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在沙發上坐下,慢條斯理點燃一士香煙。
客廳頓時煙霧繚繞,帶著淡淡的薄荷香味。
“我和你說過去多遍了,讓你把煙戒了,一個孩子家家什麼煙,被別人看到,還以為你多不正經!”安必懷不悅皺眉。
“你是原始人嗎?連這個也要管?煙還分什麼男,我想就。”安淺了一口煙,舉手投足間,風萬種。
坐在對面的安南州不聲打量著安淺,眸亮亮的。
安必懷皺了皺眉,看向安淺的眼神帶著厭惡。
因為眼前這兒長得像極了他那個住在神經病院的前妻。
他一看到安淺,就想起前段時間去神病院看前妻時,被捅了一刀的事兒。
“昨晚我讓你陪王總睡覺,他對你滿意嗎?”安必懷開門見山問。
安淺著煙,輕笑出聲,“我的好爸爸,你終于承認是你把我送給王總了嗎?”
安南州聽到這話,黑眸閃過沉。
安必懷臉一白,“我那是沒有辦法,不這樣做,我們公司就要破產了!”
“爸,你怎麼能讓姐姐去陪王總呢,那王總這麼老,我沒記錯的,和你年齡差不多吧。”安馨馨小臉一陣蒼白。
“馨馨,你別說話。”
安必懷打斷安馨馨說話,“爸爸這麼做,還不是為你考慮,我不想公司在我手里破產,這要把公司完好無整到你手上!”
“爸爸……”
安馨馨一臉。
安淺眸清冷看著兩人做戲,瞧瞧,多幸福的一家人啊。
才是外人。
公司也有母親的心,憑什麼給安馨馨!
幾人正說著,安必懷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王總,對啊,什麼!好好好,我知道了……。”
安必懷掛斷電話,怒氣沖沖看向安淺,“怎麼回事?王總說你昨晚沒有陪他!”
“那姓王的半截都進棺材了,臉上都有老人斑了,你我陪他?”
安淺掐滅手中的香煙,整個人慵懶站起來,“我陪你媽呢!”
話落,踩著拖鞋幽幽上樓。
安必懷氣的臉頰漲紅,在樓下大罵不孝。
…
安淺回房後,洗了個熱水澡。
換睡時,發現口有麻麻的紅痕…
眼眸微閃,想起昨夜的瘋狂,罵了一句狗男人。
這麼暴,沒見過人似的。
安淺換好服,躺回床上休息,誰知道眼睛一閉,直接睡到下午5點。
門外傳來繼母王雪琴的聲音,“淺淺,起床了嗎?該吃晚飯了。”
“知道了。”安淺敷衍答應,下樓。
餐桌上,幾人一起用餐。
王雪琴一直給安淺夾菜,眉眼帶著笑,看上去像極了賢妻良母。
“媽,我也要吃排骨。”安馨馨嘟著撒。
“排骨不就在你面前嗎?自己夾。”王雪琴又要舀了一碗湯放在安淺面前。
“媽,你怎麼對姐姐這麼好,都快好過我了。”安馨馨一臉傷心的樣子。
王雪琴笑瞇瞇,“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我對你們的都是一樣的。”
吃過飯,安淺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叮咚。
一條短信進來。
“安小姐,你的拿走了。”
安淺看到消息時,正在喝水,看到上面幾個字,直接嗆去了,劇烈咳嗽起來。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消息是誰發的。
修長的手指在屏幕點了幾下,回想起小鴨子死勁折騰的勁兒,雙開始抖 ,“我不要了,你扔了吧。”
想了想,又發了一條消息,“你怎麼知道我微信?”
這次,對方直接沒回。
安淺也沒當一回事。
“淺淺,吃點西瓜,很甜的。”安南州拿了一盤切好的西瓜。
“謝謝大哥。”安淺了一塊西瓜放進里,很甜。
此時,陸家別墅。
二樓臥室。
陸臣剛洗完出來,上簡單裹拉一件黑浴袍,腰間的帶子松松垮垮系著,腹若若現。
男人修長的大手著薄薄的布料。
白,還帶有蕾花邊的。
“兒子,你在看什麼呢?”陸夫人沒敲門走進來。
沒什麼。”陸臣連忙收起小小一團布料,塞進口袋里,眼中帶著不悅,“媽,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我敲門了,不過你太專注想事,沒聽到吧。”陸夫人呵呵一笑,目落在兒子的脖子上,有幾個紅吻痕。
陸夫人笑著調侃,“有人了?”
“沒有,蚊子咬的。”
“那這蚊子還毒的。”
陸臣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避開話題,“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回房間睡容覺吧,很不然明天又要去容院。”
“你這孩子……”
陸夫人沒再說什麼,笑著離開了。
人走後。
陸臣打開屜,拿出一張紙。
上面是安淺的簡歷,附了一張生活照。
陸臣看著照片上的人,眼睛明而清純。
單純中帶著一妖氣。
陸臣眸底閃過一深。