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不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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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過多在意,開車去了公司。

隨後的幾天都是這樣做的,蕭禹城也沒有回復任何消息。

時間一晃,很快就到了玥玥兒園的親子運會這天。

程今禾特意請了半天假去了兒園,到那的時候陸宴州已經來了,穿的是休閑裝,灰加黑

玥玥也是穿的同系的服裝。

除了程今禾,穿的是一套白的運套裝,三個人站在一起,顯得有些格格不

而玥玥也看出來了,頓時表現得有點不高興,“別人的爸爸媽媽都穿的親子裝,就我們不一樣!”

這時陸宴州走了過來,他兒的頭,難得的開口打圓場,“昨天我忘記跟你媽媽通了,這件事是爸爸的問題,不怪。”

玥玥低著頭不說話。

見狀,程今禾只好道,“服裝不統一沒事,一會兒我們努力拿第一好嗎?”

聽到這麼說,玥玥的臉才緩和了不

沒一會兒親子運會就開始了,第一項就是兩人三足的游戲。

老師給每個家庭發了號碼布,到他們這一組的時候,陸宴州主接過號碼布,指尖若有似無地的手背。

“我來別。”他說著,俯別上號碼,別好以後,他單膝跪地,為他們三人系綁帶。整個過程,他們誰也沒有說話,與其他家庭其樂融融的氛圍形了明顯的對比。

“預備......”哨聲倏地響起。

下一秒,陸宴州的手臂環住的腰,過薄薄的料傳來。他們跌跌撞撞跑出幾步後,竟奇跡般地找到了節奏。

玥玥在中間咯咯笑著,看看爸爸,又看看媽媽,心里無比的滿足。

“左邊!”“抬腳!”陸宴州的指令簡短有力。

程今禾也同樣的一臉認真配合著他喊得接走,三個人沖過終點線時,毫無疑問,是第一名!

“爸爸媽媽我們贏了!”玥玥舉起金燦燦的獎牌,“爸爸媽媽好厲害!”

程今禾看著兒紅撲撲的臉蛋,回以淡淡一笑。

隨後又參加了幾個項目,等到運會結束已經臨近下午四點,在準備離開的時候,玥玥忽然提議,“媽媽,我們拍一張合照吧。”

話音剛落,陸宴州就來了李揚,讓他給他們拍照片。

玥玥站中間,他們一左一右站在邊,就在快門即將按下的那一刻,陸宴州忽然出手攬住程今禾。

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松開了,表依舊如常。

拍完照以後玥玥還有點意猶未盡,“媽媽,我們一起去慶祝吧。”

還沒答話,陸宴州已經牽起的小手,“玥玥晚上想吃什麼?”

“我想吃披薩,可以嗎?”玥玥很認真的問。

“當然可以。”

“媽媽呢?你也一起好嗎?”

程今禾想了想到底還是點頭答應了。

來到披薩店以後,陸宴州點了很多食,玥玥吃著吃著就去了洗手間,一走,兩人之間的空氣驟然凝固。

“玥玥老師說,最近總畫沒有媽媽的全家福。”陸宴州毫無征兆的開口。

程今禾怔了下。

“不管我們之間如何,你應該多考慮考慮玥玥,花一點時間陪伴,這是你作為母親的責任和義務。”

“你現在是在教育我?”程今禾挑眉,“說得好像你陪伴了很多似的,既然這樣,你把玥玥放我那去住吧,正好我們多增加母的時間。”

聞言,陸宴州卻是嗤笑了一聲,“你這話說的,我現在還能教育你嗎?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有的是辦法來對付我。”

“那就閉,你看不慣我,我也未必看得慣你。”程今禾想也不想的回道。

果不然,陸宴州臉一沉,“你現在是什麼態度?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什麼態度對我,我就什麼態度對你,怎麼,還想讓我像以前那樣對你言聽計從?你也不問自己,配不配?”

“程今禾,你別蹬鼻子上臉!”

“你能拿我怎麼樣?”

陸宴州還要說話,玥玥就來了,好奇的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爸爸媽媽你們怎麼了?”

兩人同時沉默。

最後是陸宴州道,“快吃吧,要涼了。”

等到吃完披薩已經天黑了。

玥玥早就累的睡著了,程今禾在後座替蓋好毯後,就獨自驅車離開。

回到家洗了個澡,剛躺下,微信里就發來了一條新聞,是林璐轉發的。

新聞標題是赫然是:陸氏總經理家庭滿,神妻子終于面,後面配圖正是今天運會上他們三個人站在一起拍照的畫面。

程今禾點開照片的那一瞬間,只覺得自己的都變得凝固。

這個陸宴州!又給弄什麼幺蛾子!

不假思索的給他撥去了電話,很快就被接起。

“照片是你泄出去的吧?”程今禾語氣很不好。

那邊靜了靜,隨即笑了,“我做什麼了你就這麼說我?”

“你裝傻,我就問你,有必要這麼做嗎?”質問他。

“有沒有必要你覺得呢?”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要干什麼?”

“程今禾,你上次利用老爺子擺了我一道,難道不允許我反擊你?這什麼道理?而且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也沒有完全制造輿論,你激什麼?”

“可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所以呢?不是還沒離嗎?還是消息曝對你造影響了?”

“簡直不可理喻!”程今禾作勢要掛電話。

這時候,陸宴州忽然慢悠悠的開口,“我已經決定了,我們不離婚,看誰耗得過誰。”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程今禾握著手機,臉不是一丁點的難看。

隔天去到公司,不知是不是錯覺,程今禾總覺得有不在打量,所以一到辦公室就把林璐了進來,“想辦法聯系曝那條新聞的雜志社,我要他們立刻撤下報道。”

“是。”

林璐出去後,蔣從聞就來了,“今禾,你看新聞了嗎?”

“是陸宴州故意的。”同樣凝重。

“他這是在干什麼?故意這麼做為了膈應你?”

“不止,他說他不離婚了。”

“什麼?”蔣從聞眉頭皺,“他這麼做有意思嗎?欺負你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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