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43章 老婆點男模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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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慕棉!”

“你玩婚啊!”

狼人局還沒有開始,慕棉已經大料,說自己結婚了。

寧弈先破了防,“不不不,琛哥知道嗎?”

慕棉搖頭,故作神地說,“這不是婚嘛?”

寧弈絕地想哭,“天涼了,寧我準備又破產了!”

“英年早婚,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呀?”

“琛哥肯定第一個削了我,說我沒盯好你!”

嗚嗚!

每一次,他銀行卡一解封,就又立馬喜提凍結!

史上最慘富N代啊!

相對于寧弈的破防,沈漾和裴斯然則是送上了滿滿的祝福。

沈漾給慕棉敬酒,“嘿嘿,祝你和江教授一輩子勾勾搭搭~”

裴斯然也跑過來敬酒,“棉棉,新婚快樂!”

寧弈已經窮慣了,打起神來,加了慶祝的行列,“行行行,百年好合。”

祝福結束,寧弈組局開始玩狼人殺,場子一下子變得更熱鬧了。

一群年輕人吵吵鬧鬧,嘻嘻哈哈,其樂融融。

另一邊,江書淮一收到消息,立馬就出了門。

老婆點男模耶。

刺激。

江書淮到夜店時,裴宴驚已經完了一煙。

馬路的對面,許聿穿了一長款黑風,剛剛從邁赫走下來。

抓人小分隊,就此立。

裴宴驚難得和許聿達共識。

許聿說,“我前門。”

裴宴驚說,“我後門。”

江書淮輕輕哼了一聲,大步流星地往喧囂的夜店走了進去。

大伙兒玩得high。

慕棉正在當狼人。

還沒有來得及大殺四方,睜開眼時,包間的門被推開。

猝不及防之間,慕棉對上了江書淮晦暗不明的眼眸。

被親老公抓包了。

慕棉出一個燦爛的笑,討好地喊,“哥哥~”

正不怕影子斜!

江書淮走過來,掃了一眼在場的男模們,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神小伙,有,還帥的。

慕棉一秒反應過來,快步走到江書淮的跟前,誠實地解釋,“他們只是湊數玩狼人殺的。”

江書淮摟住慕棉,強有力的臂彎將扣住,神淡淡,低聲說,“這樣啊,哥哥陪你玩。”

態度不明。

看不出咸淡。

慕棉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眸時,那一約約泄的占有

完了。

第一反應,就是跑路。

但是沒機會!

江書淮將慕棉抱了起來,作干凈利落,大步往外走。

“你們!你們!快救我啊!”慕棉慌得向的老鐵們求救。

裴斯然最老實,真的想救慕棉,正要開口說話,江書淮一個冷眼掃過來。

江書淮說,“許聿在後門。”

他繼續說,“裴宴驚在前門。”

兩位當事人背脊一涼,立馬有所行,像百米沖刺一般,說跑就跑。

寧弈淡定地抿了一口酒,“嘖,沒出息。”

下一秒,江書淮淡淡地說,“慕琛知道你帶棉棉點男模了。”

“噗”,寧弈一口酒吐了出來,趕翻出手機——

兩分鐘前,寧的銀行卡被凍結了!

沈漾落荒而逃,信了江書淮的死,以為裴宴驚在前門,往後門跑。

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

沈漾直接撞到了裴宴驚的懷里。

裴宴驚將沈漾圈在懷里,晴不定的模樣像個鬼,“高端局啊。”

“難怪不帶我,原來是要點男模。”裴宴驚面發沉。

“沒有,就是一起要游戲。”沈漾也不知道犯了什麼渾,有點心虛,“不是,你、你……聽我說。”

裴宴驚是出了名的酸溜溜梅,一言不合就吃醋,才不聽解釋,直接吻過來。

“寶貝,有什麼,留到床上說。”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好哄。”

“但是,在床上,我非常好哄。”

裴宴驚低聲喃,語調很輕,車子都臉上了,他卻像在聊家常。

沈漾小心臟一,“裴宴驚,我考了一周試……”

裴宴驚將沈漾扛到肩上,大步地往外走,“考了一周試,還有力點男模。”

“沈漾,你死定了。”

沈漾趕解釋,“不是我點的!”

裴宴驚酸溜溜,“你和男模玩游戲了。”

沈漾:“……”

作為一個老實人,裴斯然行的正走的直。

他堅信,玩狼人殺,是純友誼。

哪怕如此,裴斯然還是悄悄地走了前門,因為聽說許聿哥在後門……

這人一心虛,就倒霉。

裴斯然鬼鬼祟祟地出了前門,抬眼就看到了許聿哥靠在邁赫上,吹著冷風,指間捻著香煙。

嘖。

的風襯得許聿材高挑,大長傲人,帥氣又迷人!

裴斯然訕訕地走過來,“許聿哥,你怎麼來了?不是今晚有應酬嘛?”

許聿將香煙掐滅,溫潤的目落在裴斯然的臉上,深深地凝著他。

他只看裴斯然,但是不說話。

許聿的神是溫的,看不出喜怒。

就是這樣的凝視,凝得裴斯然的靈魂片片碎落。

裴斯然特單純,不了許聿這模樣,恨不得全世界的花都摘過來送給許聿。

他走過來,拿掉許聿指間的香煙,“哥哥怎麼又煙?”

許聿很裝地皺了皺眉,低聲說,“沒事。”

不質問,不吵鬧,也沒生氣。

裴斯然已經開始慌了,急得都冒火星子了,“剛剛在包間,來了四個男模,是老板搞錯了的。”

許聿了下眼皮,表示他在聽。

“我們原本不想要的,但是寧弈說,玩狼人殺,正好湊人數。”

“哥哥,我很聽話的,只喝了一杯酒。”

“玩狼人殺的時候,我是坐在棉棉和漾漾中間的,沒有接過那些男模。”

裴斯然很誠懇地解釋。

許聿聽完後,意味深長地“哦”一聲。

裴斯然觀察著許聿,試探地問,“哥哥生氣了嗎?”

“沒有。”許聿很上道地和裴斯然玩拉扯,“隨你玩,知道回家就好。”

這麼一說,裴斯然疚地想把心掏給許聿看。

“哥哥,我沒有玩,我只是……”話一噎,裴斯然承諾,“算了,我以後只會哥哥玩!”

小魚兒悄無聲息地上鉤了。

許聿立馬眉眼帶笑,抬手裴斯然的腦袋,“都聽阿然的。”

裴斯然:“?”我怎麼覺得被套路了?!!

江書淮把慕棉帶回了家。

結婚後,他們住一起了。

考試周,江書淮很有分寸地和慕棉分房睡。

慕棉住主臥,江書淮住次臥。

既然考完了試,那就不需要分寸了。

江書淮把慕棉到溫的大床上,一手摁著,另一手慢條斯理地解開白襯衫的紐扣。

男人手指生得勻稱筆直,指節修長分明,解紐扣的那一只手,中指指背上有一顆淡淡的痣。

嘖。

解個紐扣,都得要死。

慕棉看著男人出的半截鎖骨,荷爾蒙發,開始了,推他的膛,“江書淮,你都不聽我解釋。”

江書淮說,“聽了。”

“那……”慕棉被男人的冷杉香熏得心神不寧,“你不信任我!”

“我信你。”

慕棉眼睛瞪得圓碌碌的,“信我,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江書淮捧著慕棉的臉,指尖輕輕地蹭的眼角,“準備睡你。”

“給不給?”他直白地問。

慕棉瞬間沒了氣焰,耳子一紅,“……”

江書淮眼底生出了一抹濃郁的笑,嗓音沉沉,又開始勾引人。

“寶寶。”

“玩狼人殺,沒意思。”

“和我做,更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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