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公司事也不,之前為了我得罪了蘇哲英我已經怪不好意思了,現在又要麻煩他,還是算了。”程今禾故作為難的說。
這麼一說,老爺子更加堅定地道,“你們現在不是還沒離婚嗎?妻子遇到了麻煩,他幫一把也是應該,再說了,即便不是夫妻,你還是他孩子的母親,無論怎麼樣,該幫就要幫。”
說完他拂開的手,“你別管了,我來打電話。”
程今禾言又止。
老爺子卻不看,直接給陸宴州撥去了電話。
在他撥通電話的那一刻,程今禾適時地起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他,而老爺子以為是有心避嫌,也沒有過多在意。
沒一會兒電話就打完了,老爺子表看上去還算是平靜,“這件事我已經讓宴州跟你解決了,他答應我明天之前會讓況有所好轉,你不用擔心了。”
“真的嗎,謝謝爸。”程今禾一臉激。
老爺子笑了笑,“以後遇到了問題隨時來和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承擔,即便你不是宴州的妻子了,但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我陸家的兒媳。”
這一番話讓程今禾心里莫名的一。
與此同時,陸宴州結束完通話之後,幾乎是瞬間,將桌面上的東西全部掃在了地上,臉沉的嚇人。
不用想都知道程今禾還真的去了老宅,不過老爺子似乎并不知道捐腎的事,甚至還以為程今禾只是被業界針對,這也正是程今禾的高明之。
借著老爺子的手自己松口,讓他不得不吃了這個啞虧,還真是聰明!
接著門口就傳來李揚的聲音,“陸總還好嗎?”
應該是聽到了東西砸在了地上,過來看看。
他沒好氣的說,“沒事。”
“那個陸總,秦小姐那邊出了點狀況,恐怕需要您親自過去看看。”
他一頓。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出了辦公室。
到達醫院的時候,秦雨薇已經不在病房,陸宴州給打電話也不接,李揚把醫護人員了過來。
“住在這里的人呢?”
“秦小姐中午的時候自己辦了出院手續離開了。”
陸宴州臉更加沉,他一邊往外走一邊繼續給秦雨薇打電話。
終于,接了。
“雨薇,你不待在醫院治療,去哪里了?”
回應他的是秦雨薇的哭聲。
他心里一團,“你把位置告訴我,我現在就來找你。”
......
當天晚上程今禾到達公司,林璐就過來說問題已經解除了,那幾個投資公司恢復了正常來往。
嗯了一聲,“幫我倒杯茶來。”
林璐照做。
端了茶進來後,程今禾問,“怎麼還沒下班?”
“我不太放心您,從上午到現在您一直沒回來,想打電話給您又怕打擾您。”
“我沒事,而且問題已經解決了不是嗎?”
林璐默然,“程總,我總覺得您太累了。”
一怔。
“明明問題發生的時候,蔣總作為總經理不是也應該和您一起想辦法嗎?為什麼出了事卻要您一個去面對。”
“林璐。”
“程總。”
“有些話在我這里說了以後就不要再說了,要記住,禍從口出,明白嗎?”
林璐點點頭,“我就是為您不平衡。”
程今禾卻一笑,“你想想,公司里有這麼多管理層,那都是頂優秀的人才,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能為蔣總排憂解難,為什麼還要多一個副總出來呢?”
“可是......”
“別可是了,在其位謀其政,這是我應該做的分之事,你呢好好做好你的工作,也是在幫我的忙,懂了嗎?”
林璐這才應了一聲,“知道了。”
“時間也不早了,你也下班回去吧。”
“那您呢?”
“我坐一會兒,一會兒也走了。”
林璐答應了。
走後,程今禾拿出一煙點燃了一口,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今禾,是我。”是蔣從聞。
下意識要掐滅煙,但又停了下來,“請進。”
下一秒蔣從聞推門而,他剛要說話,才發現辦公室里有一煙味,接著就看到程今禾赫然坐在那煙。
他愣了下,“什麼時候學會煙了?”
“大學那會兒吧。”程今禾淡淡地說,“後來懷孕就戒了,算不上有煙癮,煩的時候一解。”
蔣從聞聞言,定定的看著,“今天的事多虧了你,我請你吃飯吧。”
“干嘛?你要謝我?”
“嗯,當然,幫公司解決了這麼大的問題,一頓飯不算多。”
程今禾輕輕一笑,“行了啊,我們之間說那些干什麼,作為公司的一員,為公司排憂解難也是我的分之事,你要是說謝謝的話,多生疏。”
蔣從聞沉默。
過了會兒他說,“我知道你上不說,心里還是怪我的,今禾,陸宴州那個人深不可測,如果我去找他的話,他只會變本加厲刁難我,所以那個況下,只有你去是最合適的。”
“都過去了,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得對,事本是因我而起,應該是我去解決。”
“今禾......”
程今禾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從聞,你不用解釋真的。當初我違背了承諾,讓你一個撐著諾公司,蘇哲英和蘇穎沒為難你,那些都是我不曾經歷的,如今一切都好了,即便是我為你做些什麼你都不用道謝,相反,是我應該謝謝你。”
蔣從聞一滯。
“決定離婚的那一刻,老實說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麼,應該怎麼實現自我價值,帶著試一試的態度找到你,我甚至都做好了被你拒絕或者痛罵的準備,可你沒有,你給了我重新進職場的機會。”
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不管你當時是出于什麼想法,可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值得恩的一件事了。”
“你別說了。”蔣從聞搖頭,“我當初錄用你確實是存在著想要你幫我鏟除蘇哲英的目的,所以你也不用謝。”
話音落地,程今禾驀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