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慕棉!”
“你玩婚啊!”
狼人局還沒有開始,慕棉已經大料,說自己結婚了。
寧弈先破了防,“不不不,琛哥知道嗎?”
慕棉搖頭,故作神地說,“這不是婚嘛?”
寧弈絕地想哭,“天涼了,寧我準備又破產了!”
“英年早婚,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呀?”
“琛哥肯定第一個削了我,說我沒盯好你!”
嗚嗚!
每一次,他銀行卡一解封,就又立馬喜提凍結!
史上最慘富N代啊!
相對于寧弈的破防,沈漾和裴斯然則是送上了滿滿的祝福。
沈漾給慕棉敬酒,“嘿嘿,祝你和江教授一輩子勾勾搭搭~”
裴斯然也跑過來敬酒,“棉棉,新婚快樂!”
寧弈已經窮慣了,打起神來,加了慶祝的行列,“行行行,百年好合。”
祝福結束,寧弈組局開始玩狼人殺,場子一下子變得更熱鬧了。
一群年輕人吵吵鬧鬧,嘻嘻哈哈,其樂融融。
另一邊,江書淮一收到消息,立馬就出了門。
老婆點男模耶。
刺激。
江書淮到夜店時,裴宴驚已經完了一煙。
馬路的對面,許聿穿了一長款黑風,剛剛從邁赫走下來。
抓人小分隊,就此立。
裴宴驚難得和許聿達共識。
許聿說,“我前門。”
裴宴驚說,“我後門。”
江書淮輕輕哼了一聲,大步流星地往喧囂的夜店走了進去。
大伙兒玩得high。
慕棉正在當狼人。
還沒有來得及大殺四方,睜開眼時,包間的門被推開。
猝不及防之間,慕棉對上了江書淮晦暗不明的眼眸。
被親老公抓包了。
慕棉出一個燦爛的笑,討好地喊,“哥哥~”
正不怕影子斜!
江書淮走過來,掃了一眼在場的男模們,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神小伙,有有,還帥的。
慕棉一秒反應過來,快步走到江書淮的跟前,誠實地解釋,“他們只是湊數玩狼人殺的。”
江書淮摟住慕棉,強有力的臂彎將扣住,神淡淡,低聲說,“這樣啊,哥哥陪你玩。”
態度不明。
看不出咸淡。
慕棉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眸時,那一約約泄的占有。
完了。
第一反應,就是跑路。
但是沒機會!
江書淮將慕棉抱了起來,作干凈利落,大步往外走。
“你們!你們!快救我啊!”慕棉慌得向的老鐵們求救。
裴斯然最老實,真的想救慕棉,正要開口說話,江書淮一個冷眼掃過來。
江書淮說,“許聿在後門。”
他繼續說,“裴宴驚在前門。”
兩位當事人背脊一涼,立馬有所行,像百米沖刺一般,說跑就跑。
寧弈淡定地抿了一口酒,“嘖,沒出息。”
下一秒,江書淮淡淡地說,“慕琛知道你帶棉棉點男模了。”
“噗”,寧弈一口酒吐了出來,趕翻出手機——
兩分鐘前,寧的銀行卡被凍結了!
沈漾落荒而逃,信了江書淮的死,以為裴宴驚在前門,趕往後門跑。
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
沈漾直接撞到了裴宴驚的懷里。
裴宴驚將沈漾圈在懷里,晴不定的模樣像個鬼,“高端局啊。”
“難怪不帶我,原來是要點男模。”裴宴驚面發沉。
“沒有,就是一起要游戲。”沈漾也不知道犯了什麼渾,有點心虛,“不是,你、你……聽我說。”
裴宴驚是出了名的酸溜溜梅,一言不合就吃醋,才不聽解釋,直接吻過來。
“寶貝,有什麼,留到床上說。”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好哄。”
“但是,在床上,我非常好哄。”
裴宴驚低聲喃,語調很輕,車子都臉上了,他卻像在聊家常。
沈漾小心臟一,“裴宴驚,我考了一周試……”
裴宴驚將沈漾扛到肩上,大步地往外走,“考了一周試,還有力點男模。”
“沈漾,你死定了。”
沈漾趕解釋,“不是我點的!”
裴宴驚酸溜溜,“你和男模玩游戲了。”
沈漾:“……”
作為一個老實人,裴斯然行的正走的直。
他堅信,玩狼人殺,是純友誼。
哪怕如此,裴斯然還是悄悄地走了前門,因為聽說許聿哥在後門……
這人一心虛,就倒霉。
裴斯然鬼鬼祟祟地出了前門,抬眼就看到了許聿哥靠在邁赫上,吹著冷風,指間捻著香煙。
嘖。
黑及的風襯得許聿材高挑,大長傲人,帥氣又迷人!
裴斯然訕訕地走過來,“許聿哥,你怎麼來了?不是今晚有應酬嘛?”
許聿將香煙掐滅,溫潤的目落在裴斯然的臉上,深深地凝著他。
他只看裴斯然,但是不說話。
許聿的神是溫的,看不出喜怒。
就是這樣的凝視,凝得裴斯然的靈魂片片碎落。
裴斯然特單純,不了許聿這模樣,恨不得全世界的花都摘過來送給許聿。
他走過來,拿掉許聿指間的香煙,“哥哥怎麼又煙?”
許聿很裝地皺了皺眉,低聲說,“沒事。”
不質問,不吵鬧,也沒生氣。
裴斯然已經開始慌了,急得都冒火星子了,“剛剛在包間,來了四個男模,是老板搞錯了的。”
許聿了下眼皮,表示他在聽。
“我們原本不想要的,但是寧弈說,玩狼人殺,正好湊人數。”
“哥哥,我很聽話的,只喝了一杯酒。”
“玩狼人殺的時候,我是坐在棉棉和漾漾中間的,沒有接過那些男模。”
裴斯然很誠懇地解釋。
許聿聽完後,意味深長地“哦”一聲。
裴斯然觀察著許聿,試探地問,“哥哥生氣了嗎?”
“沒有。”許聿很上道地和裴斯然玩拉扯,“隨你玩,知道回家就好。”
這麼一說,裴斯然疚地想把心掏給許聿看。
“哥哥,我沒有玩,我只是……”話一噎,裴斯然承諾,“算了,我以後只會哥哥玩!”
小魚兒悄無聲息地上鉤了。
許聿立馬眉眼帶笑,抬手了裴斯然的腦袋,“都聽阿然的。”
裴斯然:“?”我怎麼覺得被套路了?!!
江書淮把慕棉帶回了家。
結婚後,他們住一起了。
考試周,江書淮很有分寸地和慕棉分房睡。
慕棉住主臥,江書淮住次臥。
既然考完了試,那就不需要分寸了。
江書淮把慕棉到溫的大床上,一手摁著,另一手慢條斯理地解開白襯衫的紐扣。
男人手指生得勻稱筆直,指節修長分明,解紐扣的那一只手,中指指背上有一顆淡淡的痣。
嘖。
解個紐扣,都得要死。
慕棉看著男人出的半截鎖骨,荷爾蒙發,開始了,推他的膛,“江書淮,你都不聽我解釋。”
江書淮說,“聽了。”
“那……”慕棉被男人的冷杉香熏得心神不寧,“你不信任我!”
“我信你。”
慕棉眼睛瞪得圓碌碌的,“信我,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江書淮捧著慕棉的臉,指尖輕輕地蹭的眼角,“準備睡你。”
“給不給?”他直白地問。
慕棉瞬間沒了氣焰,耳子一紅,“……”
江書淮眼底生出了一抹濃郁的笑,嗓音沉沉,又開始勾引人。
“寶寶。”
“玩狼人殺,沒意思。”
“和我做,更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