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無人,周晚辭抱著雙臂,沒好氣地質問道:“說好的都要瞞著,你怎麼就獨自孔雀開屏了?”
靳寒深面不紅心不跳地承認,“他覬覦我老婆太明顯了,我總得斷了他的賊心。”
周晚辭都想控訴他,有點太雄競腦了!
周晚辭說:“你放心,我不會和他來往的,別醋了。”
正當打算繼續算賬時,靳寒深看穿了的意圖,預判了的預判。
先發制人道:“哎,我們晚晚真歡迎,左一個大學學弟,右一個高中學長,我真的很不放心。”
這是什麼施法打斷,周晚辭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要是靳寒深看過周晚辭的搜索引擎,一定會發現一條搜索記錄:老公太吃醋太黏人怎麼辦?
周晚辭翻了個白眼,“說得像你的追求者一樣。”
靳寒深亮了亮右手無名指的戒指,振振有詞,“我可是都明確拒絕過,婚戒也是不離手的。”
“我也……”
周晚辭遲疑了一秒,然後發覺自己的無名指空的。
好吧,確實不怎麼戴戒指出門!
靳寒深故作傷心,開始念叨,“我們晚晚一點已婚人士的自覺都沒有。”
“我都懷著你的孩子了,你還怕我跑了不?”
靳寒深本不聽狡辯,直指要害。
“那你戒指在哪?”
“我忘了……”
靳寒深沉著臉,似乎在醞釀一場比頭頂的烏雲更殘酷的風暴。
他背過去,似乎真的在生悶氣。
“你別生氣,一定在酒店,我沒有弄丟。”
出手,想要靳寒深,沒想到靳寒深直接掏出戒指,往無名指一套。
“驚喜嗎?”
“差點被你嚇死了,以為你真生氣了。”
周晚辭仔細地挲戒指上的紋路,重獲至寶,心有余悸,劫後余生。
靳寒深信誓旦旦,“我再怎樣也不可能生你的氣。”
“我要是找男模,你也不生氣嗎?”
面對泄了氣的河豚,周晚辭總想去逗弄一番,讓他再度鼓脹起來。
的手指還未收回,靳寒深對準就是重重一咬。
“你找不找得到男模我不清楚,你現在一定在找死。”
“別這麼小氣嘛。”
靳寒深將在墻上,錮在自己懷里。
眉眼近在咫尺,意迷。
被影籠罩的的周晚辭呼吸錯,卻也著靳寒深帶給自己的刺激。
紅瓦高墻,院的石榴樹從從墻探頭。
落葉拂過周晚辭的肩頭,和靳寒深的吻一樣輕盈。
“晚晚,永遠不要挑戰男人的底線。”
周晚辭故作天真地抬頭看他,問道:“如果我非要挑戰呢?”
“下次就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你。”
*
靳寒深離開前,千叮萬囑,等他過來,再去找施家討要產。
周晚辭沒打算冒風險,將計劃擱置延期了。
靳寒深還是一萬個不放心,“好好吃飯,早晚兩次視頻,有需要找我。”
周晚辭推著靳寒深往登機口走,“說了一萬次了,我都知道。”
送走了靳寒深,周晚辭打算帶靳蘭妤去夜市逛逛。
出發前,周晚辭發現靳蘭妤的電腦包肩帶松松垮垮的,支撐不了多久。
“阿妤,你的包線都散了,去換一個吧。”
靳蘭妤開學在即,也該到換裝備的時刻了。
“補補就好,不用那麼麻煩。”
靳蘭妤一點大小姐架子都沒有,平易近人,勤儉節約。
“一切我來買單,跟我來。”
周晚辭二話不說,就拉著靳蘭妤轉戰奢侈品店,打算換全新的戰袍。
在京城還被萬人追捧的時候,每一家奢侈品都有會員卡。
很多時候,都是和當時的好友來刷卡。
往事如煙,現在也沒必要再報當年的會員卡卡號了。
但周晚辭還是見到了不想見到的人。
“你真是周晚辭啊?”
店鋪里傳來不合時宜的驚呼,周晚辭卻頭也不回,照舊和靳蘭妤選看背包。
“我覺得這個簡約輕便的,背出去也不會太引人注目。”
靳蘭妤也聽到了後的驚嘆聲,見自家嫂子沒回應,也坐視不理。
“我也覺得好的,要不再看看其他款。”
人見周晚辭沒個靜,有些氣惱地上前,要掰過的肩膀一探究竟。
“和你說話呢,有沒有禮貌?”
靳蘭妤見來者不善,搶先攔下人。
“你干什麼?”
周晚辭這才正眼看來人,對方是鄧家的千金鄧婧文,的高中校友,當年就喜歡霸凌其他長得漂亮、卻沒有權勢的生。
鄧婧文收回了手,故作姿態地審視周晚辭,“你不是嫁給靳寒深了嗎,好好的港城不待,怎麼回京了?”
周晚辭回道:“與你無關。”
早些年,周晚辭因為幫助被霸凌的孩,沒得罪鄧婧文的小群。
兩人的明爭暗鬥一直都有,鬧到明面上好幾次,直到周晚辭去港城念書才中止。
鄧婧文不改霸凌太妹的本,和邊的朋友調笑道:“哦,我想起來了,網傳你和靳寒深的表哥有染,你這是失寵被打進冷宮了。”
靳蘭妤還要替出頭,但周晚辭拉著的袖,搖了搖頭,“沒必要正面沖突,咱們買完包就走。”
京城踩低捧高是常有的事,周晚辭不想多此一舉,給靳寒深惹事。
靳蘭妤委屈道:“我咽不下這口氣。”
懶得應付是最大的輕視。
鄧婧文被激怒了,“你這種自以為正義,結果是爹是貪污犯的人最是惺惺作態,每天裝不嫌累嗎?”
靳蘭妤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拿著自己損的電腦包,上去就是一通砸。
“來人啊,保鏢打人了。”
周晚辭生怕靳蘭妤沾染上臟東西,護著肚子就要上前制止。
“蘭妤,快住手,別戰。”
鄧婧文從小就是欺凌別人的,這次卻被靳蘭妤狠狠扇了一耳。
旁邊鄧婧文的朋友拉架,還趁勢推搡了一把周晚辭。
周晚辭輕微晃著後退,憑借著強大的求生本能,最後還是站住了。
現場了一鍋粥,門外靳家的保鏢聽到靜,趕跑過來,制止鬧劇。
“小姐,夫人,你們沒事吧?”
周晚辭著氣,帶有無邊的怒火,死死盯著鄧婧文一伙人。
的手搭在還未隆起的腹部,為母則剛的意識沖昏了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