慕棉圈懷中,低頭想吻。
慕棉眼疾手快,手捂住了男人的,“不準來,我剛涂的口紅。”
江書淮親了親的手心。
“剛在跟誰打電話?”慕棉瞅著男人略顯疲憊的眉眼,擔心地問,“是不是你連夜跑路,公司出了岔子?”
“不是。”江書淮低頭,湊到慕棉的耳邊,低聲說,“是慕琛,我們哥。”
故意強調我們。
慕棉給了他一個白眼,開口糾正,“那是我哥。”
江書淮牽起慕棉的手,親了親手背,“遲早也是我哥。”
“要是哪天我哥知道你拐跑了我。”慕棉出一抹壞笑,“我哥會宰了你的,你不怕嗎?”
江書淮說,“怕。”
慕棉的笑容更燦爛,“那你還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江書淮手捧著慕棉麗的小臉,食指指尖輕輕地過的眼角。
男人發出一陣迷人的輕笑,嗓音低沉聽,“我愿意先風流風流。”
慕棉的眼底映著江書淮帥氣的面容,眼睜睜地看著他溫的吻落下。
“……”口紅白涂了。
纏吻了好久,慕棉被親得面紅耳赤,在江書淮的懷里。
扎好的花苞頭都散了,大波浪長發隨意散落在腰間,得像個誤凡塵的靈。
江書淮的臉埋在慕棉的發間,沉醉在那一抹清新的山茶花香里。
慕棉又被欺負得很兇,懊惱地說,“江書淮,你這樣搞,怎麼出門約會?”
越想越懊惱,慕棉的強王者模式又上線,“干脆別搞約會了,我在家跟你搞算了。”
話一出,整個世界安靜了好一會兒。
慕棉意識到自己說得有點過于直白了,立馬開口解釋,“我的意思是……”
被打斷,江書淮意味深長地凝著慕棉,語氣含笑,開口逗,“想睡我?”
“睡了哥哥,那可是要睡一輩子的。”
慕棉小臉紅,“沒!有!”
得要跑路,卻被男人拉了回來。
“不喜歡和我接吻麼?”江書淮指尖輕輕地過慕棉沾著水漬的。
慕棉拒絕回答這種過于曖昧的問題。
江書淮卻興致,開口提醒,“剛剛明明是你和我糾纏,你……”
下一秒,他被捂住了,不準他胡說八道!
慕棉從江書淮的懷里掙,晃了晃他被弄得松松垮垮的領帶。
“我去補口紅,你去換套服。”
“襯衫都皺的,一點也不好看。”
江書淮很是聽話,“好,我回家去換。”
隔壁的房子,一直都在他的名下。
他乖乖地回去換了服。
慕棉趕去補了妝,跑去找江書淮。
拉開門時,慕棉看到了江書淮站在門口等,穿了和同系的服,看著像裝。
他真的,越來越會!
慕棉有了危機,以後誰釣誰,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