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辦公室里聽林璐匯報工作,正聽得神,忽然門被一大力推開。
“爸爸現在還在醫院生死未卜,你還能安心工作?!”程曦吼了一句,抓起程今禾筆記本電腦砸向墻上,“尊貴的程總,你是不是太無了?”
程今禾看著程曦,臉看起來有一些憔悴,眼底也是烏青的,除了眼神是憤怒地之外。
因為的鬧騰,外面已經站了好多人,都在小聲的議論著。
林璐最先反應過來,連忙走到外面呵斥了一聲,“看什麼呢,趕工作去!”
話音落地,圍觀的人群頓時做鳥狀全部散了。
林璐也趕出去了,順帶把門帶上。
此時程曦臉上掩飾不住的憤慨,昨晚那個陣仗實在是太嚇人了,目所及全都是一片狼藉,父親因為保護了傷。
在那個時候多希程今禾能夠出現,可不僅沒有,還拉黑了,這讓本忍無可忍。
于是說話也開始口不擇言,“你不是很能說嗎?倒是說話啊,敢這個家與你完全無關是吧?你不要忘了你自己姓什麼,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也是父親給你的!”
“誰稀罕這個姓氏呢。”程今禾倏地道。
“什麼?”程曦滿是不可置信。
“你剛才說程黎明還在醫院?”
“是,他的手臂被人砍了好大一條口子,到現在還昏迷著,媽也嚇得不輕,整個家里一鍋粥。”程曦現在回憶起來還心有余悸,“那幫人突然就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把家里砸了,你必須趕快調查清楚到底是誰這麼毒辣,實在是太可怕了,還有,爸現在......”
“你可能誤會了。”程今禾忽然打斷了的話,“我的意思是既然人在醫院里,你應該去守著他,而不是在這里守著我。”
程曦臉驟變,“你說什麼?”
“砸壞的電腦我會讓林璐把費用單直接給人事,從你工資里扣。”程今禾說著停頓了一瞬,“至于耽誤我工作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畢竟你也是我的員工,家里遇到突發況,緒激也有可原。”
話音落地,程曦簡直是用看怪的眼神看著程今禾,“你還是人嗎?醫院里躺著的人可是你親生父親,你從頭到尾有關心過他一句嗎?”
“所以我才讓你去守著他,萬一有個什麼不測,分配囑什麼的,你記得告訴律師,他有一個不孝,不用分財產。”
程曦順手抄起眼前的杯子就要砸在地上,但手揚在半空中又生生忍住了,憤憤地說,“算你狠,給我等著!”
然後就氣沖沖的離開了,把門關的震天響。
程今禾嘖了一聲,繼續低頭工作。
林璐很快就進來了,看著地上一地的電腦碎片,“看來修好是不太可能了,這個程曦脾氣還不小。”
“我記得倉庫里還有一臺舊電腦,拿去維修部看一看,沒什麼問題就拿來給我用。”程今禾繼續寫字,“今天的事不要聲張,電腦也不用賠了。”
“是。”
程曦的作倒是很快,上午離開,下午就把消息發布到了新聞上,程今禾接到林璐電話的時候,正在民政局門口等陸宴州過來。
他們約了今天下午去領證,結果陸宴州遲遲沒來,倒是等來了林璐的電話。
“程總,你趕看微信,我剛轉發給你的,程曦果然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程今禾心頭微微一沉,掛了電話點開視頻鏈接。
只見視頻里,手室的燈像把鈍刀,主刀醫生摘著口罩走出來。袁芳幾乎是從等候椅上彈起來,程曦攙扶著,母倆踉蹌著撲向醫生時像一對被颶風摧折的連樹。
“患者傷的傷已經合,但因為失過多的緣故意識恢復需要時間。”
接著鏡頭一轉,就是程曦在給一個號碼打電話的鏡頭,但無論怎麼打對方都顯示是空號,好巧不巧的,屏幕上顯示著通話對象署名五個字,姐姐程今禾。
不得別人不知道和的關系似的。
隨後林璐又轉發了一條新聞過來。
左邊是袁芳母相擁痛哭的慢鏡頭,右邊是今天進出公司的背影,字幕打著“榮達副總冷對父親病危”,熱搜話題也是上市公司副總後面跟著紫黑的字。
看完後給林璐撥了個電話過去,“公司現在況如何?”
“老實說況不太妙,有幾家公司因為輿論要求立即停掉我們正在合作的項目。”
說到這里林璐頓了頓,“而且程曦剛剛以個人名義給蔣總發了投訴件,說您冷無,公司有您這樣的領導,是公司的恥辱之類的話,總之程總,這一回程曦和您杠上了。”
此時投到車很刺眼,程今禾一言不發的聽完以後說,“我馬上回公司。”
就在這時車窗被扣響,是李揚。
降下車窗,“李助理。”
“陸總已經到了,因為一些事耽誤了,讓您久等。”
程今禾抿,“我知道了。”
說完就下了車徑直來到陸宴州的車前,打開後座坐了上去,後者正在刷新聞,屏幕上赫然是程曦母在醫院的視頻。
僅僅看了眼就收回了視線,“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直說了,我得回公司理一下事,領證的事得延遲。”
聞言,陸宴州的目才從屏幕上收回,他神淡淡的,“看來遇到麻煩事了。”
程今禾心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知道還問?
里卻是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就準備下車。
這時候陸宴州開口,“需要幫忙嗎?”
還沒說話,就聽他自顧自地說,“畢竟你現在還是陸家的人,傳出去也不好聽,玥玥到時候問起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告訴。”
“不用了。”程今禾想也不想的說,接著就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陸宴州蹙眉。
這時候李揚已經上車了,他試探的問,“陸總,需要介嗎?”
後者瞥了他一眼。
“您其實早就查到昨天在程家鬧事的人是蘇哲英指使的,完全可以告訴太太的,上次您因為和蘇哲英鬧僵,太太也不知,您這麼做,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